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連連擺手,他可不是那種為老不尊的人,不覺得自己可以憑借老年人的身份來獲取些特權,雖然有些老人一上公交和一上地鐵就立馬弱不禁風,一下車,跳什麼廣場舞就特別來勁,對於這種行為,老人也是很厭惡的。
“沒事,我還年輕,還是您坐吧。”李淩堅持著,半勸半拉的把老人按在了位置上,在老人千恩萬謝下擠著地鐵。
動車行駛的很快,顯然老人並不是他自己說的下一站就下,行駛了幾站也沒看他下的意思,到漢川站了,李淩拿起行李就下了地鐵,又坐了半個小時的公交車,步行了十來分鍾,李淩來到了他的目的地,池子壩的一個大水庫,。
已經入秋了,樹上生機勃勃的青葉,隨著秋風的洗禮,慢慢的變得枯黃,隨著秋風的襲來,合著風聲演奏了一曲生命的讚歌,稀疏的小草聽著讚歌,左右搖擺,迎接秋天的到來。
不得不說,農村的空氣格外好,這裏遠離了城市的喧囂,踏著水泥地,聞著水腥味,李淩麻利的組裝好魚竿,暫時放下了煩心事,哼起一個不知名的小調,悠閑的釣起魚來。
李淩今天運氣還是不錯的,在水庫釣了半天,居然都釣了5條魚,並且個頭還不小,其中兩條大的,三條不大不小的魚,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都接近中午了,一想起家裏那個暴躁的女俠,李淩條件反應的冷汗直冒,但是一想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又不是她的保姆,頓時李淩又覺得心安理得了。
蕭一可今天很生氣,昨晚被那個饑渴男占了便宜後,她很生氣的走到洗漱間洗了半天,哪怕洗的時間再長,蕭一可一閉上嘴還是能感覺到一股口水味,這樣弄了半天,精疲力盡的蕭一可倒在床上蒙頭大睡。早上一醒,看見桌上的早餐,本來心裏還很高興,覺得這個好色之徒還是有可取之處,雖然好色了點,但是內心還是很細膩的,知道給她準備早餐,雖然這是必須的,應該銘記於心的,但是蕭一可就是高興,正在心情頗好的女俠準備用膳時,一看見下麵的紙條,立馬心情就不開心了。
“釣魚?”蕭一可放下手裏的碗冷笑,窩在沙發上看了一天的電視,高智商的她當然知道釣魚是什麼,這個可恥的家夥居然瞞著她偷偷的自己跑去釣魚,出去浪!
蕭一可覺得自己對這個本土人太仁慈了,自己饒了他一命,他不知道感恩就算了,居然還獨自跑出去瀟灑,這和吃獨食是一樣惡劣的性質。蕭一可覺得她有理由生氣,暗自決定等李淩回來好好懲罰他一下,讓他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想占了便宜抹抹嘴拍屁股走人,這是不可能的。
把李淩的字條看了一遍又一遍,蕭一可冷笑聲越來越冷,憤怒中的人是很可怕的,更何況還是脾氣暴躁的蕭一可,她本來打算摔了手裏的碗來表達她心中的怒火,但是想起這是自己的食物,自己可不能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於是隻是放下,準備摔其他物件表達自己的憤怒,但是看了半天沒有什麼摔的。
“他的床?”蕭一可還要躺在上麵看電視。
“鍋碗瓢盆?”蕭一可還要吃飯,吃飯第一。。
“電視?”那談都不用談,從昨天開始就已經是蕭一可的命根子。
找了半天還是沒找到合適東西的蕭一可隻能抱著胳膊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冷著個冰渣子臉隻等著李淩回來讓他好看。
而另一頭,被蕭一可恨的咬牙切齒的李淩,現在的心隻能用淩亂來表示。
自從遇見了蕭一可,李淩的生活完全變了,那天出來個奧特曼打小怪獸李淩都不覺得奇怪了,就好比現在,他就攤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