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到這,隻見門一開,常輕舞回來了。
見她進來,江宇微笑調侃道:“輕舞,爺爺剛問你什麼時候準備嫁給我呢,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嘿嘿。”
也是好幾天都沒看到江宇了,常起舞發現江宇的臉好像比幾天前瘦了一點,頓時心痛的快要流出眼淚來。
被他這麼一問,也有心想說明天就嫁給你,但卻看到這一老一小兩個家夥,又雲裏霧裏的聊起了政治,把她氣的踢了一雙拖鞋直接進去了。
直到晚上已經十點鍾了,江宇才送哈哈大笑著的常老回去睡覺,他自己也才洗洗漱漱,準備睡覺,正刷著牙,背後卻被常輕舞狠狠踢了一腳。
要不是江宇以前練過,這一下肯定得把他踢的趴在前麵的水池裏,轉過頭,江宇口齒不清,泡沫四濺的說道:“你幹什麼啊,謀殺親夫嗎?”
見他這麼一副樣子,常輕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聊聊聊,你們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聊的,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還知不知道睡覺,真是的,沒一個省心的!”
江宇聽了半天,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有心想哄一下,還無從下手了。
常輕舞見他半天沒有動靜,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頓時又是一記小拳拳,錘在了江宇胸口,恨其不爭道:“你個大木頭,不知道幾天沒見,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嘛,你看看現在,離睡覺的時間,已經隻有一個小時了,還能說個啥?”
江宇一聽頓時無語,他和常老倒是一聊就能聊很久,而和常輕舞,可真聊不了那麼久,而且是越聊越受罪,特別是在晚上聊,純屬給自己找罪受。
不過到了最後,在常輕舞提出可以讓他抱著睡的時候,他還是沒有拒絕,爽快的答應了,這看似是女友對自己的一次獎勵,實際上卻是一種另類的痛苦啊,不過這種痛苦,一定是快樂著的。
一夜無話,當第二天江宇又一次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一份關於戒毒中心的正式批複文件,是由省衛生廳下發的。
大體的內容是省裏拿出一千萬,不參股,作為對經開區人民醫院的戒毒中心專項撥款,要求是區醫院必須把這個戒毒中心打造成平海市的省級戒毒中心。
並按照一定比例,減免平海市所以市,縣,地區特別困難家庭吸毒人員,以及有舉報等立功行為吸毒人員的戒毒費用,這也可以說是一項不小的福利了。
還有一份是來自經開區的批複文件,提供400萬資金,要求少量參股,其他和省裏的文件大體一樣。
江宇知道這個少量參股,已經是常輕舞能幫自己的極限了,和省裏的財大氣粗沒法比,區裏拿出的這400萬,可真真是不容易了。
江宇看著文件,想起昨夜抱著的小美人,莞爾一笑。
有了這兩筆錢,以及陳建一那邊的六百萬,這次戒毒中心的籌款金額已經達到了2000萬,這個數字,大大超出了江宇之前的預料。
以前他的規劃是按照市級戒毒中心規劃的,而今有了這2000萬,這個規劃還要重新改一下。
而這些大的問題之下,還有一些小的遺留問題,就比如張甜的男朋友剩餘下的工程款一事,就已經不能再拖了,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邀請他過來約談之後,江宇出了辦公室,朝醫院北麵的三棟小樓走去。
很快,張甜的老公就開著一輛SUV過來了,見到江宇之後,聽說可以拿到自己的錢了,他十分開心的給江宇拿了一條好煙作為謝禮。
一過來,就硬要塞給江宇,和上次談話是的不歡而散完全是兩個人。
他這樣的人,江宇雖然不是很喜歡,但也說不上討厭,不過這次叫他過來,可不是單純談結款的事情,而且就算要結款,也不能用這筆戒毒中心的專項資金來結,這裏麵涉及的問題就多了。
“我找你過來是要商量一件事情的,你的那筆工程款可能還要等上一段時間了,不過也不會太久,長則半年,短則兩三個月,醫院就能盈利,你的錢必須從那個裏麵出。“
本來已經把煙遞到了空中的男子,表情頓時僵住,沒想到是自己想多了,而看向江宇時,頓時一股怒氣從中而來。
“既然你沒錢給我,那還叫我來幹嘛?我劉鐵山雖然現在缺錢,可你也不能這樣把我當猴兒耍吧?”戴著金鏈子的男子眼神之中全是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