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酒下了藥。有致命危險。”
寫完還用一隻睜著的眼睛,對他肯定的眨了眨。
蒼黎那雙冰雕的眼睛開始融化。
嘴巴似乎隻是輕輕的碰過她的耳邊,聲音就傳進了她的耳朵。
“可有解藥?”
她眨了眨眼睛告訴他有。但是這針對男人的解藥是一種藥粉,雖然就藏在挎包的多寶格裏,卻不好拿出來呀。
眼睛卻瞪得更圓了,因為她發現蒼莫燕眼神晦暗不明的端起麵前的酒杯,不碰杯,不猜拳的就往嘴邊送。嚇得她用手重重地掐了蒼黎一把,也隨即做好準備去搶酒杯。
蒼黎眼梢流轉,欠了欠身子似乎是很順手的翻山越嶺,正好在蒼莫燕嘴唇挨上酒杯瞬間一把奪過。
嘴裏還說:“眼睛飛進了蟲子,需要用水衝的。”
“不是水,是酒呀!酒也可以猛喝下,將眼淚嗆出來,自然就將蟲子衝出來了。”
這該死的冰雕能怎麼讓她喝呀?解藥還沒找出來呢。
就在她晃神的片刻。醇香中帶著些許辛辣的灑已經被灌進了嘴裏。因為她正好仰著頭,又被三雙眼睛盯著,也沒有辦法吐出來。隻好咽下。
眼淚是真的被嗆出來了,不。是被氣出來了。
她目瞪口呆地望著蒼黎說不出話了。這男人,怎麼這麼可恥呢?蒼莫燕是他的親哥哥,沒錯,可也是他的親侄子。
更可氣的是竟然還看到他的眼中的顏色眼中還帶著一絲笑意。
接著嘴角,旋一個好看的弧度。順手將地攬進懷裏,大手輕輕拍著後背。
“好啦好啦,蟲子衝出來就沒事兒了。酒也沒有那麼嗆,不用這麼痛苦。”
喝酒自然沒有這麼痛苦,關鍵是很不痛快。
雲錦衫很快,在懷中摸索著從拇指大的瓷瓶中倒出一粒靜心丹,放進嘴裏。
這才抬頭已是雙頰緋紅。她緩緩的起身,默默的退去一邊。
三位全神貫注看好戲似的男人,此時這才鬱收回含義不同的眼神兒。
寧王蒼粟哈哈大笑:“難得真是難得。難得看到九弟,如此憐香惜玉的一麵。”
蒼黎淡淡的說:“此婢隻是略得本王之心罷了。哪裏比得上三哥愛惜美人,所以本裏專門給三哥賠禮道歉。”
蒼粟依舊大笑著搖了搖頭:“九弟想多了,那樣歹毒的蕩婦不要也罷。三哥倒是要感謝九弟,如果不是九弟及時發現那蕩婦的罪行,說不定以後會對三哥下手。”
“這個極有可能,三哥也是喜新厭舊之人啊。”
“九弟這是說三哥見異思遷了。這就是九弟不解風情了。這叫多情風流。”
這兄弟倆沒一個好東西。一個風流成性,一個陰冷毒辣。還好意思互相吹捧,互相拆台。
就聽蒼黎忽然說:“對了,聽說三哥的三大農莊今年麥子可是大豐收了。糧倉都屯不下了。”
蒼粟楞了楞才說:“隻是比往年好一些罷了。”
“災荒之年還有這麼好的收成,本王羨慕不已呀。三哥,九弟有個不情之請,可否借一千擔糧給本王充軍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