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江宇幫過自己,也或許是從小到大都沒有遇到過像江宇那樣並不奉承她的人,從那次之後薛燕飛和江宇就成了朋友。
隻不過那一段友誼並不長,隨著江宇發現薛燕飛的霸道、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之後,他就和薛燕飛慢慢的疏遠了。
“你覺得靠你一個人可以挽救常輕舞?”
“輕舞不需要任何人挽救,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江宇搖著頭:“燕飛,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回頭?”薛燕飛冷笑連連:“江宇,既然你不識抬舉,那麼我會讓你親眼看到常輕舞身敗名裂......”
薛燕飛正說著話,突然手機響了,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直接掛斷。
電話掛斷,薛燕飛的手機還沒來得及放下,電話再次打了進來......
“秦明飛,你他麼的是不是腦子有病?”薛燕飛接起電話吼道。
“張蘇成父子被檢察院的人帶走了。”秦明飛淡淡的聲音傳來,聽在薛燕飛的耳中卻宛如雷擊。
薛燕飛猛然回頭看向江宇,一字一頓的問道:“是你幹的?”
“有什麼區別嗎?”江宇道:“到現在你還覺得你這一次萬無一失嗎?”
“哼。”薛燕飛禁不住哼笑:“難道你覺得張蘇成父子會對我造成什麼影響不成,他們父子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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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園別墅。
薛燕飛剛剛進門就看到秦明飛獨自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薛燕飛回來,秦明飛嘲諷道:“我還以為薛總今晚會和江宇春風一度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覺得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樣精蟲上腦嗎?”薛燕飛沒好氣的罵道。
“明明是人家江宇瞧不上你,覺得你髒,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秦明飛嘖嘖道。
“對,老娘是髒,這幾年上過老娘床的人數也數不清,其中也包括你秦明飛,那又如何?”薛燕飛毫不在乎:“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整個龍江市乃至平海省有幾個人敢當麵說我薛燕飛,最多也就背後嚼舌根而已,隻要有機會,龍江市想成為我薛燕飛的大有人在。”
說著話,薛燕飛伸手一指秦明飛:“包括你秦大少,今天這是第一次,下不為例,要是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秦大少可別怪我薛燕飛翻臉不認人。”
秦明飛張了張嘴,這女人就是個瘋子,他還確實惹不起。
一般人要麼求財,要麼求權,總有個念想,有念想就好辦。可是薛燕飛不同,別看薛燕飛現在身家數十億,在龍江市也算是風雲人物,但是這些都不是薛燕飛的追求,對薛燕飛來說錢財權勢都不重要,她心中暢快才是最重要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薛燕飛才讓不少人害怕,因為你要是招惹到了薛燕飛,薛燕飛甚至不惜一切代價願意和你同歸於盡,魚死網破。
對付常輕舞如此,對付其他人也是如此,秦明飛敢打賭,自己要是真的惹急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絕對會拉著他們秦家父子陪葬。
“好了,我等你並不是和你鬥嘴的,張蘇成父子被帶走,難道你就不擔心?”秦明飛急忙轉移話題,這才是他等薛燕飛的目的。
薛燕飛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仰頭一口喝幹,這才緩緩的道:“得知江宇回國的那一刻我就猜到梁海國的死瞞不住江宇,張家父子出事是遲早的,誰讓他們那麼蠢。”
“我們就這麼不管了?”秦明飛問道:“你就不怕張家父子說出點什麼?”
“說出點什麼?”薛燕飛滿臉冷漠:“我們的事情張家父子一點也不知情,甚至梁海國之死也是張家父子自作主張,管我們什麼事。”
“既然你胸有成竹,那我就不囉嗦了。”秦明飛站起身,看著薛燕飛一字一頓的道:“不過薛燕飛我警告你,有些事情你適可而止,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不希望因為你導致大家一起翻船。”
“怎麼,怕了?”薛燕飛冷陰陰的笑道:“當初上老娘的床的時候怎麼不怕,拿老娘錢的時候怎麼不怕,這世上從來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有付出才會有回報,有時候甚至付出了也不一定有回報,拿了好處,總要承擔點什麼,如若不然老娘還不如找一頭豬。”
秦明飛一聲不吭走出了別墅,這一刻秦明飛甚至有些後悔招惹薛燕飛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