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院長開玩笑了,我這麼年輕要是繼續當副主任,難免下麵人有意見。”江宇搖輕笑道:“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黃書記吧,別讓黃書記久等了。”
“對,對,先去見黃書記。”田自明連連點頭,心中則是暗暗叫苦,江宇不接他的橄欖枝,到時候可別說他的壞話啊。
江宇見到黃嶽山的時候,黃嶽山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不過並未生氣,畢竟黃嶽山是下班之後才過來檢查的,江宇八成已經下班了。
“黃書記。”江宇笑著上前。
“小江啊,坐吧。”黃嶽山一指自己邊上的凳子,笑著向江宇點了點頭:“常老的身體還好吧?”
“常爺爺的身體還好,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江宇回道。
“嗬嗬,常老有你這位名醫在身邊,想來可以多活十幾年啊。”黃嶽山嗬嗬笑道。
江宇的本事黃嶽山也親眼見過,而且上次和江宇談過之後,黃嶽山也向保健局的湯峪河湯老交談過。湯峪河是平海省老資格的中醫了,今年已經年過九旬,早已經不坐診問堂了,整個平海省有資格見到湯峪河的人並不多。
黃嶽山見到湯峪河也並不是前去找湯峪河看病,而是代表省委前去慰問,真要算起來湯峪河比京都的華為民華老資格還要老一些,是國內幾位大國手中年齡最大資曆最老的大國手。
湯峪河是平海人,之前一直在中央保健局,三年前因為年紀大了這才回到了老家養老。黃嶽山和湯峪河聊了一會兒,無意中說起五運六氣,湯峪河詳細的給黃嶽山說了一番,聽過之後黃嶽山這才知道江宇當時和他說的那一番話有多麼了得。
這一陣黃嶽山一直比較忙,大多數時間都不在龍江市,今天也是剛剛回來開完會議,感覺到有些胸悶,這才來省醫院看看,主要目的其實是見一見江宇。
田自明就站在一邊,聽著江宇和黃嶽山說話,心中納悶:“常老是哪一位?”
微微一想,田自明就知道常老是誰了,在整個平海省有資格讓黃嶽山惦記的常老除了那一位還能有誰?
再結合江宇的稱呼,“常爺爺”,這就更讓田自明坐蠟了,江宇竟然稱呼常老常爺爺,這和常老究竟是什麼關係?
江宇一邊和黃嶽山說著話,一邊挪了挪凳子順便給黃嶽山診脈:“黃書記是不是感覺到胸悶?”
“嗯。”黃嶽山點了點頭:“有一點,最近四處跑,太忙了。”
“您這是操勞過度,還是要注意休息,您的睡眠是不是不怎麼好?”
“我這人認床,換地方總是睡不著,多少年的老毛病了,可是工作原因沒辦法。”黃嶽山點頭。
江宇鬆開手:“還好,沒什麼大問題,我給您開個方子調理一下,然後再給您一個配方,您讓陳秘書去找一個訂做燃香的地方做一些香,睡前點燃,可以治療您的睡眠。”
“哈哈,好,還是小江有水平。”黃嶽山笑嗬嗬的點頭,他來了醫院檢查已經做了不少了,好幾個結果還沒有出來,江宇過來什麼也沒問,隻是診了脈,一切就一目了然。
作為省委一號,黃嶽山並不像其他人那樣要麼對中醫有偏見,要麼對西醫有偏見,他是一視同仁的,好中醫黃嶽山見過,厲害的西醫大夫黃嶽山也見過,醫不分中醫和西醫,能不能治病,效果如何,主要還是看醫生。
“黃書記謬讚了。”江宇笑著道:“以後黃書記您要是有什麼吩咐直接讓陳秘書給我打電話就行,我現在已經不在省醫院了。”
田自明隻覺得雙腿一軟,差點沒坐在地上,江宇最終還是選擇告狀了。
“不在省醫院了?”黃嶽山回頭看了一眼田自明,又回過頭來看向江宇:“怎麼回事?”
“我年紀輕,經驗不足,還是要多多磨練,我打算在龍江市開個診所。”江宇笑著道,也沒怎麼告狀,不過這麼幾句也足夠了。
“以你的本事開診所屈才了。”黃嶽山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前一陣常輕舞的案子我知道,有沒有興趣進衛生廳?大醫醫國,中醫醫人,下醫醫病,造福一方可比你看幾個患者強多了。”
田自明在邊上聽著已經傻眼了,這個江宇究竟是什麼來頭,把常老叫爺爺,黃書記竟然這麼照顧,以黃嶽山在平海省的地位,江宇真要是進了體製,那以後還不是平步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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