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學斌剛跟工作人員說完,也打算回來問問這“陳深”知不知道什麼,卻正好看到江宇正在逼問嫌疑犯,頓時上前說道:“這位是經開區醫院的江院長,他說的話,你最好是相信。”
“陳深”當然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誰,但是他要是說出去的話,別說是房事,以後是行人事估計都是不可能的。
但是……
他知道自己是個怎麼樣的人,要是一天沒有房事的話,就渾身難受,曾經還有人說他是西門慶呢!
就因為他一天也沒有辦法離開這件事。
但是江宇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江宇有什麼透視眼。
江宇抽出一根針灸針,緩緩地說道:“看來你是個真英雄,有司馬遷之遺風,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江宇將針灸緩緩地插件男人的曲池穴,說道:“這是曲池穴,現在你會有一種酸酸漲漲的感覺,這種感覺,從你的手臂蔓延到胸膛的位置,又從你胸膛的位置,緩緩地下移,直到你的臍下三寸。然後慢慢的,你的臍下三寸會一點一點沒有感覺……”
“陳深”的額頭上緩緩地掉落下汗水,雙眸驚恐地盯著江宇,江宇說的每一句話,正在不斷應驗,先是他的手臂,感覺疼得快要斷掉了,然後是胸口,胸口好像是要炸開一樣。
不行不行,要是他以後都沒有辦法行房事的話……
“陳深”一想到這裏,連忙說道:“我說我說!”
江宇看了一眼對方,微笑著看向劉學斌。
劉學斌偷偷對江宇豎了一個大拇指,問道:“說,陳深到底去哪裏了?”
那人抬起眼眸看向劉學斌和江宇,說道:“我也不知道陳深到底去哪裏了。”眼見著江宇又拔出一根針灸針,他連忙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陳深到底去哪裏了,上麵的命令我今天在這裏扮陳先生,其他的根本就沒有跟我們說。”
也根本就不可能告訴他們,陳深到底去哪裏了。
“哼!”江宇冷哼一聲,說道,“看來你還真的是撒謊成癮,好,既然你這麼喜歡撒謊的話,那我就滿足你成為太監的心願吧。”
說著江宇再撥出一根針,插進對方的左手的曲池穴。
那人嚇得一頭冷汗,連忙說道:“我說,我說,我說,剛才陳先生跟老孫一起往後門走去了,估計這會兒是出了機場!”
江宇和劉學斌對視一眼,二話不說,一人走向前門,一個人往後門走去。
劉學斌到前門去開警車,而江宇則往後門走去,看看能不能追上陳深。
而此時,陳深和老孫正在往後門的停車場跑去。
早已經有人安排好了車輛,在後門等著他們。
但是因為陳深的體型實在是太大了,也太矚目了,為了不讓劉學斌一下子就找到陳深,老孫安排了一個人扮演陳深,吸引劉學斌的注意力,自己則帶著真正的陳深,往後門的停車場走去。
陳深跑起步來,渾身的肉都飄來蕩去的。
沉重的肉體拖著陳深的靈魂,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走太快。
老孫隻要先將東西都扔在車上,然後讓其他人一起過來推著陳深走。
但是陳深的體型真的太龐大了,推起來也費盡。
這三個人的衣服瞬間就濕透了。
可是陳深的身體還沒有移動幾步。
“這樣,你們快點把車開過來!”老孫算是看明白了,就算是他們死命地推著陳深往前走,也是無濟於事的,還不如將車子開得更近一些。
司機點點頭,連忙將車子開了過來。
陳深早已經氣喘籲籲說不出話來,兩條腿就像是綁了千斤重的東西般。
車子一停,老孫一把打開車門,扶著陳深坐了進去,等陳深整個軀體已經被車子給包的嚴嚴實實,他這才打開另外一側的車門,坐了進去。
司機和另外一個人,見陳深總算是上車了,鬆了一口氣,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敢多耽誤時間,連忙上前。
就在司機要上車之際,忽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身影正在不停地奔跑,本來還是個小黑影,根本就看不清到底是誰。
但是跑著跑著,小黑影越來越清楚。
司機的臉色一變,說道:“是江宇!”
說完,連忙縮進車裏,發動車子,飛快地開走。
老孫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小黑影,累得汗珠子從眼睫毛掉了下來,一時之間看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