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將電話給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常輕舞雖然嘴上說著很支持江宇,但是心裏還是有些無奈。
以前江宇總是開玩笑說,她的工作很忙,想要聯係到她,必須要以前預約,那個時候她還笑著讓江宇體諒體諒。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之後,現在忙得腳不沾地成了江宇,常輕舞雖然可以理解江宇的工作,但是卻沒有辦法做到根本就不在乎。
一方麵是擔心江宇的身體會吃不消,另外一個方麵,他們現在交流的時間,隻有晚上,平時都要上班,也沒有什麼時間交流,就算是碰到麵,說的也是公事。
常輕舞一邊往家裏去,一邊想著江宇的事情,到了家門口的事情,忽然不想回家了,幹脆給常老爺子打電話,說要過去吃飯。
常老爺子聽到常輕舞要回來吃飯,當然是高興得合不攏嘴,讓阿姨多炒幾個菜。
原本還以為是常輕舞和江宇一起回來,但是沒有想到,回來的隻有常輕舞一人。
“小江呢?”常老爺子問道。
江宇好久沒有來了,常老爺子有點惦記他了。
常輕舞將給爺爺買的補品放在桌上,轉過頭看著還在張望的爺爺,笑著說道:“爺爺,你就不要看了,江宇今天沒有回來,醫院裏還有事情等著他處理呢。”
常輕舞說完,將東西拿起來,放在常老爺子書房裏,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追過來的常老爺子,常輕舞笑道:“爺爺,你做什麼呢?”
常老爺子說道:“最近江宇很忙嗎?怎麼都很少見他過來了?”
醫院的工作讓他忙得分不開身子?
常輕舞一聽,笑道:“爺爺,是呀,這次的新毒品搞得他頭大,都連續兩天住在醫院裏了。”
“新毒品?”常老爺子的眉頭微微一皺,龍江市出現了新毒品?
常輕舞點點頭,將江宇跟她說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現在看來,對方是十分熟悉江宇的治療方式,所以製造出的新毒品,是來克製江宇的。”
常老爺子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聽你這樣說的話,那豈不是要讓小江拋棄前麵的經驗所學,不然的話,無論他用什麼治療方法,都是沒有辦法破解新毒品的?”
“聽江宇的意思,應該是這樣的。”
“能有這麼大的物力財力去搞這一套,對方不簡單。”
首先可以肯定的一點,那就是對方的資產十分的雄厚,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錢財可以拿出來燒。
“目前龍江能有這麼大的財力物力的人,除了已經被抓緊去的韓非砼,那就是韓非砼身後的潘宇峰,不然的話,隻能是龍家了。”
要是不是潘宇峰的話,那就隻能是龍家。
但是龍家是為了打開南方的市場,才來到龍江市的,他們家並沒有非法生意,那就更不用說什麼毒品了。
所以不可能是龍家,那這樣的話,隻剩下潘宇峰了。
潘宇峰神出鬼沒,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而且這條大魚要是在龍江市遊來遊去,肯定會引起注意。
最近龍江市並沒有接到任何關於潘宇峰的消息,那倒是可以排除掉潘宇峰本人就在龍江市的說法,既然這樣分析的話,那這個一直沒有現身的人,應該就是和韓非砼一樣,是潘宇峰的一個手下而已。
常輕舞看向常老爺子,雖然她沒有說出心中那個想法,但是她看得出來,爺爺和她的想法是一樣的,也認為這個人是潘宇峰的手下,而不是龍家。
“爺爺。”
見常老爺子沉默不說話,常輕舞輕輕地喊了一聲,問道,“爺爺,你覺得這一關,江宇應該怎麼挺過去?”
她知道江宇是一定會挺過去的,但是她想知道,江宇最後到底是怎麼挺過去的。
常老爺子緩緩地轉過頭,看向常輕舞,笑道:“輕舞,你還記得小的時候,爺爺讓你天天練習毛筆字的事情嗎?”
常輕舞當然記得,那時候她小,也不懂事,根本就不願意練毛筆字,可是爺爺還是天天讓她練毛筆字,直到有一天,有人來家裏做客,客人看到放在桌麵的毛筆字,問道:“常老,這毛筆字是誰寫的呀?怎麼好看。”
她才恍然之間發現,原來在不知不覺之間,自己的字已經變得越來越漂亮了。
而且就算是去參加書法比賽,也可以拿個好名次。
“爺爺……”常輕舞看向常老爺子,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量變引起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