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和弦開始煉藥的這中午,一艘巨大的戰艦,黑壓壓一片,來到了飛劍派的山門外。
負責看守山門的飛劍派弟子一見戰艦上的標誌,頓時就臉色蒼白,急忙往回跑去,一邊跑一邊喊:“不好啦!不好啦!血蓮派打過來啦!”
要不了多久,飛劍派的一眾高層,就在執掌姚化淳的率領下,來到了山門外。
飛劍派這一邊,有執掌姚化淳,副執掌趙劍一,刑罰堂長老鄭琅,大長老拓跋亮等人。
這其中,鄭琅和拓跋亮是李和弦沒有見過的。
拓跋亮年歲已大,一向深居簡出,很少路麵,隻是作為飛劍派的隱藏實力之一,所以許多飛劍派的弟子,都不知道還有這號人物的存在。
而刑罰堂長老鄭琅此刻的臉色,如同燒焦的鍋底,很不好看,好像誰都欠了他一大筆靈石似的。
據知情人透露,他保持這個臉色,已經接近十了,似乎和他兒子鄭克爽有什麼關係。
至於煉藥堂長老俞奇,因為他不司職戰鬥,所以此刻就沒有出現。
來到山門外,血蓮派那巨大的戰艦,此刻依舊懸停在那裏,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巨大的陰影投落下來,給人一種巨大壓力的感覺。
之前姚化淳的臉色還算正常,不過等來到山門外,見到那巨大戰艦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一股無形的威壓,釋放而出,冷哼一聲:“血蓮派真是好大的陣仗,看這樣子,是打算來滅我飛劍派嗎?”
姚化淳當然知道血蓮派此行的目的是什麼,不過不管怎麼,先把一頂大帽子扣上。
緊接著,姚化淳又提高嗓音道:“來人,都給我用聽風石把現在的場景攝錄下來,到時候全都交給上門,讓他們看看血蓮派的醜惡嘴臉!哼,看來血蓮派膽子也不,現在都敢繞過上門來滅其他的門派了,看樣子距離取代上門,也是指日可待了。”
“姚化淳,你少廢話。”一個如同滾雷一般的聲音,猛地在戰艦上響起。
下一刻,一行數人,在一個身穿金甲的大漢的率領下踏上戰艦甲板,和姚化淳等人對峙著。
看到這人,姚化淳頓時神色一凝,暗暗咬了咬牙。
“原來是鄒副幫主大駕光臨,不知道鄒副幫主有何貴幹呢。”趙劍一此刻開口,對著金甲人冷笑道。
“趙劍一,這沒有你話的份!”金甲人一擺手,目光如炬,朝眾人一瞪,頓時之間,在場眾人,除了姚化淳和趙劍一,其他人都臉色一變,悶哼一聲,更有實力稍弱一些的,頓時臉色蒼白,往後連退數步,好不容易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我今來,一是來接回我血蓮派的長老,二來則是嚴懲凶手。”金甲人冷笑道:“姚化淳,該的話我都已經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不然的話,別怪我今不客氣了!”
“而且我們這次得到準確的消息,飛劍派偷襲重傷我血蓮派弟子的凶手,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對於這種事情,你們飛劍派也必須給我們一個法。”金甲人身後,此刻又走出來一個幹瘦的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臉上有一道疤痕,從左邊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顎,隨著講話時候臉部肌肉的扭動,那疤痕如同一隻在蠕動的巨大蜈蚣,叫人毛骨悚然。
“血蓮派副執掌鄒進偉,戰堂長老郭興。”出這兩個人的名字,姚化淳隻覺得嘴巴苦。
之前如果之後鄒進偉一個人的話,那他還可以對付一二,但是此刻見到血蓮派戰堂長老郭興,他是真的頭疼。
這個人戰力在血蓮派並非數一數二,但是出了名的狠辣無情,而且一旦動手,那就如同瘋狗一般,不死不休,給人一種就連自己死活都不顧,就是要置人於死地的恐怖感覺。
“當年受姚執掌一禮,我可是沒齒難忘。”郭興獰笑連連,加上他臉上的巨大疤痕,這讓他看上去更加陰森恐怖,“剛剛副執掌還少了一點,飛劍派靈犀劍法和我血蓮派兩百年前丟失的一門劍法類似,這一次我們也是要將靈犀劍法借回去,好好驗證一番的。”
“放你媽丨的屁!”一直沉默不語的大長老,此刻突然開口,臉色氣得通紅,“你們血蓮派什麼狗屁玩意兒,居然還敢打我飛劍派鎮派劍法的主意?就你們那種垃圾一樣的貨色,也敢自己有劍法?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