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陪你去一趟。”常輕舞點了點頭:“真要說起來,我一直在土地置換一事上刁難薛燕飛,也是不希望他走的太深,隻是沒想到......”
薛燕飛在經開區土地置換一案上算是主謀,其實最初薛燕飛找到的是彭忠民,隻不過常輕舞卻是這件事的主要負責人,即便是彭忠民也不可能繞過常輕舞,這才合夥打算搞掉常輕舞。
薛燕飛現在還在檢察院,江宇和常輕舞兩人來到檢察院,首先去見來自強。
“來叔叔。”常輕舞笑著和來自強打著招呼。
“輕舞來了,這就是小江吧,果然一表人才,和輕舞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來自強笑著招呼常輕舞和江宇進了辦公室。
雖然常輕舞嘴上不承認,但是經此一事,凡是了解這一次事情經過的人都清楚江宇和常輕舞的關係。
“來叔叔。”常輕舞看了江宇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坐吧。”來自強給兩人倒上茶水:“我就知道輕舞不會有事的,這不,果不其然,常老教出來的孫女怎麼可能是腐敗分子。”
說著話,來自強話鋒一轉:“倒是老彭,真的讓人失望啊,前幾天他還試探我的口風,我當時就覺得奇怪,沒想到......”
那天晚上來自強見過常輕舞之後走出檢察院,上的那一輛車開車的正是彭忠民,來自強和彭忠民是黨校同學,兩人認識十多年了,來自強怎麼也沒想到彭忠民竟然會。
“有些人走錯,往往都是最後的時候,沒有了追求,就容易迷失。”江宇笑著道。
彭忠民眼看就要退了,一旦退了那就是無權無勢,趁著手中還有點權力給自己撈點好處,其實也想的通。
“罷了,不說老彭了,你們兩個人今天來應該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來叔叔,我們今天來其實是想探望一下薛燕飛,畢竟同學一場......”常輕舞道。
“薛燕飛已經移交法院了,就等最後開庭,不過暫時還在檢察院,你們要見也可以,不過不能時間太長。”來自強道。
“就聊一聊。”江宇道。
江宇帶著常輕舞見到薛燕飛的時候,薛燕飛看上去憔悴了不少,眼中還有著血絲,隔著玻璃,江宇拿著電話,薛燕飛第一句就問:“秦明飛怎麼樣了?”
“暫時還在昏迷,能不能醒來很難說。”江宇如實道。
薛燕飛哼笑:“那個傻子......你說他怎麼就......我薛燕飛不過是個爛貨,根本不值得......”
“燕飛,你何必妄自菲薄。”江宇歎了口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好,隻不過有時候我們發現不了罷了,當時我也隻是看到你的自私,你的霸道,要是我多了解一些,或許也不會......”
薛燕飛伸手,阻止江宇繼續:“其實要說喜歡,可能這個喜歡早就變質了,到最後我也隻是不甘心,不服氣,憋著一口氣罷了。”
說著話,薛燕飛看向常輕舞:“她比我幸福。”
江宇搖頭:“燕飛,你錯了,其實你比任何人都幸福,隻是你沒有察覺而已,因為你總是懷疑別人,所以發現不了別人對你的好。”
薛燕飛的眼角淚水滑落,這幾天她每天都在反思,人都說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走到今天,薛燕飛自然好好想過自己走過的一幕幕,事實上正如江宇所說,她原本可以很幸福。
她認識江宇在常輕舞之前,認識秦明飛在常輕舞之前,她可以選擇的餘地很多,隻可惜......
“秦明飛現在還在昏迷,倘若短期內不能醒來,以後醒來的可能會很小,這個時候外界的刺激對他的恢複很重要,我會想辦法和法院檢察院申請,讓你去陪陪秦明飛,喚醒他的意識。”
“謝謝你,江宇。”
走出檢察院,常輕舞的情緒還有些低落:“薛燕飛也是個可憐人。”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總覺得別人對她不公,卻不去理解別人,這才走上了極端,怪不得任何人。”
真要說起來,江宇是個孤兒,常輕舞從小父母雙亡,而薛燕飛比起他和常輕舞卻要幸福的多,可是江宇和常輕舞並沒有怨天尤人。
江宇說薛燕飛其實比常輕舞幸福,並非無的放矢,人總是看到自己的不公,卻看不到別人的不平,這才造成憤世嫉俗,事實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隻不過難的地方不同罷了。
PS:春節期間事情真是太多了,暈頭轉向,設置的自動更新到前天竟然沒注意,竟然斷更了,抱歉,給大家說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