而她躺的地方非常的危險。就是一個台階式的懸崖,剛好在懸崖的邊上長了幾棵蒼鬆萃柏,有兩株,是從懸崖處很突兀地長出來的。手臂粗的的樹枝幾乎是平行鋪在了崖台上,有好幾株擋住了她下滾的路。也就是她正躺在連著山坡和懸崖的一個小小的平台上,頭部身子還在平台上,一條腿卡在樹枝間,另一條腿已經搭在了懸崖邊上,如果不是這幾株鬆樹,估計已經掉了下去,
她不敢亂動,眼睛左右轉了轉,平台大概有五六平米,大多數露出了暗紅色的岩石,一小片長著青青的草。
她仰著頭,看著滾下來的那片山坡,暗暗的吐了吐舌頭。大白天的才看到那片山坡,根本就是土快石頭的混合體,應該是滑下來的時候,帶動了一大片土,這片土伴著一點點的被她衝下來的植物護著她還活著,躺在這片岩石上。她很仔細的觀察後,知道這片坡憑她這樣的本事和能力,想要爬到山頂,那簡直是天方夜譚,想都不敢不要想。
媽蛋,怎麼這麼悲催!這應該是被困在這小小的崖石層上的節奏啊!
雲錦衫咬著嘴唇瞪著眼,無語的看著不開眼的上天。好半天才硬撐將腿慢慢的收回來,從卡著的樹枝間爬了出來,掙紮著著半坐起來,拿出小挎包兒看。還好當初做這個小挎包用的材料都是很特殊的,所以很牢靠,不要說這小小的山坡上石塊樹枝的了,就是用刀直接劃,也不一定能劃的開。還有包上的那扣子也是非常牢靠的,所以裏麵的東西並沒有損壞。
她很快的拿出僅此一瓶的珍藏品百花精吃下一粒恢複體力,又拿了一些止痛療傷的藥。看到崖石上爬著很多奇奇怪怪的各種蟲子,還有半爬半飛的,有軟體的甲殼的還有毛毛蟲係列的,有些都已經趴在了她的身體上。虧這是深秋穿的衣服都帶著綁腿綁腕兒的,要不然都爬到皮膚上了!
心裏一陣惡寒!她是真的很害怕這些小小的各種體質的生物的,慌忙拿出百足散,撒了一遍。
又拿出一些可以療傷的藥來,在那些陣陣發疼的地方,那些已經出現了劃痕甚至傷疤的地方塗抹上,這才悲哀的發現除了身上帶的小挎包之外什麼都沒有。
沒有換洗的衣服,沒有水葫蘆,甚至沒有幹糧。
就這樣被困在了這個隻有四五平米大,還是一個狹長地帶的,下麵是懸崖峭壁,上麵是陡峭山坡的地方。 等到那各種類型的蟲子都排著隊似的四散爬去,有的向懸崖下爬去,有的向山坡的各種方向爬去,平台幹幹淨淨的隻有露出地麵的紅岩石和青草。
她這才掙紮著爬著,戰戰兢兢的挪到崖石屋也上,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很頑強的從懸崖壁長上來蒼勁古老的鬆樹枝,小心翼翼的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