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單打的那個用的是飛綾,紅色的。那場麵簡直是彩綢飛舞銀龍穿梭。”
說起黑衣蒙麵人的飛綾,雲錦衫到現在還感歎不已。簡直是剛柔並濟,美不勝收啊。哪裏是你死我活的打鬥,簡直就是美輪美奐的舞蹈表演。
她還回味在兩位絕世高手表演式的打鬥中。蒼黎眼裏的寒意再次聚集。
“這事兒就這樣吧。以後永遠不要提起。”
“王爺你想多了,我閑的沒事幹啊。將這種事情到處宣楊。我隻是想他們在這裏打鬥也許是跟你有關係。嗯,對了,他們搶的那東西是不是也跟你有關係?”
被上好黃色綢緞包起來的小方盒。也許真是的皇家之物,跟冰雕王爺有關係。
她猛的抬頭,趁他不防備一定能在他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等等,她看到了什麼?
竟然在那雙冰雕般的眼睛裏看到了一抹痛色,是那種由心而發的,難以抑製的痛。痛的很受傷,很孤獨。
這抹痛就這麼直直的刺進了雲錦衫的眼睛裏。將她的心凍了起來了,凍得她隻想打哆嗦的。而抹驚心動魄的痛也好像被滲進了心裏凝固了起來。
她覺得這份心痛傳染源就是蒼黎的那雙眼,下意識的伸出手想抹去。
手還沒抵達他的眼睛,眼前寒光一閃。
直達心底的眼眸中哪裏還有一絲一毫的心痛?
隻有毫無色彩的寒冰。
男人心海底針真是變化無常。
她緩緩收回抬起的手。“王爺,真的不用峽穀看看麼?”
她還是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從山上俯視的萬丈深淵應該就是這條峽穀深處。
“不用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看他造化了。”
蒼黎雙腳一夾,狠狠的抽了一下馬屁股。棗紅大馬仰天長嘶。
飛馳而去。
不一會兒就轉過山腳,眼前豁然開朗。
蒼黎用手指了指:“那就是雨花村,全都是。”
順著他的手指。
雲錦衫隻覺得眼前豁然開朗, 看到了一馬平川。
眼前的是一個村莊麼?
古代土地資源真是豐富。這麼大的村莊!這麼好的地勢,完全可以建起一座小城啊。
兩麵青山相對,村子一頭就是那座似乎突然從天而降的兀山,現在想起來,它真的就是村子的屏障。
另一頭是一條峽穀的入口處。看起來就好像被掐去了頭的葫蘆。
也許她在山上站的角度不同,也許是山太高了,她竟然沒發現村子的麵積這麼大。
一條大河從一麵山腳下緩緩流淌而下,村中房屋林立,綠樹環繞,田地寬闊、這樣一個看起來應該是很富庶的地方。人們怎麼會得那 種病呢?
“雨花村雖然聽起來是個村庒,也受縣衙管束,但是因為貢梨,其實是由禮部直接管轄的。所以村莊真實人口已達五千,近千戶人家。隻可惜因為軟骨病,朝庭停止征收貢梨。田地大多也荒蕪了。”
“狗不叫,雞不下蛋。牛馬臥在圈裏。人都懶洋洋的。”
蒼黎的聲音雖然平淡,也可以聽出一些惋惜。
“諸葛先生有沒有看出一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