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切後果自負!什麼後果呀,自負什麼呀。
她很自負還差不多。
嚇唬誰威脅誰呀?偷偷溜走怎麼樣?到時候她就悄悄地躲在將軍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不相信堂堂王爺會去將軍府的內宅?
“民女記住了,不過民女隻答應,一年之內,幫王爺配好解藥。但是,不當王爺的貼身丫鬟,更別說什麼侍寢的。民女可是清白人家的姑娘。”
妥協歸妥協,但是原則要講也要有底線。
這女子真有意思,跟他這個全民皆知的冷王爺講條件。
話說舉國上下,跟他講條件的人好像還沒有出生吧。
皇兄都不行。
他冷冷的一笑。
“跟本王講條件的人還沒有生出來。”
說完也不等雲錦衫有所反應,提著她的衣襟閃過屏風,扔在床上。
昨晚上軟玉在懷的感覺實在太好了。
“王爺,我們說好的,隻幫你配解藥不侍寢。”
雲錦衫落在床上彈了兩下。就地一滾就要逃走。
“想給本王侍寢。你?還沒這個資格!”
蒼黎伸出一條猿臂,將雲錦衫拽過來。
緊緊攬在攬在懷中。
“沒資格還這樣抱緊我。鬆開。”
“閉嘴,再說一句話。捏碎你的頭!”
蒼黎手上的力道加重,頭好痛,頭蓋骨要碎了吧!
雲錦衫敢怒不敢再言,隻好緊緊咬著牙齒,忍著強忍著。
心裏憤怒的腹誹:不是我沒資格侍寢,是你不敢享用吧。
該死的冰雕王爺!不但人冷還很殘忍。
可惜技不如人。雲錦衫咬著嘴唇生生壓下了想要放棄反抗的衝動,瞪著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屋頂。
今兒 怎麼不出現一個武功蓋世的刺客呢。
“是不是對本王恨的咬牙切齒呢?恨也沒用。話說,你本事倒是不小啊,竟然能讓當朝太子開口討要。”
蒼黎聲音沒了冷硬的感覺,軟軟的撲進耳朵裏,癢癢的。
雲錦衫不理他。
“通常不回答本王問話,是會被割去舌頭的。”
蒼黎聲音淡淡的。
“是王爺讓民女閉嘴的。而且現在不是通常時候,民女學了一下午的規矩,腰酸腿疼的很累。”
不理也不行啊,人家是王爺她隻是民女呢。“可是本王覺得,你眼睛精神的很。”
眼睛精神!難不成,還想她身體疲勞,眼也跟著疲勞麼?
“民女眼睛也很疲勞,現在是上眼皮兒忙著找下眼皮兒,都打起架了。”
雲錦衫第一時間閉上眼睛,還配合的發出了輕微的呼吸。
蒼黎堅硬的下巴抵了抵她的頭頂。
“以後記得不許隨便同本王之外的男人說話。否則也會割去舌頭。”
她緊閉雙眼,發出輕微的呼吸。想用事實證明睡著了、
“記的剛才本王說過不回答本王的話,會有什麼後果麼?”
“回王爺,民女記住了!”
“記住什麼了?”
“記住不回答王爺的話,通常會被割去舌頭的,記住以後不能隨便同除王爺之外的,男人說話,否則也會被割去舌頭。”
該死的冰雕臭王爺。即讓她當啞巴還不許她不說話。
請問怎樣才是隨便,怎樣又不是不隨便呢?
雲錦衫雖然回答的一字不差,但是語氣帶著明顯的不滿。
蒼黎嘴角扯起一絲笑意,閉上眼睛。
昨晚上是他五年來睡得最踏實,最舒服的一個晚上,今兒一整天了,晚上睡個好覺成了他最期盼的。
雲錦衫閉著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來都城遇到冰雕王爺成了她的噩夢,但是噩夢也有驚喜,就是遇到了二哥。
二哥雖然沒帶她出去,但是知道了有親人在都城,還是如此崇高的地位,未來應該不是夢。
所以,現在她應該假裝很聽冰雕王爺的話,乖乖的安安穩穩,踏踏實實的留在王府。一邊兒,等著二哥來救她出去,一邊尋找可以逃出去的機會。
這樣雙管齊下,她相信憑地的勇氣和能力,總有一款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