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月已經在宋太後的慈寧宮裏養了幾日,身體也漸漸好起來,巧萃眼看著她慢慢康複,想要喚醒太後的記憶,於是便提議去禦花園逛逛,散散心。
“太後娘娘,您看看,今天這麼好的天氣呀,就該出來逛逛!天天在宮裏吃喝睡有什麼好的?瞧,牡丹開的多豔呀!奴婢馬上讓人送點進宮裏!”巧萃指著不遠處開的芬芳的牡丹花說道。
容初月卻拒絕了:“不,不用了,我不喜歡牡丹。”
“啊?可是太後,您,您不是最喜歡牡丹了嗎……”巧萃驚愕的說道,才想起她們家太後娘娘已經失憶了:“對不起太後娘娘,奴婢,奴婢失言……”
“沒事,那邊的茉莉開得正好,摘幾朵放在寢宮裏,我……哀家聞著也舒服。”容初月倒是指了指那邊的幾簇茉莉。
巧萃遲疑的點了點頭後,指使著旁邊的幾個經過的宮女,吩咐她們將茉莉花送進慈寧宮裏,自會有人接應。
主仆倆繼續逛禦花園,隻不過,接下來,她們就碰到了幾位最不想碰到的人。
“哎喲,這不是尊敬的太後娘娘嗎?您近來身體可安康啊?哼,沒想到本宮推你入水,你竟沒死!真是孽障!哼!”麵前盈盈走來一位女子,麵容姣好,榮華富貴,臉上的妝精致細膩,隻是就不知道那副妝容下的,又是怎樣一番風景。
巧萃一見她,如臨大敵,忙告訴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容初月,這就是淑妃,那位和皇後“聯手”把自己推下水的人。她容初月,可不是好惹的坯子!
“喲,淑妃啊。原來是你,沒想到,過了幾日,你的臉一樣這般惡心,看的哀家都想吐了。還有你的年齡,該是比哀家還要打吧?嗬,哀家還要叫你一聲‘姐姐’呢!聽巧萃說,你是皇帝的寵妃?嗬,皇帝怎麼眼神這般不好?這般不識禮數,見到了哀家,還不快跪下請安!要是哀家有任何差池,皇帝會放過你嗎?淑妃,皇帝可是已經知道了推哀家入水的人便是你和皇後呢!等著倒大黴吧!”容初月走上前,手上戴著長長的指甲套,掐起了淑妃的下巴,一點都不知道客氣。
“你,你別亂來呀!若,若是本宮出了事,你這個破太後,也別想當成!”淑妃明顯有些底氣不足,那是的,害了人家太後,哪裏還有人敢堂而皇之的說‘就是我做的,你能把我咋地?’?何況皇帝都開始調查此事了,若是真被查出來,淑妃和皇後也難逃製裁!
“賤人,你在做什麼?!竟敢辱罵朕的母後!”從淑妃的背後傳來了一個這幾日聽過的一個聲音,對於容初月來說呢,有點陌生。
原來是楚王。
楚王大步上前,把淑妃一把推開了去,把容初月鎖在懷裏,卻不料被容初月死死地掐住手腕:“咳,皇帝,注意場合。”
楚王心裏頗為不爽,明明是個他自己都不想要的女人,他摟著她,就該是她的榮幸了!她還敢拒絕他?
結果,因為楚王的固執,容初月怒了,腳突然抬到楚王頭的高度,絲毫不客氣:“你要是再動一下,就別怪我下狠手爆你的頭!”
“啊?母後!您的身子重要,還是讓兒臣抱著您吧!”楚王嚇了一跳,遂而咬牙切齒的說。
“哈?哀家身子骨硬朗的很呢,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想想,那個三八,要怎麼辦吧。”容初月一把推開了他的手,指著淑妃的鼻子說道。
淑妃嚇了一跳,然後便哭的梨花帶雨:“皇上,冤枉啊!是太後娘娘先,先汙蔑的臣妾!太後,您看不慣臣妾臣妾可以改,您不要汙蔑臣妾!”
這樣硬氣的口氣,哪裏像是認錯?簡直就是在威脅宋太後,你要是再說一遍我一定對你暗地裏不客氣!容初月冷哼了一聲,楚王卻怒了:“賤人,你有完沒完!?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