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利文麵色陰沉的看了薛灑好一會,對於薛灑的藐視讓他很是不爽,俗話說:“說話說七分。”也就是給對方留點餘地,可是薛灑這樣的做法完全將對方藐視了,絲毫沒顧忌對方的感受,而且又是在這大眾的麵前,可想而知金利文的心情會是如何。
“聽你說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們所有跆拳道社團的社員一起都無法傷害到你嘛?您難道不覺你說的這些話很是狂妄嘛。”金利文並沒有像眾人想象的那樣爆發出來,而是緩緩的用話來擠兌薛灑。
明白人瞬間就想明白了,看來金利文是想要用全部的人一起把薛灑幹掉,不過為了名正言順,所以在言語上來擠兌薛灑,讓他自己親口說出,雖然這樣就算贏了,還是那樣的丟麵子,但是薛灑也落了個自大的名聲。眾人都是不由暗罵了一聲:無恥。
麵對眾人的鄙視的目光金利文並不在意,隻要今天這事一過,他跆拳道社團的威風仍然存在著。‘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個道理誰都懂,隻要他們跆拳道社團這次勝利了,找回了之前丟失的顏麵,到時候誰還會有二話?
薛灑慢條斯理的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道:“不用繞那麼多的彎子,這都快放學了,一起吧,一會我還要去接人呢。”這下連正眼都懶的看金利文了。
“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金利文再也按捺不住了,對方一次次的藐視,使他這個天之驕子感到崩潰,如果不是顧忌身後的尹雲天,他早就開打了,這時候見薛灑竟然敢開口應戰這一比一百三左右的懸殊之戰,陰狠一笑,心裏已經準備打算把薛灑完全的廢掉!
周圍的眾人一陣嘩然,一個人去對戰一百多人!天啊,這、這是瘋了吧?難道他以為自己對戰的是兩歲的孩童嘛,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一百多名跆拳道社團的精英。
尹雲天臉色也變的很是難看,雖然他感覺薛灑比自己的實力強,但相信也不會強上太多,可竟然提出要一個人對戰對方那麼多人!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手一揮,讓身後的眾人都準備好,隻要有一點不對勁就全部衝上去。
梅萍和白婉彤二人,神情更是緊張了,梅萍本就擔心不已,此時聽到薛灑竟然敢這樣的應戰,俏臉蒼白一片。就是剛才一直神情不屑的白婉彤也是臉色大變,小手僅僅的與梅萍的手握在一起,心底暗暗的道:死家夥,可千萬不要出事啊,我還欠你一個吻呢。
劉憐和柳軒逸咬了咬牙,強力的推開人群,快步跑到薛灑麵前,有點畏懼的看著跆拳道這一方,口裏齊聲道:“薛灑我們和你一起!”
薛灑莞爾笑道:“你們這是幹嘛?”
劉憐道:“事情是因為我而惹起的,如果這事情都讓你自己一個人抗的話,以後我劉憐還有什麼顏麵在這個世上走來走去?今天就算是死,也該讓我先來。”
柳軒逸把一直戴著裝斯文的眼鏡框拋在遠處,理了下衣袖,沉聲道:“我們是朋友,既然是朋友的話就該同進退。”
“那好!,不過,我已經提出了要一個人對他們全部,如果你們真的相信我的話,就先站在一邊,我如果不行了,你們在上也是不遲。”
“這個……”二人都遲疑了起來。
“怎麼不相信我?”薛灑輕笑出聲,
劉憐、柳軒逸二人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柳軒逸道:“那好,一切聽你的。”說著二人退到尹雲天那邊。
金利文這邊也是不耐煩了,手一揮近一百三十人的跆拳道社員都圍了上來,圍觀的人也都往後更退了一步,最靠前的就是劉憐、柳軒逸、梅萍、白婉彤等人。
薛灑調息了一下氣息,擺了個鳥飛的姿勢,看起來不倫不類,也有人輕笑出聲,
‘他想幹嗎,擺造型嘛?’
‘就是就是、不過上次聽說他打敗副社長金正舜很簡單的,應該不會做無用功吧。’
‘誰知道呢,一會開打後就知道到底哪邊強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叫薛灑的也真夠有膽量的,竟然敢與人家跆拳道所有的精英對決,真是不知道該說他英勇好,還是說他腦子進水的好。’
……各種議論聲不絕於耳。
不過薛灑並沒有在意什麼,而且也容不得薛灑去在意什麼,因為下一秒就是金利文揮手讓所有的人進攻,而他自己則是在一邊看著,雖然薛灑的動作很奇怪,不過他卻也並沒怎麼在意。他現在用的就是人海戰術先把薛灑拖的乏力了,然後自己在上贏個更漂亮的。這是金利文的本性,那怕就是自己的實力遠遠高於對手,他也會這樣,因為他是一個杜絕意外的人。
“鳥戲!”薛灑輕輕的吐出這一個莫名其妙的詞語,旁人都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可人群中卻有個壯實青年在薛灑說出這個詞的時候,雙眼一亮,別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這是傳統氣功五禽戲中的‘鳥戲’,以靈活和速度快為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