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說現在不考慮這個問題了?”江宇略帶失望的表情說道。
可是,梅清看江宇這表情,很是慌張,但似乎心裏又有一點竊喜,連忙又說道:“也不是不考慮,主要是要有對的人。”
“那我……”
“當然可以啊!”
江宇剛開口,梅清立馬搶斷道,紅撲撲的臉龐洋溢這濃濃的少女思春情懷。
“我是說我幫你介紹一個,我們戒毒中心老胡的侄子,一個很優秀的年輕小夥,就是性格有一點內向,人還是很好的。他才見過你一次,就求著他叔叔要我來幫忙搭個橋,如果覺得可以,要不你們改天約一起見個麵?”江宇悠悠的說道。
此時,梅清如遭晴天霹靂,隻聽見稀裏嘩啦一地的心碎之聲,整個人像是被抽了魂似的,坐在那久久不動。
“梅清,你怎麼了?”江宇看她那仿若失魂落魄的樣子,叫了叫她。
梅清回過神來,不知所措的喝了一大口酒,長長地呼了口氣。
“我說你們兩要不要見個麵,我征求你的意見,如果不想見的話也沒關係,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江宇溫和的說道。
“好,見就見,就明天,還是這裏吧!對不起,我突然想起我還有個稿子沒完成,我先走了。”梅清勉強的露出笑臉說道,然後起身準備離去。
“我送你吧!”江宇見梅清要走,想送送她。
“不用了,很近,走兩步就到了。”梅清拒絕道。
”那注意安全,到了發個信息給我。”江宇目送她離去,似乎察覺出了一點異樣,做下來把酒杯裏剩餘的酒一口悶掉,靠在椅子上有點無奈。
他就說嘛,沒事做啥紅娘月老?
第二天一大早,江宇來上班,胡天德又蹲守在門口,見到江宇立馬跳出來,讓江宇嚇了一跳。
“江院長,早啊!我侄子那事情怎麼樣了?”
江宇由於昨天喝了點酒,腦袋有點恍惚,喝了幾杯解酒茶都沒緩過勁來。
“梅清答應見麵了,今晚八點在西海路那個GG西餐廳,你多囑咐點你侄子啊!我能幫的就隻能到這了,後麵別人能不能看上就看他的命了。還有,這樣的事情,以後別跟我說,這是最後一次,沒有下一次,明白嗎?”江宇有點厭煩的說道,打死他以後也不再做紅娘月老了,這真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好呢,好呢,絕對是最後一次,我替我侄子謝謝江院長,真的謝謝!如若成了,絕對找你去做證婚人。”胡天德現在滿心的高興,比他自己相親都高興。
“千萬別叫我了,你快去告訴你侄子去,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忙。”江宇走進辦公室趕快把門關了,把胡天德擋在外麵,感覺看見他就頭大。
胡天德侄子聽到這個消息也很是歡喜,晚上好好的打扮了一番,興衝衝的跑去約會,結果,很悲劇。
更讓江宇無語的是,梅清對胡天德侄子說她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還是江宇。
這件事情還讓胡天德埋怨江宇好一陣子,人家叫你去牽線拉媒,你倒好,把人家女孩子拉到自己身上了,哪有這種人啊!
江宇也不多解釋,這個東西解釋也解釋不清楚的,何必自找沒趣呢。他的心裏隻有常輕舞一個人,別的人是無法再進入了。
江宇在辦公室清淨了會,起身去巡查病房。
總體上情況還是比較平穩的,沒有出什麼亂子。但是,當江宇走到四十三號病床時,他發現了問題。
四十三號病床的病人叫李尚聰,今年三十二歲,有三年的吸毒史。
曾經是個做小生意的,人很聰明能幹,是家裏的驕傲,賺了點錢後就認識了一些狐朋狗友,從此就沾染上了黃賭毒,幾百萬的家產瞬間敗光,生意也做不下去了,那些所謂的朋友不在了他。
看他這個樣子,老婆見多次勸不回,也帶著孩子跑了,家裏年邁的父母沒辦法,隻能強製將他送來戒毒,之前在別的地方戒了幾次沒有戒掉,後來聽說這裏很不錯,家裏人就送來看看。
來這裏一個多月,毒癮得到了控製,隻是江宇發現,他似乎比其他病人恢複的好像更快點。
江宇知道,他的身體狀況開始不比其他的人好,也都是進行同樣的治療方式,那怎麼他就恢複的快呢?這讓江宇有點納悶。
江宇把他的病例拿出來仔細查看,又對比了其他人的狀況,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啊!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這個還真讓人有點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