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寒冬將至,新隆集團已經多次向區政府要求拆遷紅園路小區......”
“常輕舞的案子沒有定性,置換協議就存在爭議,怎麼拆?”來自強看著窗外......
“所以新隆集團一直在施壓,畢竟現在我們並沒有掌握新隆集團行賄的證據,從某種意義上講置換協議是合法的。”
來自強猛然回頭:“老同學,你不會摻和進去了吧?”
“老來,你怎麼說話呢,我一個快到點的老家夥怎麼可能摻和這種事,我現在隻想安安穩穩的退休回家抱孫子。”
“你這麼晚了來找我可不是想回家抱孫子的意思。”來自強哼笑道。
“得,我自作多情,我這不是正好路過,看到你還沒下班嗎?”
秦明飛從薛燕飛的別墅出來,一邊開車一邊撥了一個電話,不多會兒到了龍江市的一個酒吧。
酒吧內的一個包間內,一位和秦明飛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已經在等著了。
“秦大少這是剛剛從薛燕飛的床上爬下來吧。”對方端著酒杯,一邊慢條斯理的喝著,一邊笑吟吟的看著秦明飛。
“薛燕飛是個瘋子,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們還是要未雨綢繆。”秦明飛走過去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怎麼說?”青年抬頭。
“薛燕飛對常輕舞的恨太深了,為了對付常輕舞她不惜一切代價,甚至玉石俱焚,我們可不能跟著她發瘋。”秦明飛輕輕的喝了一口酒。
今天晚上秦明飛和薛燕飛聊了一會兒,心中的不安並沒有減少多少,薛燕飛有自己的想法,但是秦明飛卻也有他的想法。
“秦少的意思是?”
“江宇。”
秦明飛眯著眼睛:“眼下常家並沒有什麼人,常老在醫院躺著,常輕舞自顧不暇,隻有江宇在外麵折騰,他是唯一的變數,今天江宇又去了乾州,這個時候江宇去乾州幹什麼,必然是求援......
“你是說江宇去乾州見齊國棟了?”
“乾州除了齊國棟還有什麼人值得江宇離開龍江?”秦明飛一隻腿輕輕抖動:“齊國棟在龍江市當了那麼多年市長,如今雖然高升乾州,但是在龍江市也有齊國棟的人,最主要的是齊國棟沒必要太在乎平海省的局勢。”
薛燕飛瞧不上秦明飛,但是秦明飛卻也不完全是一無是處,從小耳目渲染,齊大少也並非真的沒腦子。
“你想除掉江宇?”
“給他製造一點麻煩也好,在常輕舞的事情落幕之前最好讓他沒辦法返回江中,或者讓他安靜的待在一個地方。”秦明飛目光陰冷:“一旦事情木已成舟,一個小小的江宇還不是隨便揉搓。”
“好吧,這件事交給我了。”對方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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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原本打算在乾州省多待一天給張雯多一些考慮時間,不過第二天中午卻接到了李夢蓉的電話,陳琳琳的病情加重。
陳琳琳現在是江宇在省醫院負責的唯一一位患者,重型再障,原本陳琳琳按照江宇的方子治療病情已經開始好轉,沒曾想就在江宇抵達乾州省的同時,陳琳琳這一月的月事來潮。
女孩子每月月事來潮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陳琳琳情況特殊,這一次月事來潮讓陳琳琳再一次麵臨危機。
從昨天開始,陳琳琳月事來潮之後出血就非常多,到了今天更是情況加劇,幾乎一個小時就去一次衛生間,出血量非常大,李夢容判斷陳琳琳月事過多應該是血小板太低凝血功能太差造成的。
短短的一天時間,陳琳琳臉色發黃,發白,嘴唇的顏色也成了敗的,精神狀態很差,李夢蓉擔心繼續下去陳琳琳會有危險,所以給江宇打了電話。
接到李夢蓉的電話,江宇自然在乾州省呆不住了,一方麵準備返回龍江,一方麵讓李夢蓉去請楊曦河先給陳琳琳會診,控製病情。
處理好乾州省的事情,江宇訂好機票,中午就上了飛機,下午四點多飛機在龍江市機場落地。
江宇拖著行李走出安全通道,正打算走出機場,突然兩位穿著製服的機場工作人員攔在了江宇麵前。
“對不起先生,我們接到舉報,您的行李中有違禁物品,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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