壘起了鍋台搭起鍋灶。雲錦衫正要做飯,就看見郝大掌櫃的摟著伺候他的女人,慢悠悠笑嗬嗬的走了過來。方方正正的臉上顯得很浮腫。
“大掌櫃的忙著依紅偎翠的,還能想起來在下,實在是難得可貴呀!”
蒼黎哈哈一笑,聲音洪亮如鍾驚飛了好幾個歸巢的倦鳥。
“蜈蚣老弟說笑了,取笑了。我這身板怎麼能跟蜈蚣老弟相比呢。看老弟這身板,弟妹應該吃不消吧!”
大掌櫃的說完,猥瑣的哈哈大笑起來。
“弟妹你說是吧?”
笑著又很下流的加了一句。
一雙被色情渲染的昏花眼睛就在雲錦衫身上滴溜溜轉了好幾圈。低級下流的樣子很讓人惡心。
蒼黎身份地位崇高,平時很少有人給他開這樣低級下流的玩笑,所以一時半會兒不知道如何應對。
隻有保持一貫的冷漠。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還保持這樣高傲冷漠的樣子很不近人情,也不適合他保安隊長的職務。
雲錦衫可是伶牙俐齒的。
“大掌櫃說的這叫什麼話!沒聽過有那麼一句話嗎,女人是地,男人是牛。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地是越耕越好,牛是越來越累。所以啊我覺得大掌櫃的應該隻將自己家那一畝二分地耕好就行了,不要占地麵積這麼大。要量力而行。”
這個大掌櫃的平時看起來倒是體麵體拍的,一副成功商人的模樣,到了女人麵前這樣低級下流下流得滿麵流油,實在是肥膩得讓人反胃。
她的話讓大掌櫃的一雙原本透著商人的精明,現在美色迷惑住的花眼睛露出更加猥瑣的話。
他稍微偏著腦袋回味了一下,琢磨透了之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流出來了。
蒼黎也覺得非常的好笑,終於忍俊不禁的的扯了扯嘴角。
他的小丫鬟雖然話說的很露骨,但是比喻的很貼切。他已經在對號入座他這頭牛,以後要怎樣耕種他的這一畝二分地呢。
正想著就看了一眼小丫頭的小肚皮兒。
“看什麼呢?想都別想!”
雲錦衫什麼人,活了兩世的老戲骨。本來對於男女之事就非常敏感,以前還參演過,很好的琢磨過別人的心思,動作眼神。
“是娘子在想吧!”
蒼黎依舊是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嘴巴一點都沒動。
“你又不是我肚子裏蛔蟲,怎麼知道我想啊。夫君,趕緊把這頭肥膩膩的豬帶去一邊兒吧,看著惡心,反胃難受。”
雲錦衫借著讓蒼黎幫著去提麵粉的機會,壓低嗓門。
“娘子,你說你一個大姑娘家什麼地的?牛了的說出去不怕人家笑話。”
蒼黎眼角帶著笑意。
“笑話什麼呀!我現在可是你的娘子,是成了親的人。是可以說著帶色兒的段子的,再說了,你看那頭肥豬的樣子,不好好的懟他幾句心裏不舒服。”
“以後這樣帶傘的段子說給為夫聽就好!”
蒼黎作為一個古人,當然還不知道帶色這個詞兒的意思,聽成了帶傘的!
以為黃段子就是帶了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