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順理成章,薛灑和林琳琳二人住進了黑龍會總會的社館中,雖然是在外圍的一些客房裏。可對於薛灑兩人來說就已經是足夠了,因為現在的他們與黑龍會已經等於是零距離接觸了。
是夜,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安歇的時候,一道人影在黑龍會那眾多的宿舍間不停的穿梭著,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人背著另外一個。雖然背負著一人,可是無論是上竄上房,還是落地隱秘起來,都是沒有一點聲音。
月光灑下,映出兩人的臉龐,正是進入黑龍會入住的薛灑和林琳琳。
因為小泉蠢一肥是黑龍會會長小泉淳一豿的小兒子,所以以他的身份帶兩個人進來根本就是一點事情也沒。而之前一直跟蹤薛灑的忍者,當小泉蠢一肥出現並將這二人帶到黑龍會裏的時候,就悄悄的隱退,回到了靖國神社。
作為男女朋友關係的薛灑和林琳琳,二人自然是也是一個房間,這點也是毋庸置疑的。隻是這二人的心思可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到了淩晨之後,行動便已經開始。之所以會是薛灑背著林琳琳,則完全是因為林琳琳的身體素質很低很低,當然這是相對而言,如果僅僅隻是論身體素質的話,那麼就是一般的壯漢,十來個也未必是她的對手。說很低,是因為相對於薛灑這種特殊的人,還有那些內家高手,因此,在不影響行動的情況下,隻有讓薛灑背負著林琳琳了。
寧靜的夜空下,龐大的黑龍會的總會裏到處都有著巡邏的人員,不過卻完全的被感知敏銳的薛灑完全的避開。也隨著薛灑的飛奔,空氣中散發著一股誘人的芳香,就好比是鮮花盛開所散發的香氣。
“咦?哪裏來的香味?”某個房間中一個正在寫東西的中年人不由站到窗戶的外邊,聞著空氣的那股香味,心底很是詫異。現在也並非是萬花群開的春天,怎麼會突然之間在夜裏有花香的味道呢?
對此不解的並不僅僅隻有這一個人,那些巡邏的人員、還有那些休息晚的人,心底都一一湧現了這個疑問。因為這股香氣迷漫在空氣中,久久不散,就好像你鼻子前放了一束香氣逼人的鮮花一般。
“氣味好像有點重了吧?”
某個黑暗的角落裏,薛灑將林琳琳放在地上,聞著空氣中的味道。
“嗯,的確是有點重了,不過這裏的人太過了,如果我使用的是白天在靖國神社用的毒的話,根本就無法像現在這樣大量的釋放毒了。”林琳琳臉色微顯蒼白,這一路被薛灑背負著幾乎轉遍了整個黑龍會總會。而且她身體所蘊含的‘毒氣’並不是無窮無盡,也和正常的能力者的能力一樣,有著一定的限製。
薛灑表示了解的點點頭,心底想起一事,不由的問道:“那你到底能夠釋放多少種毒?”
“這個嘛,我自己也沒記清楚,”林琳琳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歪了歪腦袋,想了一會又道:“反正種類很多了,比如讓人睡眠的毒、麻木的毒、酥軟的毒、發癢的毒、直接斃命的毒,等等,有好幾十種呢,而且每一種又都分為慢性、急性等等。如果真的要說起來,就是和你說個大半天也說不完的。”
“想不到會這麼麻煩?看來你平時去支配它們也夠不容易的呢。”薛灑聽的整個人都愣了,自己的異能與對方一比,簡直簡單太多了,目前為止就兩個屬性----冰凍和吞噬能量。
“嘻嘻,還好了。”林琳琳嬌笑一聲,“剛開始的時候是挺亂的,每次放毒都是亂發,大概用了十年左右的時間吧,才算是有了一定的頭緒。”
十年!這個時間的確不短,也不難想象的出,這十年中林琳琳是如何一個人度過了。那樣的孤獨和寂寞,怪不得能夠造就出林琳琳這種雙重性格,平時的天真爛漫、殺人時的冷酷無情。確確實實的,這是一種雙重性格,而且,還很嚴重。
薛灑笑了笑,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轉口道:“對了,這次放的毒多久才會發作?而且,這麼香的毒,總該有個名字吧。”
林琳琳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是肯定的了,這種毒的名字叫‘花之葬禮’,如果不是受到引發,而是毒性自動發作的話,那就需要十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了。”
“花之葬禮?的確是個很恰當的名字。”薛灑輕笑一聲,又疑惑的問道:“你剛才說受到引發是怎麼回事?”
“哦,你說這個啊,本來不想說的,不過你既然問了就告訴你也無妨。所謂的引發就是在我體內的‘毒源’,它就好像是一個控製器一樣,凡是從他上邊散發出去的毒,隻要我心念一動,那些遊離在外的‘毒’就會開始發作。所以說,隻要我不引發毒性的發展的話,那麼對方就可以在特定的一段時間裏不受‘毒’的控製,隻要過了那段時間的話,毒性仍然會自動發作。”林琳琳低聲解釋,這看似簡單的解釋,卻把薛灑講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