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鵬飛站在江宇的身後,說道:“這沈夫人可真是可憐。”
丈夫死了,家裏隻剩下一個老人了。
江宇轉頭看向胡鵬飛,冷笑一聲,說道:“你現在還有時間可憐別人,我昨天讓你背的東西,你怎麼沒有背下來?”
胡鵬飛臉色一變,說道:“我……院長,大佬,你最近就像是填鴨子似的,一個勁地給我填東西,我腦袋再好,也記不住這麼多東西呀。”
江宇睨了一眼胡鵬飛,說道:“哼,你現在在我眼裏就是一個鴨子,我要把所有的東西都天進你的肚子,讓你記得牢牢的。”
他有一種預感,他在經開區醫院的時間,不會太長了。
胡鵬宇哀嚎一聲,想要訴苦,卻在江宇殷切的目光中,癟了癟嘴,繼續跟江宇學習中醫知識。
到了中午,江宇才放過胡鵬飛,讓他出去吃飯。
胡鵬飛跟著老爸胡天德一起出去吃飯,吃飯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跟胡天德吐槽江宇:“老爸,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江院長怪怪的。”
胡天德一聽,不滿地抬起筷子,這才想起是在醫院食堂,而不是在家裏,但是還是不滿地嗬斥道:“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麼,江院長是什麼人,現在是你的恩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怎麼說話呢?”
胡鵬飛嘿嘿一笑道:“你說江院長是父,人家也不願意呀。”
胡天德生氣地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呢?說吧,江院長怎麼奇怪了?”
胡鵬飛偷偷地看了一眼周圍,沒有發現江宇的身影,才大著膽子說道:“江院長最近幾台不知道怎麼了,對了我進行了填鴨式的教育。”
“那是人家看得起你。”胡天德一聽,還以為什麼大事,原來是這麼件小事。
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得到江宇一對一的教授,都沒有機會,這孩子真的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我知道江院長願意教我,是一件好事,可是也不能一次性給我灌輸這麼多呀,我都記不住了。”
胡天德了解自己的孩子,不是隨隨便便喊苦的人,於是,問道:“真的?他真的一次性給你灌輸了很多內容?”
“是呀,就像是他明天就不來上班一樣,要將畢生所學全交給我。”
胡天德皺眉,聽胡鵬飛這麼一說,他也想起好幾件事來。
難道是,江宇真的要被調走了,所以這是在交代後麵的工作?
可是江宇要被調走的話,怎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人說呢?
胡天德正在瞎想,忽然後麵傳來江宇的聲音:“騰個位置,給我坐坐唄。”
胡天德連忙讓出一點位置,讓江宇坐下。
等江宇坐下之後,胡天德笑著問道:“我說,江院長,有個問題不知道當不當問。”
江宇毫不客氣地說道:“不當問。”
胡天德和胡鵬飛:“……”
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江宇見兩個人呆若木雞地看著自己,臉上露出笑意:“問吧問吧,什麼事情,不過我先說明,不能問隱私。”
胡天德想了想,問道:“那……問問工作算是隱私嗎?”
江宇想了想,看著胡天德和胡鵬飛炯炯有神的眸子,說道:“不算吧,不過,你們到底要問什麼?”
胡天德壓低聲音,問道:“江宇,你是不是要高升了?”
所以才一個勁地交代醫院跟戒毒中心的事情。
江宇一聽,含在嘴裏的飯差點沒有噴出來:“高升?誰跟你們說的,我怎麼不知道?”
胡天德和胡鵬飛一看江宇這表情也不像是開玩笑的,難道真的是他們猜錯了?
江宇並不是要高升?
那江宇的反常行為,又怎麼解釋呢?
江宇懶得繼續搭理這兩個人,而是低下頭吃飯。
胡天德和胡鵬飛相互看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
市委書記辦公室。
劉學斌將關於連環殺人案的所有資料,遞交給甄宏偉。
甄宏偉滿意地衝劉學斌點點頭,說道:“很好很好,還沒有到一個月你就完成任務了,現在跟我說說,你當初說的王牌到底是誰?”
劉學斌愣了一下,沒有想到甄書記還記得他之前說的王牌事件,哈哈一笑,說道:“甄書記,這個人,您也認識的。”
甄宏偉的眉頭微微一簇,說道:“不會是江宇吧?”
這就是黃書記的答案。
劉學斌的眼眸一亮,說道:“是呀,甄書記您怎麼知道的?”
甄宏偉麵色一沉,而後發出哈哈哈的大笑。
看的劉學斌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