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是選對的不選貴的成功的讓蒼黎那嘴角優美的上旋。
“既然夫君夫君的叫,就不要胡思亂想。趁早收起不切合實際的想法。作為一個女人,要時刻記住,恭,良溫,儉,讓,三從四德。在家從父,出門從夫。”
蒼黎的聲音柔柔的輕輕的。
這家夥還當起老師來了!怎麼有點兒淳淳教誨,循循善誘的味道。
“夫君,我們這樣稱呼是在演戲。確切的說,是在配合你。不能當真的來說事。”
這演戲和現實還要分清的。
“沒聽說過假戲真做嗎,真亦假時假亦真麼。”
蒼黎說的一本正經的。
雲錦衫可不幹了。假戲真做?這在她的人年中絕對不可能。她可是做過演員的人,不管是生活中還是演戲中,角色是角色,決不能將角色和生活混為一談。
況且就算有假戲真做的打算,那也不現實啊。
這冰雕王爺已經有了三個老婆,還有那哭天喊地,撲著趕著的。她可不想跟這麼多女人共享一個男人,那愛情都是自私的,那是也是需要專一的。
“不管怎麼說,假的就是假的,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
雲錦衫不想看這個辯證的問題。
兩人又開始一個街道一個街道的東遊西逛。
雲錦衫很少這麼悠閑自在的逛街,她一個門店,一個門店的轉,什麼古玩字畫,琴棋書畫,筆墨紙硯。布匹綢緞,針頭線腦,首飾化妝品的。
最後卻隻給自己扯了一塊小花布。因為這款小花布實在太可愛了,白白的細布,上麵印染著紅紅的小花,簡單明了。因為這款布料可是古代小女子最常見的小棉襖的最佳選擇,小時候娘親給她做過這樣的花棉襖。那時候她有好幾件這款布料做的小褂子小棉襖,穿起來粉嫩可愛極了。
她不知道,她看上這塊花布的時候,蒼黎也是眼神一動,心髒一跳。這款布料實在是太眼熟了,他好像看到了很久以前那個軟乎乎香噴噴的粉蝶似的小姑娘。
兩人走大街串小巷,足足從上午走到中午,中午到下午。雲錦衫似乎對所有的東西都充滿了強烈的好奇心,精神十分的飽滿,精十分的充沛。蒼黎便保持著冷酷帥拽的姿勢,雙手環抱胸前,邁開長腿,不緊不慢的跟著。
一路上前後左右不遠處總是有腦殘疾的小乞丐出沒。蒼黎嘴角掛起不經意的冷笑。
心裏卻是一陣陣的發寒苦澀和無奈。自從八年前離開曾經叫了半年的爹娘同燕兒回到都城,想,以前的顛簸流離,各種追殺。明白了既然生來不是普通百姓,既然還活在這世上那就要努力的變得強大起來。而強大的根本是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所以他發誓要不惜一切的輔佐大哥登上權力的頂峰,而輔佐的資本就是要有舉足輕重的能力,這個能力,就體現在強大的兵力上。
也就是用武力說話。
所以才剛剛18歲,便自動請命。親自率兵出征,東南西北南征北戰出生入死,用了整整五年時間才讓不時騷擾邊境的鄰國,以及不時揭竿而起的內亂平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