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市的市政府坐落於邊城之上,三麵環水的風水格局,加上門前綠樹成陰,看起來還真是一塊風水寶地,也不知道要修建這樣宏偉的辦公樓,要花掉多少納稅人的金錢,沒辦法……,羊毛還是出自我們這些小羊的身上,想想都心累啊………!
話說,雲夢瑤剛一來到市政府,就火急火燎的衝進了李景榮的辦公室,這時李景榮正辦公室和他的兒子李健正在談話,
“李副市長,您好”
李景榮轉過了腦袋,
“喲,夢瑤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光顧我們市政府了,”
李健看見雲夢瑤當時也感到有些驚訝,他連忙起身,正準備和雲夢瑤打招呼時,雲夢瑤卻故意避開了他,她的話頭直接奔向了李景榮,
“李副市長,我今天來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想了解一下,孟逸晨到底犯了什麼法,昨天警察局的王局長,直接把他抓進了警察局,”
李景榮先是慢慢悠悠的招撫雲夢瑤坐在後,然後磨磨嘰嘰遞來了一杯熱水,
“夢瑤啊…,關於這個孟逸晨,我也不怎麼清楚,你應該直接去警察局了解情況啊,怎麼跑到我市政府來了,再說警察局有維護地方安全的職責,他們抓個把人詢問一下,也是在他們的執法範圍之內,”
李景榮還真是一隻老狐狸,把問題推的一幹二淨,搞的自己好像沒事兒人一樣,
“李副市長,昨天中午不是您直接下的令嗎,在工地上就直接把人抓走的嗎,現在您怎麼又說您不清楚了,”
李景榮轉悠了一眼珠子搖晃了一下腦袋後,說道,
“哦…,你說這個事啊,當時我們收到市民舉報,說建安路有人聚眾鬥毆,所以我和警察局的同事才去抓人,關於這孟逸晨,當時他也在現場,所以就把他帶回來一起詢問,”
“李副市長,請問現在審問出什麼結果了嗎,你幫我問一下警察局,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把人放了,”
李景榮在心裏思量了一下之後,於是拿起了電話撥通了王振興號碼,就在他們私底下嘀咕了一陣之後,李景榮笑嗬嗬的對雲夢瑤說道,
“夢瑤啊…,你的社會經驗太淺了,容易受騙,這次我們查清楚了,雖然這個孟逸晨沒有直接參與鬥毆,但是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然他怎麼會在現場呢,這次臨江軍區的在職軍人,也牽扯到了這件事情當中,也算上是茲事體大,孟逸晨今天我們可以先放了他,但是他必須要隨時配合我們調查,”
說到這裏雲夢瑤當時就鬆了一口氣,她立馬站起身來和李景榮客套了兩句,然後頭也不會的離開了李景榮的辦公室,一直站在邊上還沒來的及插話的李健,到是有些不耐煩的向李景榮抱怨道,
“爸,你怎麼這麼輕易的就放了那個姓孟的雜碎呢,要不是因為他,夢瑤怎麼會不理我,你怎麼不把他弄死在警察局,”
這時李景榮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辦公桌麵,憤怒的對李健吼道,
“你還有臉說這些話,要不是你連一個娘們兒也搞不定,我今天又怎麼會受她的擺布,你要知道這個孟逸晨上次有恩於雲家,我們這幾年收了雲家多少黑錢,如果我們不給雲家麵子,要是雲常青把我們收黑錢的事情說出去,你想想臨江市還有我們地兒嗎,你想我去牢房裏養老嗎,”
說道這裏李健也無言以對,也隻能眼崢崢的看著警察放人,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半大的鐵籠子裏,當時隻感覺我全身上下都不聽使喚,一陣陣疼痛簡直要人老命,整個腦袋都是混混沉沉的,也許是上次在雲府,對戰泰拳高手留下的內傷還沒有複原,加上這次頭上又挨了一警棍,真算上是賴子頭又加了新瘡,求死都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