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仁武皺了皺眉:“有道理,我可不想出公差還用自己的錢去看病,那我還是把衣服穿上吧。”
於是,魏仁武在穿衣服前,可是魏仁武卻又說:“我覺得吧,我這衣服穿上,一會兒又要脫衣服,是不是不太方便呢?”
“為什麼要脫衣服?”
“哦…當我沒說。”魏仁武試探張小燕失敗,他本來還想做一點邪惡的事情,看來張小燕並沒有同樣的想法,魏仁武隻得乖乖把衣服都穿上。
“如果你覺得我是來找你做一些閑事,那你就錯了,我來找你做一點正事的。”張小燕先打消掉魏仁武那些奇怪的想法。
“說正事挺不錯的,本來我們就是不是來遊玩的,所以你要說什麼正事呢?”魏仁武坐到張小燕的身邊,有些失望地問張小燕。
張小燕沒有馬上回答,她從她的後背掏出一支望遠鏡遞給魏仁武。
“你這是什麼意思?讓我近距離觀察你的美嗎?”魏仁武沒能理解張小燕的用意。
張小燕依然沒有回答,她拉著魏仁武的手,走到窗戶前,並且把窗簾拉開,耀眼的陽光刺痛了魏仁武的眼睛。
“現在,你用望遠鏡去看你四點鍾方向。”張小燕終於開口說話。
魏仁武聽從了張小燕的吩咐,舉起了望遠鏡去觀察窗戶外四點鍾方向。
“說說看,你看到了什麼?”魏仁武看著四點鍾方向,而張小燕又看著魏仁武,並且問魏仁武。
“我看到了一戶人家,窗戶打開,能透過窗戶看到裏麵,裏麵有人影晃動,人影的一部分是藍色碎花,應該是碎花裙子,是個女人,穿這麼老土的款式,應該是個年齡不小的女人,而且還應該是個家庭主婦。”魏仁武一邊觀察著,一邊敘述,一邊還推理著。
“很不錯的推理。”張小燕誇獎了魏仁武,“果然有你在這裏,能夠省很多的事情。”
魏仁武放下了望遠鏡,表情變得嚴肅:“這就是你帶我來這裏的目的吧。”
“什麼?”張小燕裝作沒有聽懂。
“胡晶。”魏仁武說出了真相,“你讓我看的是胡晶的家,你帶我來這裏就是可以很好的監視她。”
“魏仁武就是魏仁武,拋給你一塊磚,就能得到玉。”張小燕滿意地點點頭,“不錯,這就是我們會住在這裏的原因,不然就算讓我倒貼錢,我也不會住這麼爛的地方,這完全不符合我揮霍的風格。”
既然住在這裏也是為了胡晶的話,魏仁武想要休息的想法就落空了,他根本沒有時間去休息,所以魏仁武歎了一口氣,非常失望地問張小燕:“既然你們都已經查到了胡晶的住址,那麼你們應該也收集到了一些情報吧,把你們收集到的情報先告訴我。”
“其實,我們收集的並不多,畢竟這是封淩的死穴,如果我們冒然出動的話,打草驚蛇會讓計劃全盤散掉,所以我們才會等你來,目前的情報都很皮毛。”張小燕也很無奈。
“皮毛我也得先聽一下,這樣我才能做判斷。”
張小燕頓了頓才說:“現在我們知道的是,胡晶今年才退休,她為了清淨,把市中心的老房子賣了,在這安靜的郊區買了這麼一套房子養老,一個人住在這裏,沒有伴侶,甚至連隻寵物都沒有,每天也很少出門。”
“他兒子呢?”魏仁武問到了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
“他兒子在上海,現在他兒子在上海過得很風光,所以也比較少回家來。”
魏仁武的心突然糾結了一下,他想到了自己,在他年輕的時候,他也是離開家後,就很少回家,他也很少看見他的媽媽,他的媽媽明明那麼好,等再沒有機會孝順自己媽媽的時候,魏仁武才感到了後悔,所以他同情起胡晶的遭遇,並對胡晶兒子的做法感到很生氣,他還小罵了一句:“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兔崽子。”
張小燕皺了皺眉:“我一向覺得你無情無義,聽起來,你還會為胡晶抱起了不平。”這不是第一個覺得魏仁武變了的人,武宣也這樣覺得。
魏仁武撫摸著自己的八字胡說:“人總是會變的。”
張小燕聳聳肩,不置一詞。
魏仁武掏出一根煙來點燃,他深吸一口後,才緩緩說:“我突然有一個非常大膽的計劃。”
“怎樣的計劃?”
“我想和這個胡晶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