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臨出門前交代老朽的。說以後錦衫姑娘就是黎安園的主子,園中一切費由姑娘支出,人員由姑娘調配。”
“我能調配幾個人?”
“兩個,老朽不算。”
“可是我也是丫鬟,憑什麼由我來支。還有沒有天理了。”
錢都被他拿走了,還讓她出錢,而且她隻領導兩個人。。
難不成他知道她還有錢?不可能吧。
“王爺就是天理。錦衫姑娘,王爺的決定就是命令,所以黎安園這個月的開支應該是100兩,其中添置樹木二十棵,添置石頭一塊,引水兩次……,還有老朽的月銀五兩……,錦衫姑娘看什麼時候……?”
安伯聲音洪亮,沒拿賬本兒卻一條一條說的頭頭是道,聽起來賬目很清楚。
卻將雲錦衫差點沒氣出個腦溢血了。
什麼人呢?還是個王爺呢?簡直比流氓還流氓。強迫她留在府上做丫鬟不說,還要她掏錢給下人開工資,維護添置園內的設施。
這到底是王府還是雲府!
“停,停,停!,安伯停下來。安伯您是明白人,應該知道我隻是一個小小的丫鬟,我是來賺錢的,不是付錢的。這些錢應該王府來出才是。”
安伯見她說得義憤填膺。也不生氣,好脾氣的嗬嗬一笑。
“錦衫姑娘。這些都是王爺的意思。如果錦衫姑娘覺得不公平,可以去問王爺。老朽隻是傳話而已。”
這個道理雲錦衫明白,都是下人。下人何苦為難下人。
尤其是對方還是一個一定年紀很大的長城。
“好的安伯,這事兒與您無關,我問王爺。”
雲錦衫很懂道理的轉身。
“錦衫姑娘,等等。”誰知她剛轉身,安伯就在後麵喊。
“錦衫姑娘能否先將,換池水,運石頭樹木的錢先支付了,至於別的可以再等等。”
奇了怪了,難不成就等著她掏錢呀。
“我說安伯,以前你們做這些事兒,難道都不用給錢的嗎?難道就等著我來岀麼。而且讓我出錢,隻是安伯您說的。王爺又沒對我說。說了,我也不會答應。”
這都什麼事兒啊?
安伯再次慈祥的笑了。
“錦衫姑娘如果不相信老朽的話,可以等王爺回來求證。但是還是請姑娘將這點兒錢預支了,因為這石頭樹木都是從外麵運來的。換水的人也是從外麵請來的,不是咱府上的人,人家等著呢。”
說完還加了句:“錦衫姑娘多體恤體恤老朽。”
這老伯,說的這叫什麼話?好像是她在為難他。
雲錦衫瞪起眼睛,還想說點什麼?對上的卻是老人家笑成菊花的臉。
慈祥中帶著討好。還有一點點的低聲下氣。
好,好,算她倒黴惹不起
給,她給,還不行嗎?她就看不得上年紀的人有這樣眼神,這樣的表情。
再拒絕的話折壽呀。
“好,好安伯你等著,我去拿錢。”
她很快進了寢室,提著錢袋就走了出去。
將裏麵的150幾兩銀子全部倒了出來。
“好了,就這些銀子都拿去吧。記得給千紫預支兩個月的,我的那份也給她。”
真是的,拿自己的錢給自己發工資,頂著丫鬟的名,給別人發工資。
她是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