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灑也是一笑,“金正舜是吧?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囂張,看來上次對你的教訓根本不起什麼作用嘛。”
“哼!薛灑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告訴你,這個世界上並不是說你能打,你就牛13了。”金正舜怒視著薛灑,話雖然說的硬起,可是眼神卻稍微有些閃爍,或者說是有些畏懼更恰當一點。
“嗬嗬,真希望你的身體就像你的嘴一樣,一樣的能說,一樣的硬。”薛灑目光一冷,對於眼前的這個人她可是一點好感都沒。
放佛預感到了什麼,金利文眼中精光一閃,叱道:“薛灑,你想幹嘛。”話音剛落,就聽見砰的一聲,身邊的金正舜竟然跌落在一旁,而原本該是金正舜的位置卻站著薛灑。
“薛灑,這可是學校!”
金利文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和薛灑之間拉開距離,說其他的沒用,隻有把學校拿出來頂一下了。心裏卻是充滿了震驚,雙方之間的距離也起碼有個五六米,可是他卻根本沒有發現對方是怎麼衝過來的。
不僅是他,就是薛灑身後的尹雲天和薛婷也是同樣的感到疑惑,尹雲天還好點,起碼看到薛灑的身影了,隻是速度太快。可是薛婷卻是真正的迷茫了,因為當她看到金正舜躺在地上的時候,薛灑就已經在那邊了。
“哎,你又做蠢事了,你自己都不吧學校放在眼裏,又怎麼可能拿它來壓我呢?”薛灑搖搖頭,為對方的言行感到可笑。
“草 你媽的。”從地上爬起來的金正舜神情充滿了憤怒,左臉頰一個鮮紅的手掌印清晰的印在上麵。嘴角處更是有一絲猩紅的血跡溢出,一向愛麵子的他,哪裏受得了這個屈辱?嘶吼一聲,撲向薛灑。
金利文見狀怕金正舜再次吃虧,也連忙向薛灑踢出一腳。
“可笑,”薛灑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身形微動,一腳將正麵的金正舜踹的倒飛飛去,並在地上滑行了五米多。然後又是一個轉身抓住金利文的腳,將其砸上正在地上滑行的金正舜。頓時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那校門口的保安也終於發現了這邊的不對勁,三個人一起連忙跑了出來,大聲道:“你們幹嘛的?學校裏禁止打架的你們不知道嗎?”可當看清楚被打的是跆拳道社團的社長們的時候,又看到另一邊站的尹雲天,頓時一個比一個頭大。
薛灑看著幾個保安,微微皺眉,尹雲天卻揚聲道:“保安同誌,我們非常極其的清楚,在學校裏打架是嚴重違反校規的,可問題是,我們沒有在學校裏啊。你們難道沒看到?我們可是安分守己的在校門外呢,你們說是不是啊?”
幾個保安看了看薛灑那邊,又看了看尹雲天這邊,隻覺的事情棘手的要命,頓時打了個哈哈,“這位同學說的是,校外的事情,我們還真的管不到。”放佛及時雨一般,來的快,去的更快。
也因為這一打岔的工夫,金利文和金正舜都站了起來。金利文氣呼呼的道:“薛灑,做事留一線,可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過分?”薛灑淡淡一笑,轉口道:“那你們知道為什麼我今天會找上你們嗎?確切的說隻是幾分鍾前才決定找你們麻煩的。”
“不知道!”金利文怒聲道,並一把拉住還要上去和薛灑拚命的金正舜。
“不知道?那你應該問問你旁邊的那位副社長大人,他最近是不是在動壞點子了。”薛灑冷笑一聲,將目光看向了那兀自對自己冷目以對的金正舜。
“我?”金正舜一愣,又看了薛婷一眼,頓時知道,肯定和剛才自己猜想的一樣,這女人掛上了這個莫名其妙可實力卻超強的薛灑。
“怎麼回事?”金利文眼神銳利的看著金正舜。
“你說和我有關?我好像什麼都沒幹吧!”金正舜臉色一片平靜,隻是內心卻如打鼓一般,難道說他要對付那個女人的事情被人發現了?轉瞬又一想,不可能啊!那隻是一個未實行的計劃而已。
“嘴還挺硬嘛!你現在的確是什麼都沒幹,可是你快要去做了。你說要是等你吧一切的事情都做完了,我還找你有什麼意義呢?還不如現在先給你敲響警鍾,提醒你一下有用呢。”
薛灑突地邪笑一聲,“不過,大家畢竟相識一場,看在老熟人的份上,你隻要將你自己的腿打斷,我今天就放過你。怎麼樣?夠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