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還真的要住店哎。”
就看見對麵小飯館的姑娘已經吃完飯,好像打包了點什麼然後收拾好東西出了門兒就去了隔壁客棧。
“那她藥性發作的時候應該在客棧,我們就在這裏等著,看誰要進客棧。”
蒼黎眼睛盯著對麵。
“可是這茶我不想喝,這點心也吃不下。”
“我們就坐在這兒閑聊。”
蒼黎將身子稍稍靠後一點,手關節輕輕的敲打著桌麵。隻不過這桌麵,是竹條編成的,並沒有發出很響的聲音。
“好吧,那就聊二兩銀子的。”
因為明碼標價,一壺茶二兩銀子。
蒼黎的眼睛,再次,冰雪融化。
雲錦衫彎起眼睛回了他一個甜美純淨的笑。
“我們也被人惦記上了呢。”
就在這彎起眼睛一笑的時候,雲錦衫看到了,兩個鬼鬼祟祟的衣衫襤褸的小乞丐,在窗戶底下探頭探腦的。
街道對麵的小飯館兒牆根底下,此時也站著兩吊兒郎當的看起來像小混混的男子,那兩雙眼睛就很明顯的看向他們。
兩人相視一笑。一邊說著閑話,兩雙眼睛依舊看著窗外。看見姑娘進了客棧,同老板娘說了幾句話,好像是討價還價之後。從腰間取出一個小錢袋,拿出幾錢碎銀。
那老板娘就親自帶她去了後院兒。
過了不大一會兒,客棧門口來了三個人,一個50多歲的肥胖女人,穿著廉價的紅綢緞褂子,寬寬的綠綢褲子,臉上還塗抹著廉價的胭脂水粉。紅綠白的搭配活脫脫戲台上的媒婆樣子。兩男子,一個40多歲,粗壯結實,一個20多歲長挑身材白淨麵皮。
三人站在外麵向裏麵看了一會兒,女人先走了進去。兩個男子留在了外麵。
“這三個人有問題。”
蒼黎手指繼續輕輕的敲打著桌麵。
“王爺火眼金睛。”
“叫夫君!”
“夫君火眼金睛!”
“這也不難看出,現在還是上午。沒這麼多人投宿。”
“可是那姑娘也是上午投宿呀。”
“這姑娘一看就是遠道而來,風塵仆仆。到了都城一定是想找個地方吃完飯,然後找個住的地方先安頓下來。猜的沒錯話,她應該要在都城找什麼人。”
蒼黎手指繼續敲打著桌麵,一隻冰雕玉琢的眼睛冷冷的看著外麵,唇筆描繪過般的嘴唇微微啟動。聲音回蕩著軟金屬般的磁性。
兩人相識這麼久,很少這樣心平氣和以平等的關係談話。
十分的和諧。
“夫君是怎麼看出她要找人?”
這姑娘,遠道而來,風塵仆仆,要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這點雲錦衫是沒有異議,也看出了一點眉目。
可是說她要找人,這點可沒看出來。姑娘是在街道上快速的行走,然後進飯店吃飯,找客棧投宿。
哪裏有表現岀找人的樣子。
“剛才,在她吃飯之前。手裏一直拿著一塊黑紅色的玉佩,,上麵雕刻著一條黑龍,應該說,黑龍是鑲在黑紅色玉佩上麵。她拿著這塊玉佩,表情非常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