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活著幹什麼。
活著……幹什麼?
我腦海中重複著這句話,慢慢的推開門,走向樓梯間,一層又一層往上。
一直到,打開了天台的門。
既然已經知道,這不過是骸骨的回憶,我也就不準備再插手,反正我隻是個,擁有第一視角的參觀者。
天台的圍牆不算高,我爬上去,腳下是車流和閃爍的霓虹燈。
腳下一空,有風從耳邊呼嘯而過。
我,醒了過來。
又是一身冷汗。
“丟丟,你看到了什麼?”
眼前是我老公好看的臉。
他抱著我,坐在了某個村民的家裏。
我的額頭上,放著一個冰包,涼颼颼的還挺舒服。
他雖然還有擔憂,但比起上一次,要鎮定的多了。
“是同一個人。”我猛的坐起來,冰包咚一下,掉在地上,我瞄了一眼,正好看到——
刑隊、墨冉、羅繁星、秦依依、眼熟的警察,以及幾個村民。
羅繁星低著頭,並不看我,墨冉一臉擔憂的看著羅繁星,眼熟的警察探究的看著我。
刑隊手裏夾著煙,眼睛落在秦依依的腳上。
至於秦依依麼……
她臉上的妒恨,完全不掩飾,甚至還帶著“怎麼沒摔死你”的可惜。
正事要緊。
我坐直一點兒,說:“水修,他和之前那個女人,都是被同一個男孩,催眠之後殺死的。”
等我詳細的講完夢境後,身上的冷汗,居然還沒有消退。
我不僅僅是看到,更是感受了他們的絕望,以及,幾乎要觸及的死亡。
唉……
雖然方便好用,但這絕不是個好技能!
下一次,嗯,如果有可能,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好了。
“既然是同一個人,就要想辦法,把他找出來。”刑隊吐了個煙圈,沉默一會兒,才說:“正好我有事,想跟你們說,走,回九科。”
從聚賢村到九科,要一個半小時。
水修不樂意我和羅繁星坐在同一輛車裏,於是把秦依依丟下後,抱著走水路走了。
我們比他們先到,打了個電話後,在科裏人的帶領下,去做了人物素描。
我憑著自己的記憶,描述了那個男孩的特征。
從電腦裏,挑出了合適的眼睛、鼻子和耳朵,拚出了一張男孩的照片。
高科技果然方便,經過九科人的合成調整,一張那個男孩的照片,出現在了電腦裏。
而這時,刑隊他們也已經推開了會議室的門,站在了我們身邊。
“咦,這個男孩……”秦依依盯著屏幕驚訝的捂住了嘴。
“你見過他?”我和水修同時問。
如果她見過,說明這人,就是白大師的手下。
也就是說,是龍爺的人。
“沒有啊。”秦依依看似天真的搖搖頭,忽視了我,對著水修說:“我就是覺得,他長的很秀氣而已。”
“哦。”我白她一眼,往水修身前湊了湊。
這間會議室又不是多大,一會兒羅繁星說不定也會進來。
我可經不起,她再一次“不小心”的亂推了。
“小劉,你先拿這張圖去匹配,查出這個人到底是誰。”刑隊支開幫我們做人物素描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