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裏的風涼爽愜意,風中夾雜著脂粉的甜香味,連絮憤怒想要殺人的心情忽然就平息了。
她以一種奇怪的,不解的神情望著殷色色衣服===================此上下內容由於多次屏蔽已直接刪除,請自行想象
一聲淺淺的歎息從連絮的喉嚨裏發出: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話落,一塊玉符被連絮用指尖無聲無息的捏碎,玉屑紛紛,似是逝去的生命在吟哦淺唱。
殷色色突然捂著嘴巴吃吃的笑了起來,也不急著非要這時就獻身了,她撅著紅彤彤的嘴巴道:
“想不到小郎君還是個如此知趣的妙人兒,既然如此,奴家可擔心小郎君待會兒真做起來要是不能持久就棄甲丟盔了,得是多麼掃興啊。”
連絮自然敏銳的感覺到空氣中彌漫的脂粉味不對勁,可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殷色色下了藥,渾身動彈不得,可偏偏身體的感覺卻比往日裏更加的敏銳,她可以感覺到空氣中的藥粉從她的皮膚滲入體內。
連絮無法用真氣祛毒,隻能岔開話題和殷色色拖延時間:“你何時對我下了藥,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能如此行事?!”
這也是連絮想不明白的地方,雖然她男扮女裝了,長得俊俏一些,可也沒到讓大姑娘光天化日的就想強行的與之交合的地步吧?
殷色色舔了舔嘴唇,她一直在留言小郎君的神色,等著他意動,畢竟歡*這種事情還是要男人出力的,等他真正的情動了,才算得上是妙不可言。
“小郎君這話說的,奴家就是看中你的這張臉了,還有這長腿,嗯,絕對的是有力呢。”
殷色色急哄哄的,口不擇言道:“莫說你是個男的奴家要與你交合歡好,共度巫山風雲,你便是個女的,奴家也是忍不住的想要與你肌膚相親的,哪怕是磨鏡呢。”
連絮渾身一激靈,這才被真正的嚇到,本想吐露自己女扮男裝的身份也被殷色色的這句話說的膽顫心驚,沒想到是個不禁男女的!
藥力的作用讓連絮的腦袋昏昏沉沉,她努力咬著下巴讓自己清醒些,殷色色的手就跟冰冷的毒蛇一般一點點的摸向連絮的臉,所過之處都讓連絮忍不住的掉雞皮疙瘩。
連絮已經開始暗暗的咬舌尖了,她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沐言師兄前來搭救,為今之計隻能是拚著一死的精神準備強行的突擊心竅,實在不行就自爆!
一道淩厲的劍氣衝著連絮的麵門撲麵而來,卻又恰大好處的停在了她的麵前,這是連絮十分熟悉的劍氣,三師兄終於趕到了。
在跌落到那個充滿男子氣息的懷抱之前,連絮看到的最後一眼就是殷色色不可思議卻又依舊色迷迷的眼珠子,還有承載著萬丈金輝的為然穀。
原來,為然穀的入口就是陽光。
蘭花般的清幽,初荷般的明淨,淡月般的臉龐,秋水似的明眸,溫婉而又典雅的氣韻她都包含了,柔美甜潤的嗓音,扣人心弦,每一聲嗚咽就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旁人的心中。
“三師兄,難受。”
連絮皺著眉毛縮成一團,麵相十分的苦惱,看起來不像是中了合歡散,更像是生病一般。
沐言眼中醞釀的是滔天的怒火,此刻他十分後悔一刀結束那個女子的性命。
“忍不住就叫出來,我在不怕。”
話雖這樣說,沐言半跪在床邊,想上前抱住連絮卻又不敢,要離開讓她一個人獨自麵對更是舍不得。
合歡散沒有解藥,凡人若是沾染上不解毒多半都會經脈逆行七竅流血,不是發瘋就是死亡。
修士中了這個,雖沒有生命危險,但依舊不好受,要麼找人交合解毒,要麼忍受著抗過去。
連絮自然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是選擇自己抗過去,沐言更是不敢做出對她有所玷汙的事情,隻是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沐言忍不住的就上前將連絮輕輕擁住。
“試著把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一件事上,不要想別的。”
沐言說著將手掌貼在連絮後背,用內力給她調節梳理經脈。
三個時辰之後,情*潮來的最是凶猛,連絮身子的每寸皮膚似乎都在戰栗,縱使是佛門的清心咒對她也不管用了。
此時,僅著著一身中衣的連絮後背已經出了薄薄的一身汗,半個身子無力的悶在沐言的懷中,嚶嚶的哭。
相比之下沐言卻是更加的狼狽,他全身都在冒汗,汗水早就把他裏外三件全部濕透,勾勒出一個精壯男人的身材。
都道不論是人,是魔,是仙,還是佛,隻要是中了合歡散神誌就會逐漸混沌不清,最後就隻剩下最原始的衝動,如中了魔咒一般上下起*伏不停,直至力竭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