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怎麼的君子,再怎麼的氣質翩翩,遇到喜歡的人,總是會淪為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白若師兄。”連絮皺著眉頭不依,光天化日的在他們自家門派的樹林之中做這等荒唐事,也不知她這個門派第一大師兄是怎麼想出來的,還要付諸行動。
“小連絮。”白若是真的想她不行,之前中的毒尚未解清,連絮再小須彌境先行離開後他一著急又中了樂菱的情毒,這一路上一直壓製著,現在見到心上人是真的壓製不了了。
白若難受的厲害,沒有連絮的同意他一會兒不敢有什麼非分的舉動,就一直抱著她的腰部不放手。
幾番糾纏連絮也是無奈了,她歎口氣道:“去扶攸峰吧,這裏不行。”
白若如同得了聖旨一般,使了遁形術不過片刻就到了扶攸峰之上,連絮打開自己院子的禁忌,又讓侍然離開,光天化日之下,白若將連絮按倒在院中的石桌子上,攬起她的裙褲,就把自己的偌大放在她的私-處摩擦。
“不行,去我房中。”連絮被他磨得氣喘籲籲的,兩隻手勾著白若的脖子不依。
房門被撞擊開,又被一陣大風狠狠的刮上,兩人就在她的閨房中上演了活-色-生-香。
白若狠狠的索要了幾回,終於緩過勁兒開始去摸小師妹身體的其它地方,連絮已經軟成了一灘泥,毫無力氣,隻能拿她的美目去瞪他,身體卻不得不在白若的大手之下擺弄成各種形狀。
正是得趣之時,蒼雲派的喪鍾猛然想起,白若的動作突然頓住,偌大在連絮的蜜水裏不上不下的卡住。
“是丹藥堂的三長老嗎?”他問連絮。
連絮就勢把他踢出去,身子翻滾到另一邊休息:“嗯,是林霞長老,想來丹藥堂的師兄弟們已經痛哭過了,這是要昭告全門派了。”
修仙之人身死,奉行的是塵歸塵土歸土,並沒有太大的入土為安的說法。
但是如果是門派中的長老身死,是要敲喪鍾昭告全天下的,既是要把找尋他的人撤回來,也是防止有人利用他的名頭行事,最後還要在全派人的參與下將長老的名字刻字立碑文。
“三長老一事,喪鍾一想,別的長老們也該出現了,想必我師父師兄們也會去往餘丈峰的。”
連絮想到這,匆匆的在房中變幻出一個木桶,又化出一潭溫泉,將扶攸峰後山的泉水借到木桶之中,快些擦洗了一番身子,重新換了幹淨的衣衫。
白若套上褲子,站在一旁幫她擦身子,等連絮洗好後就著她用的殘水也擦洗了一番。
見連絮著急出門,白若急忙將她拉住,“等等。”說著,把她淩亂的頭發一點點的梳好。
連絮瞪了眼睛:“不是說不許碰我頭發的嗎?”
白若紅了耳朵,解釋道:“我那時候沒忍住,就多摸了幾下。”
“那時候是什麼時候,到底摸了幾下?”連絮一邊自己拿了把梳子,一邊就順嘴問道。
白若被問的手足無措的,小心翼翼的將次數往小說,怕她生氣:“就是要泄的時候,也就三四次而已,我下次一定注意,小連絮,你別生氣啊。”
連絮噗呲一聲,忍俊不禁的就笑出了聲。
沒想到一向英明神武的大師兄也還有如此純情的時候。
兩人去餘丈峰的路上,白若亦步趨步的跟著,嘴上一直掛著傻傻的笑容,連絮遠遠的看見蒼峰長老,和白若師兄打聲招呼直接就過去了。
連絮走了之後,白若嘴邊的傻笑慢慢的收起,臉上慢慢的又變成他一貫溫潤有禮而又帶有疏離的笑容,他朝著掌門師父走去。
“思斷長老。”連絮四處張望了一圈,幾乎所有的峰頭都來了,就剩下他們扶攸峰的人,除了她,再沒有其他人出現。
“思斷長老,我師父他們呢?”連絮抬著頭問他。
思斷長老看著眼前十六歲的小姑娘,長得比花兒還要嬌媚上幾分,他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小連絮啊,你不是跟白若那小子去秘境了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事情辦完就回來了。”連絮快速的說完,又眼巴巴的看著思斷長老,等著他的回答。
思斷長老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歎口氣,道:“你師父,他不是你師父啊。”
師父不是師父?!
這是什麼意思?
“思斷長老,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明白。”連絮皺了眉頭,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