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一夜的顛簸後,在第二天早上9:05李然到達杭城。下了火車跟著人流走出站外,看著廣大的火車站廣場,李然在伸了一個懶腰之後感概到變化好大啊!
明珠是華夏第一大城市,李然當年離開明珠時很小雖然記憶很模糊,但李然相信就是當時的滬江也沒有現在的杭城這樣繁榮瑰麗。而明珠第一大城市的地位現在也並未被取代,可見這些年東部城市發展的速度之快。
熙熙攘攘的人流讓李然很快打算好要找一個落腳地,在火車上李然已經知道張凱亮還在來杭城的路上,所以先離開這兒找個落腳地才是正打算。
世界很和諧,但永遠有一些人喜歡被和諧。
就在李然剛要離開的時候,一位開著紅色吉普牧馬人的跋扈青年將方向盤快速一打,絢麗的漂移之後將車停在了李然麵前的停車場。然後匆忙跑下車滿臉喜氣的撞開人群還有人中的李然徑直走向一個打扮清涼的墨鏡女人走去。
來到墨鏡女人麵前的跋扈青年,立馬褪去狂傲,令人大跌眼鏡的馬上轉為一臉諂媚的笑容。對墨鏡女人笑道:“笑笑你終於回來了,你看你也不告訴我一下好讓我來接你,要不是我問關老師,我還不知道你今天回來。走快點上車我們倆先去吃飯,我都訂好位子了。”說著就要去接墨鏡女人手裏的手提箱。
可有道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墨鏡女人在看到跋扈青年時就已經變色,明顯的不耐煩的聽完跋扈青年的廢話後,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見跋扈男得寸進尺還要接過自己的手提箱時終於忍無可忍亦無需再忍。
對著跋扈男咆哮道:“你誰呀你,我憑什麼要讓你接呀!陳龍象我告訴你我和你沒戲,別瞎耽誤功夫了。滾開!”
熱臉貼上冷屁股的跋扈男在火車站廣場這樣光天化日的地方被一個女人這樣羞辱之後馬上臉上掛不住了,剛剛還滿臉笑容的臉上已經晴轉雷陣雨並扭曲到了極點。黑著臉對墨鏡女人說道:“韓笑,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眼看墨鏡女就要再度火上澆油把事情搞大,李然忍無可忍毅然出擊。向前快走兩步來到倆人麵前對著墨鏡女道:“笑笑你怎麼了,我不是讓你在出站口等我嗎,你怎麼跑這麼快,發生什麼事了,你也太調皮了小心老公打你屁股。”
聽到這話之後的墨鏡女起初一臉懵逼,但在看清說話的人是擠眉弄眼的李然之後又生生忍了回去,並且配合著指了指跋扈男道:“老公你看這個人他欺負我!”說著還趕緊迎上走到自己旁邊的李然身邊順勢挽住李然的胳膊掛在李然身上。一副我老公已經來了,誰敢欺負我的傲嬌神情。
旁邊怒氣衝天的跋扈男一看這一對狗男女,滿肚子的不爽。好嗎,老子追了一年多,連個好臉色都不給一個,你他媽這才出去一個多月,就勾搭了一個小白臉都叫老公了。還有麵前的這小子他媽一身窮酸樣,也不看看自己的配置,還和老子爭女人。想到這裏滿腔對墨鏡女韓笑的不滿和怨恨全部轉嫁到了強出頭的李然身上。
憤憤然對著李然說道:“小子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玩的起的,隻要你給我道個歉,離開這個女人我就放過你。否則我讓你走著來杭城,躺著出杭城。”
聽到跋扈男放的狠話,李然一臉你丫就是個小醜的表情無動於衷。但挽著李然胳膊的韓笑卻有點心慌了,雖然自己不怕跋扈男把事情鬧大,但是李然卻隻是自己在火車上認識的,當時人家還給自己解了圍。如果因為這件事再把李然攪和進來給李然帶來麻煩那自己也太不地道了。況且韓笑知道跋扈男陳龍象這小子雖然隻是個二世祖,但其家族在杭城和整個江浙都有一定的勢力,而且還和當地黑社會牽連極深,是個當之無愧的地頭蛇,若因為自己讓李然受到傷害,那自己也太過分了。所以剛打算要上前說點好話,為李然解圍。
卻隻見李然似乎是感受到了韓笑的內心掙紮,用右手輕按了一下韓笑挽著自己的手以示安慰。然後對跋扈男說道:小子你這麼狂,你家福伯知道嗎?說的你都要上天了,你這麼強你怎麼不去四九城搶劫啊。
聽了李然的回答的跋扈男再也不想說什麼了,長這麼大哪裏受過這種氣。好歹自己是跆拳道黑帶,大學時期還是學校跆拳道社的常務副社長,代表學校參加了很多比賽獲獎無數。所以作為一個男人當然要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狠狠擊敗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