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魚兒,這豬實在是太臭了,小爺我要是早知道這豬這麼臭,也就不來湊這個熱鬧了。”齊悅嘴上說歸說,手腳還是很麻利地幫著江宇製服豬。
江宇一見齊悅也來幫忙,絲毫不含糊,說道:“你幫我按住他,我已經找到了一個致命的地方了。”
他現在不想紮大動脈了,紮大動脈的話,鮮血會濺出來,到時候不好收拾,而且割大動脈很難一刀致命,不然的話現在那邊的豬也不會到現在還嗷嗷叫喚。
趙大海殺豬,是真的凶殘,刀刀都是往豬的致命傷紮去,鮮血四濺,他殺得興起,更是鮮血四濺,像是雪花般,但是每一片雪花都沾染了紅色的鮮血,十分駭人。
原本還覺得有意思的男男女女,此刻看到像是小河般流動的鮮血,臉上都露出駭然的神色,一個個的身體都往後麵靠去,再也不敢上前。
再看江宇這邊,他拿起手中的 手術刀,穩穩地往豬脖子的地方紮去,一紮進去,原本還在嗷嗷亂叫的豬,瞬間像是被打了麻醉藥般,嗚咽一聲,便躺在桌上,抽了抽幾下腿,不動彈了。
這一下子,其他人都愣住了,便是站在場外的郭林也愣住了,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江宇的手法,隻是看見他將手術刀紮進豬脖子的地方,然後那豬就乖乖地躺在台上了。
江宇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
在殺得起勁的趙大海也愣住了,拿著沾滿鮮血的大刀,愣愣地看著江宇,而躺在桌上的豬是真的不動了,就像是死了般。
趙大海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不相信地將手中的刀遞給身邊的小弟,吼道:“給我紮死它!吵死了!”
這幾個小弟都沒有殺過豬,此刻都不敢接趙大海遞出來的刀,都戰戰兢兢地看著都是血的刀。趙大海瞬間有些生氣地將刀擲到桌上,也不敢將刀飛出去,這殺人跟殺豬可是兩回事。
他扔下刀,生氣地走到江宇的麵前,說道:“我說兄弟,你這是不厚道,你是不是喂了這豬吃了什麼,怎麼一下子就焉了。”
江宇摸了摸豬的脖子,發現它已經沒有脈搏跳動了,才放下心從台上跳了下來,齊悅也跟著從台上跳了下來,眼神有些驚奇地看著江宇。
江宇那一刀也真神了吧?他也很好奇,江宇到底是怎麼做到了,一刀下去就讓這豬沒有辦法動彈了。
但是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所以齊悅站在江宇的身後,默默地觀察。這趙大海是輸定,他要是一個不高興,讓這些人圍攻他們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他要早做準備。
江宇笑道:“我們比賽之前,你就說了,隻要豬死了就可以了,現在豬確確實實死了,我也沒有作弊,所以這次的比賽,是我贏了。”
趙大海臉上都是汗,此刻酒是完完全全醒了,但是他不願意承認這個輸局:“你這不是扯淡嗎?就這麼一刀下去,豬就死了,而且還一點血都沒有出來,你趕緊說,你是不是給豬吃了什麼?”
江宇搖頭:“我沒有給豬吃了什麼,這一刀正中要害,所以它死了。”
這個穴位就在動脈一寸處,隻要精準地紮到這個穴位上,可以讓人出現暫時性的休克現象,但是這個穴位是哪裏,江宇不會說出來,所以也不會告訴這些人,這裏麵的奧妙。
“嗬,我殺豬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殺豬的,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理由來,我是絕對不會承認你已經將豬殺了。”
江宇的臉色微微一變:“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你要是覺得我輸了,那就是我輸了。”說罷江宇就要離開。
趙大海哪裏肯讓他離開,一把抓住江宇的肩膀,說道:“你小子要是走了,豈不是人人都說我趙大海不服輸嗎?你今天隻要說出個所以然來,我一定讓你走,你要是不說個所以然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趙大海本來就對郭林不滿,所以打算殺雞給猴看,沒有想到,竟然輸給了江宇,頓時惱羞成怒,他要是不發威的話,人人還以為現在在陳總麵前的大紅人隻剩下郭林一個人了!
想到這裏,趙大海更加用力地捏住江宇的肩膀,想要一把提起江宇,把他狠狠地摔倒在地上,至於事後怎麼解釋這件事,早已經被他拋之腦後了。
江宇見他不管不顧起來,也不跟他客氣,一個彎腰,抬腿往趙大海的大腿掃過去。趙大海的底盤還算是穩的,但是在江宇四兩撥千斤的作用下,卻硬生生地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