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齊悅的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張聖金微微皺起眉頭,也沒有多想,說道,“既然江宇說這個郭林有問題,那派幾個同誌去跟進跟進。”
傅董成卻說道:“所長,這個案子太大了,交到我們的手裏,就算我們想查案,也是心有餘力不足。我看,我們還是將這件事上報吧。”
“這件事當然要上報,但是時間緊迫,哪怕我們現在就上報,上麵也不可能馬上就受理,最起碼要等到明天,時間緊迫呀,一晚上可能就發生了瞬息萬變的事情,所以,你現在馬上派人跟進。”
傅董成見張聖金這麼堅持,隻好去安排,但是發現根本就沒有警力可以派出去了。
派出所裏本來就不多人,現在一部分的人已經到了戒毒中心去了,而另外的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根本就沒有人可以離開。
這就是個問題,這麼大的要案,派出所裏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警力可以跟這件事匹配。
傅董成將這個尷尬的問題報告給張聖金,張聖金正在準備報告這件事,看見傅董成進來,問道:“怎麼樣?”
傅董成苦惱道:“老張呀,根本就派不出人手,你知道,我們派出所來來回回就這麼多人,哪裏有多餘的人?今天派出去的同誌,已經是我們最大極限能派出去的了。”
張聖金無奈道:“好吧,你看看其他派出所有沒有警力可以派出去。我這邊也將報告打好了,你看看,要是沒有問題的話,我直接上報。”
傅董成湊了過來,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便說道:“可以,沒有任何問題,我現在去聯係聯係,其他派出所的通知,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這傅董成去聯係人,劉學斌則直接去找齊悅,了解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齊悅也得到消息,知道江宇被抓了,正要聯係聯係,就接到了劉學斌的電話,他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劉學斌。
劉學斌說道:“這麼說,這個趙大海和郭林之間已經形成了競爭關係,那這麼說的話,趙大海和郭林背後是同一個人,行,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回警局。”
跟齊悅這邊了解完信息,劉學斌又給常輕舞打電話,常輕舞將早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劉學斌。
“行,我明白了。”劉學斌掛了電話,立刻回警局,雖然派出所上報案情,需要走程序,但是這趙大海的酒吧可以查一查,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貓膩,最好可以將他後麵的那個人揪出來。
郭林回到別墅,一路上倒是沒有人跟蹤。
到了別墅,陳深還沒有回來,他也沒有什麼顧忌的,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休息休息,他躺在床上,腦海裏卻不斷地浮現出在監獄裏見到的江宇。
他沒有見過江宇落魄的時候,這個時候算是在他落魄的時候,可是江宇的臉上也沒有一個落魄者的樣子。這個人是注定成大事的人,他有一種感覺,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擋江宇前行的步伐,抵擋他成為人中龍鳳。
這種感覺越強烈,郭林的心中就覺得更加不安,他回國的目的就是讓江宇不再風光,可是……
正想著,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郭先生,我是老孫,先生回來了。”
郭林從床上起來,走到門邊,拉開門,看向老孫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老孫站在原地沒有動彈,看樣子是要等著郭林一起過去。
郭林也沒有耽擱,轉身穿好鞋子往客廳而去。
奇怪的是,老孫並不是帶著他往客廳而去的,而是帶著他走到了一樓。
郭林十分奇怪,但是沒有多問什麼,跟著老孫往樓下走去。走到樓下之後,發現陳深已經站在樓下,原本什麼家具也沒有的樓下,擺了一張特別大的藤椅,陳深整個人坐在裏麵,就像是裝在盆子裏的肉般,塞得滿滿當當的。
陳深見郭林來了,笑著推了推肚子上的肥肉,說道:“哈哈,要是現在真的有人打上門,我一定是跑在最後麵的。”
郭林說道:“怎麼會?要是真的打上來了,大家哪怕是抬著您走,也不會讓您跑在後麵。”
陳深臉上的笑意隱了隱,這時,一旁的老孫說道:“先生和郭先生真是愛開玩笑,這裏是銅牆鐵壁,就算是坦克來了,也未必能攻的進來,先生又何須跑呢?”
一席話,說得陳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