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當先三人,直接就跑了過來,江宇看了一眼他們的身體塊頭,立刻便知道這幾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都是練過的,而且身手一點不弱。
江宇皺了皺眉,看來對方這一次是有備而來啊,夾雜著輿論攻擊,這是逼迫上麵對自己嚴懲啊。
這樣的陣仗或許其他在意自己名節的人,會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而江宇則不然,隻有這幾個人敢出手,今天非把他們打趴下不行。
“你們幹什麼,江宇自然有組織來審查......你們這是圍攻政府知道嗎?”葛山攔在前麵厲聲嗬斥。
江宇冷眼旁觀,這是演戲給誰看呢,紀委組織的審查地點要不是有人故意泄露,豈會被這些人知道。
一群人自然不可能因為江宇的一句話而退縮,此時如下山的猛虎,一下撲了過來,江宇看都他們手上都戴了指虎,這玩意一拳就能把人打的斷好幾條肋骨。
“哼,這麼狠毒,是想把我置於死地嗎,?”江宇眼睛一眯,頓時一根銀針悄然握在了手中,麵對這三人,他身形靈動,出手如電,轉眼間便閃過了他們的合圍之勢,已經站在了二樓的水泥欄杆之上。
居高臨下,江宇時而躲避,時而刺出一下,遊走於欄杆之上,麵對三人,仍顯遊刃有餘,一會會的功夫,江宇已經刺了他們身上好幾處要害了,估計他們這次打完的下場,比之王奎還要不如。
後麵一個戴著黑墨鏡的男子,看到這一幕,狠狠的咬了咬牙,踢了一腳旁邊一個‘小孩’,對他說道:“地蛇,該你上了,記住出手的機會隻有一次,可別讓我失望啊!”
那個‘小孩’詭異的一笑,聲音低沉說道:“放心吧,錢你準備好就行,這人嗎,交給我就行了。”
說著,他又變成了小孩的聲音,沉痛哭道:“嗚嗚嗚,我可憐的爹啊,就是被這個壞叔叔給治死了,他還霸占了我娘,嗚嗚嗚,簡直禽獸不如啊!“
眾人一開始義憤填膺,但看到江宇這麼‘生猛’,就已經有了退縮的意思,可此時聽這個小孩這麼一說,當即便又火冒三丈,人都有一種心理,對於別人的要求永遠比對自己高,此時大家看向江宇時便是這樣,認為他是一個名人,就應該所有的事情都做到完美才行。
江宇一聽這話,差點從護欄上摔了下來,此時他和前麵的三人戰鬥已經結束,這三人已經躺在地上了,江宇下手也是有分寸的,他們此時隻是暈了過去,死不了但以後的生活,卻是沒法過了。
一個小孩子?這些人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隻是這一次究竟是什麼人對付自己呢,竟然計劃如此周密....
麵對其他人,江宇或許可以躲避自保,可是麵對一個孩子,即便是自己占理,搞不好也要名聲掃地啊....
“小朋友,你認錯人了吧?”
這個隻有一米高的小男孩,又一次大哭起來,恨恨說道:“我怎麼可能認錯,就是你那天強逼著我娘和你圓房,她不從你還把她往死裏打……”
一通說辭下來,周圍人群對江宇的恨意更加的濃烈了,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一個孩子是不可能說謊的,而江宇的辯駁,就顯得極其無力了。
而正在周圍人群紛紛指責江宇,地上小孩一步一步悄悄接近的時候,小賓館樓下,一個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是誰家的小孩,你父母是誰,總得有個名字吧?”
江宇轉頭一看,來人正是白心柔,在她身邊,還有那個假小子龍小薇一起,兩人身後,更是有何向軍等好幾十個區醫院的人,而在他們身後,更有之前那個送外賣的農民工家屬帶著的上百村民,可以說已經把小賓館包圍了。
樓上鬧事的人一看,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沒一個人敢說話了,他們這次過來的,也就是三十多人,其中還有一半是拿了錢的,麵對下麵一百多人的隊伍,氣勢上一下就被壓倒了。
正在這時,戴墨鏡的男子悄悄的在地蛇身上踢了一下,地蛇頓時一個飛撲,朝江宇撲了過去,手中一個細小刀片暗藏,幾乎沒人發現。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此時江宇竟像是有預感一般,背對著他看也沒看,直接縱身一躍,從二樓的水泥護欄上跳了下去,穩穩的落在了一樓小院子中。
來到地麵,江宇先過來給眾人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問何向軍說道:“你們怎麼來了?”
區醫院這次除了何向軍,和有王秋菊等幾個他帶的學徒,還有數名醫生都來了,他們是聽說江宇被人軟禁起來,過來看江宇的,此時江宇問話,他們都不知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