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玄陰魔氣”難道和此有什麼關聯?”李恒狐疑了起來,但未等李恒多想,苗長老先忍不住的大聲嚷嚷道。
“陰鳩,你說什麼大話!誰不知道,令祖早在百餘年前就已做生死關。除非修為再做突破,否則天大的事也根本不會出關地。你可不要告訴我,令祖僅僅百餘年就修煉到了王者的境界。”
“哈哈,你們三星鎮真是太無知了!誰告訴你們,家祖閉關是為了想進入王者境界的?家祖實際上是為了修煉一門威力蓋世的魔功,如今功法大成自然要出關了。” 陰鳩得意洋洋地說道。
聽了這話,苗古二人怔住了,不知對方所說是真還是假。
“既然知道家祖的威名,這隻蜃獸本少主就收下了,想必你們六殿不會不給我們極陰山這個麵子吧!”陰鳩見二人此種神情,陰陰的又道。
聽到對方如此猖狂的言語,苗長老麵色有些發白,古長老卻目光閃動的想些什麼。一時二人都沒有開口。至於青算子等被邀來助拳的幾人,則不由得後退了了幾步,一副不想攪合進去地樣子。
馬三娘見此,眉頭緊鎖一時也毫無辦法,畢竟李恒等人,隻是說好對付妖獸的,可不是他們六殿地下屬。要說眼前的局麵,六殿的人還真處在了下風!
雖然六殿現在有苗古兩位宗師五層的修士,但他們剛才為了驅動兩枚借來的異寶“天戈”。已經元氣大損。而那叫陰鳩地青年,可是宗師七層的高手,而且修煉的也不是普通功法,即使苗古二人在全盛時期,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而且還有兩名宗師初期的高手在一旁虎視眈眈!更何況其背後的極陰老祖,在星海森林這一帶那是無人不知的魔梟巨頭,半步王者,誰敢輕易招惹啊!
但這樣讓陰鳩將蜃獸從眼前帶走,不僅他們六殿的麵子,甚至三星鎮的麵子都丟大了!不但此前的工夫全白費,還會給人以軟弱可欺的印象,絕不利三星鎮以後的發展。
這時,亂發披肩的古長老嘴唇微動,和苗長老暗中交談了起來,兩人一邊商議著什麼,一邊神色顯得陰晴不定。而陰鳩冷哼一聲,囂張的走到腳下的蜃獸旁,手中黑芒一閃,一柄漆黑如墨的魔刀就出現在了手中。
隻見他手起刀落,那妖獸的怪首被其一刀砍下,毫不客氣的在頭顱內尋覓了起來,而那兩名女子,則警惕的注視著天上的苗古二人。
見到此幕,馬三娘的臉色難看之極!但是苗古兩位宗師高手都沒有開口,她更不敢輕舉妄動。李恒等人則默然注視著這一切,誰也不敢大聲說一句,生怕惹禍上身。
不一會兒的工夫,那陰鳩就從嬰鯉獸的頭顱中掏出了一顆翠藍色的圓珠,醜陋的麵孔露出大喜之色。接著他抬首,望向四隻怪手上的蟹鼇等奇物,貪婪之色在臉上閃過。
但當其再舉起手中的魔刀,古長老卻沉聲喝住了他的舉動。
“陰少主,看在令祖和我們鎮主也算舊識的份上,這蜃獸的其他東西,你都可以拿去。但是妖丹是我們六殿必得之物,必須要留下,否則我二人根本無法向鎮主交差的。”古長老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任何喜怒的情緒。
但陰鳩聽了此話,冷笑了幾聲,仍絲毫不理會的還是一刀斬下,一把將那妖獸斷掉的手腕及緊抓的藍色珊瑚抄到了手中。見到此幕,古長老先是露出了幾分溫色,但接著歎了一口氣,他有些無奈的突然向陰鳩傳音了過去。
這些傳音的言語剛一入陰鳩的耳中,他本已舉起的魔刀,頓時停在空中不動了,麵露不可思議的驚愕之色。接著他將手中的魔刀放下,不能置信的同樣嘴唇一張一合起來,似乎在詢問什麼事情的樣子。
而古長老則麵無表情的又說了一兩句,這詭異的一幕,讓李恒等人都看得一頭的霧水,大感莫名其妙,而苗長老則木然的漂浮在空中,對這一切視若無睹。
“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證據來證明你們的身份!”陰鳩忽然搖了搖頭,陰寒的大聲道。這句話,不知其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竟然沒有傳音之術,就這麼大模大樣的說出了口。
讓李恒和馬三娘等人聽的真真切切,不禁疑惑萬分,古苗二人的神色大變,互望了一眼後,同時露出惱怒之色。
“接著,這可以證明我二人的身份了吧!”古長老麵如寒霜的一揚手,一塊烏光脫手而出,陰鳩則毫不費力的將其接到了手中。
李恒心中一動的凝神望去,依仗著神識的強大竟將那物看的一清二楚,是一麵雕繪著猙獰鬼頭的令牌,通體散發著淡淡的黑氣,陰鳩正前後翻看的仔細辨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