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要你死!”周仁宇狀若瘋狂,周身原力好像不要錢般瘋狂用出,化作一道道龐大劍光,駭人異 常。
不過這些就劍光雖然威勢強大,但自始至終卻是連趙長風一根毫毛都沒有碰到,隻見趙長風在劍光中輾轉騰挪,輕鬆猶如閑庭信步,不但輕鬆躲開劍光封鎖,更是時不時抓住周仁宇的出招破綻,每次到了這個時候便是一拳打出,而他卻也不選別的地方,專挑腦袋打。
隻見兩人動手沒過幾息時間,趙長風外表如常,但周仁宇卻是挨了好幾拳,之前還有些英俊的腦袋,此刻已經變成了豬頭,其上涕泗橫流,就連眼睛都快睜不開,猶自強撐著揮出長劍,倒是頗顯執著。
此刻汶水清見到這一幕,眼中不由得異彩連連,雖然她也知道自己同樣是上階武將的弟弟敗在趙長風手中,但說到底還是沒有親眼看到,還一直以為趙長風的實力隻是略高出汶天星而已,雖然比試能打過自己二弟,但是如果對方拚命,恐怕也是不能全身而退,反而會受傷,對於比鬥那天的發揮造成影響。
不過此時看來,汶水清卻是知道自己想多了,趙長風的實力根本就不是略高於上階武將,而是這差距足以用天塹來形容。汶水清看得出來,此刻的趙長風根本就是在戲弄周仁宇而已,如果他想,完全可以輕鬆殺死對方,而不是像這樣隻是把周仁旭的臉打腫。
“沒準他真的可能打敗周仁旭呢。”看著此刻趙長風輕鬆的身影,汶水清心中不由暗自想到。
兩人戰鬥繼續,隻見周仁宇已經被打的頭昏腦漲,馬上就要堅持不住,而見到自家少爺都被打得這麼慘,侍衛們更是不敢上前,不過卻是有幾人轉身離開,想要向周家報信。
“不許走!”趙長風爆喝,隻見他一步邁出,下一瞬便出現在的侍衛麵前,隨即一腳將他踢回飛,正好落回幾個侍衛腳下。
“再有逃離者,死!”趙長風爆喝,就在此刻那閉塞的血脈與穴竅終於打開,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勢衝天而起,仿佛一隻絕世凶獸擇人而噬,被死亡陰影籠罩的侍衛們隻感覺手腳發軟,不由得癱坐在地。
“趙兄,你沒有事吧。”汶水清走上來問道,雖然趙長風的氣勢並沒有針對於她,但此刻也是俏臉發白,不敢接近趙長風太近。
“弱,你們太弱了。”趙長風雙手負在身後,看著癱倒在地的幾人,搖搖頭失望的說道,此時的他將漫天駭人氣勢收起,再次回歸了之前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周身再也沒有半點氣息。
聽聞趙長風說出此言,汶水清不由滿頭黑線,看到癱倒在地的周仁宇與周家眾侍衛,她的心中雖然暗爽,但表麵還是撇撇嘴說道:“真是吹牛。”
“汶姑娘,不是我吹牛,而是這些人真的太弱。”趙長風搖搖頭。
“與我們北漠比起來,這裏的資源極為豐富,而無論是這周仁宇還是你弟弟汶天星,在我們北漠上也可以說是一等的天才,再加上他們修煉的那些等級頗高的功法與武技,在北漠中也足以名列前茅。”
趙長風語出驚人:“但如果讓他們與我們戰蠍中同修為的武將一戰,絕對會在數招之內死掉,甚至就連逃都逃不掉。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汶水清顯然也是被趙長風這話語嚇得不輕,此刻喃喃問道。
“因為無論是你還是你弟弟,還是這周仁宇,你們的骨子裏總是缺少了一種狠意,一種能夠將自己生死置之度外的魄力。”
趙長風雙手負在身後,悠然道:“所謂生死間有大恐怖,也有大突破,你們不知北漠生存有多嚴酷,沒有勢力的庇護,普通人半天都活不下去,你們不知每當無邊的怪獸前來攻城之時,每個人都可以從容赴死。”
趙長風聲音低沉,眾人好似在其中聽到了戰場上的拚殺之聲:“在一次次的出生入死之中,他們的精神、體魄還有潛能,都在一次次都突破,他們的實力早已不是原力所能表示的。與我們相比,你們明顯缺乏生死磨礪,被如此培養起來的武者,他的實力再強也隻是溫室裏的花朵,遇到修為比自己低的還行,如果遇到與自己同級的殺伐之輩,便會猶如殘花敗柳,敗落一地。”
“哈哈,說得好!看來汶家請的這位小友果真不是泛泛之輩,我家的任旭這回恐怕是遇到勁敵了。”這時,卻有一個渾厚的聲音從天邊傳來,下一瞬,便有數道身影出現在早已空無一人的長街之上,將幾人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