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沐某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行一步,在此別過,有緣再見。”
連絮說完,微微一拱手,燦然一笑,就運氣施施然的掠過溪水,步伐看似緩慢,實則十分迅速,轉瞬間就離殷色色三四百米的距離。
連絮走的急,不想無緣無故的因為殷色色的幾句話就和一群人撕破臉皮,但更不想再繼續留下來被個女人勾搭,所以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拔腿直接就走。
殷色色眼睜睜的看著美少年從自己眼前離開,氣急敗壞,惡狠狠的一掌就拍向了玉芹,罵道:“你倒是好膽,都敢跟我對著橫了,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玉芹默默的擦掉嘴角的血跡,抿著嘴一句話不說,她之前就是因為太著急了,所以才有那個膽子反駁師姐,現在沐與公子已經走了,她更沒有敢反駁的膽子了。
玉芹相信,她要是此時剛張嘴說上半句,師姐就會把她給劈死在這裏,而其餘的四人絕對不會勸阻搭救為自己說上一句話。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殷色色仍是不解恨,伸出芊芊細手,食指對著玉芹的下巴一戳,留下個紅彤彤的印子,殷色色把她的臉抬起來正式自己,打量一番,笑道:
“莫不是存了和我搶男人的心思?”
她本是隨口一說,但仔細一想卻覺得確實如此,本就狠辣的眼神更添了幾分無情,長長的指甲直接如刀子般劃過玉芹的臉蛋,嚇得玉芹全身發顫卻是依舊一動不敢動。
“想不到你竟然還真存了這個心思,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人家沐與小郎君又是個怎樣的人物,真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過師妹你今日竟然起了這份心思,那我就替你把它給絕了,省的日後見到小郎君你再出言無狀的把他給氣走。”
殷色色說著就咯咯的笑了起來,將手指頭一戳就把玉芹推到在地,吩咐隊伍裏的兩個男修士道:
“有緣再見麼,放心,我們很快就見了,沐小郎君,奴家這次可不會再讓你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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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穀靜謐,月色如水。
連絮連絮施法繞著為然穀來來回回的跑了十幾圈之後,終於一股腦的停下來,信步走到一顆樹下,聞到味道不由得“咦”了一聲。
“想不到這裏竟然還有野柿子樹。”
說著踮起腳尖隨手摘了一顆,柿子還未完全的長熟,連絮施了個小小的法術催熟它,也不去尋路了,靠著那顆野柿子樹仰麵而坐,被發簪固起的秀發隨意的搭在膝上。
連絮望一眼月亮啃一口手中的柿子,一個吃完仍不滿足,又墊著腳尖夠了幾顆,吃飽罷,方遺憾的一邊掏出手帕擦手,一遍道:
“可惜這柿子不是自己長熟的,若是自然長熟再經曆了秋霜,才是真正的美味呢。扶攸峰要是也有一顆這樣的柿子樹,那可真是一大美事呢。”
山穀寂靜無人,月色又是一片大好,連絮忍不住的興致上來,也不用焚香沏茶,直接掏出古琴就在柿子樹下彈奏一曲。
隻聞琴聲悠遠,意境綿綿,如天外之音,悠悠揚揚的在山穀中打轉,最後竟然乘著月色直入雲霄,空留一片回音如同絕響一般。
一曲方罷連絮仍不盡興,她索性直接收了古琴,以月色為殤,風聲為音,就在這野柿子樹下翩翩起舞,一起一落,靈動如彩蝶,一收一縮,典雅而又不失大方,一顰一笑,花草為之失色,山河為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