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另一個房間傳來一聲咳嗽,常老推門走了出來:“家裏來人了?”
剛剛坐穩的劉學斌急忙一個機靈站起身來:“常老好。”
江宇冷笑,這位才是真正的領導好不好,撒謊也不會撒,好像劉學斌這廝還沒結婚,以後要注意了,堅決不能讓進門。
“是小劉啊。”常老向劉學斌點了點頭,徑自進了邊上的衛生間。
“走吧。”江宇擦了臉招呼一聲和劉學斌一起出了門,上了車劉學斌開著車走出好遠,江宇就不樂意了。
“我說劉局長,皇帝還不差餓兵呢,我們先吃飯好嗎?”
劉學斌一愣,剛才餐桌上明明有早餐好不好,江宇沒吃他還以為江宇吃過了,沒想到在這兒等著呢。
江宇好像看出了劉學斌的想法:“你見過沒洗臉就吃飯的嗎?”
“好吧,我們先吃飯。”劉學斌苦笑,自己這是遇到了怎麼一個家夥,也太記仇了吧?劉學斌覺得江宇這麼故意針對他,就是因為第一次見麵他帶走了常輕舞。
“江主任想吃什麼?”
“豆腐腦吧。”江宇想了想道:“好久沒吃了,都快忘了什麼味道了。”
“豆腐腦?”劉學斌一陣牙疼,龍江市買豆腐腦的地方並不多好不好,江宇這絕對是故意的。
還好劉學斌知道哪兒有賣,開著車找了一處地方,兩人要了一碗豆腐腦,一個肉夾饃,一邊吃江宇一邊問:“我們這是去哪兒?”
“帶你去案發現場看一看,昨天你說的不錯,那位婦產科的男醫生確實精通外科手術,根據資料顯示他以前就是外科醫生,隻不過因為傷了右手這才調到了婦產科......”
江宇和劉學斌一邊吃一邊輕聲說著話,吃晚飯劉學斌結賬,江宇擦了擦嘴站起身來正打算離開,就看到一位熟人走了進來。
來人二十六七歲,看上去有些憔悴,眼袋很深,一邊走還一邊打著哈欠:“老板,來一份豆腐腦,一個肉夾饃。”
老板抬頭看了一眼:“我說張少,您這幾天已經欠了上百快了,是不是先把帳結一下,我這是小本經營,一天賺不到幾個錢。”
青年臉色有些難看:“老板,欠你的我不會少你,難道我張蘇成會賴著你這麼點飯錢?”
“以前不會,現在嘛說不準。”老板好不忌諱。
張蘇成臉色漲紅,睡意去了不少,一回頭看到了邊上的江宇。
看到江宇的瞬間,張蘇成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自從家裏出事,張蘇成是混的一天不如一天,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對他是避如蛇蠍,有些甚至落井下吃,張蘇成這才躲到了這個地方,沒想到還是遇到了熟人,最主要的是遇到了江宇。
“張少賒賬不還這麼不是什麼好習慣,要不跟我去住兩天,管吃管住?”張蘇成看到江宇的時候,劉學斌已經結好了帳。
“劉局?”張蘇成沒想到除了江宇還有劉學斌,看到江宇雖然尷尬,他可以當做沒看到,可是劉學斌就不一樣了,張蘇成對劉學斌當真是又恨又怕。
“劉局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欠錢不還呢。”張蘇成急忙賠笑,管吃管住是什麼鬼,張蘇成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行了,人都有落難的時候,作為警察何必這麼缺德呢?”江宇瞪了劉學斌一眼,回頭問老板:“他欠你多錢?”
“一百三十五。”
江宇掏出兩張一百的放在桌子上,看著張蘇成道:“沒事的話就去找個工作吧,人生總有起起伏伏,我想你父親原本也是從一無所有走出來的,隻不過腳步要踏實,一步一步走出來的才是最穩妥的,要不然走的再高那也是空中樓閣。
說實話,對於張蘇成江宇也沒多大反感,張蘇成這種人無非就是被寵壞的公子哥,要說有多壞不至於。事實上很多違法亂紀的事情張蘇成並不知情,要不然張家倒了,張蘇成也不至於安然無恙,早就進去了。
“江宇,你......”張蘇成有些不敢相信,他原本以為江宇會對他冷嘲熱諷一番,卻沒想到江宇竟然......
“好自為之吧。”江宇回頭向劉學斌招呼:“劉局,我們該走了。”
劉學斌一陣牙疼,他剛才好像被江宇教訓了,作為警察不能那麼缺德?他剛才也是為了江宇出氣好不好,奶奶的,這都是什麼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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