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所以我就走了,而我這次回來,是因為你抓住了‘死神’。”
“‘死神’是你組建的吧。”魏仁武曾經在“死神”的口中得知“死神”是認識“撒旦”的。
“沒錯,‘死神’就是我離開後,專程為了你組建的犯罪團夥,我教了他們犯罪的手法,就是為了把他們留給你練級的,你隻有跨越了‘死神’這道坎,我才會覺得你開始有點和我做對手的資格了。”
“所以,你回來了,帶著毀滅回來了。”魏仁武很感慨,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撒旦”會是這麼無聊的人,僅僅是為了給他自己找一個對手,竟然做出這麼多可怕的事情,當然同時魏仁武也能理解“撒旦”,畢竟他也喜歡找一些刁鑽的案子,也會喜歡追查一些難纏的罪犯,也許偉大的對手都是如此相似,如此惺惺相惜吧。
“說毀滅有些不太準確,我並不喜歡毀滅,如果這個世界毀滅了,那我一個人會感覺到孤單的,我這次回來,應該說是帶著混亂回來的,這個世界隻有混亂了,才會有魅力,你不覺得太有秩序的世界會太死板了嗎?”“撒旦”並沒有為他所做的那些可怕的事情而感到羞愧,在他看來,這和吃飯,和睡覺一樣平常。
“真是變態!”魏仁武已經是一個很冷血的人了,至少他曾經是這種人,可是即使是他這樣的人,也還是覺得“撒旦”的所做所想已經超出了一般罪犯的範疇,他說得這聲變態並不是在罵“撒旦”,他是真的覺得“撒旦”很變態,他遇到的其他罪犯,都會因為某些正經的原因走上邪惡的道路,但是“撒旦”卻不會,因為“撒旦”從骨子裏就是邪惡的,他做得許多的壞事,原因都很奇怪,就像他對魏仁武所做的一切,卻隻是為了把魏仁武打造成和他旗鼓相當的對手。
所以,像“撒旦”這種人,已經不能被稱為罪犯了,他根本就是個惡魔,隻有惡魔才是天生的壞蛋,而不是好人墮落成壞蛋的。
“這個形容詞,我不是很喜歡,我做的事情,隻是你不理解而已,有人性的人是不會理解的,隻有你神性打開的時候,你才會去理解。當然,你不理解也沒有關係,你要做的便是理解我,你要做的是和我對抗,直到擊垮我為止,隻有這樣才會有點意思。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我並不覺得你能做到,這次回來,你讓我有些失望,是真的有些失望,看來‘死神’並沒有讓你得到磨練,你還是原來那樣……”
“原來哪樣?”
“牽掛太多了。”
魏仁武心頭一緊,他知道“撒旦”所說的意思,九年前,“撒旦”就是利用了魏仁武的牽掛完敗了魏仁武,九年後,“撒旦”可能還是會用老方法來對付魏仁武,隻不過這一次魏仁武不會再讓“撒旦”得逞的。
“你這次回來,話還真多。”魏仁武想多和“撒旦”聊幾句,他想拖延一點時間,讓自己能夠找出“撒旦”現在的位置,可是這似乎很難,因為他所聽到的所有“撒旦”的聲音都帶有一點混響聲,這說明這都是從音響中發出來的聲音,這裏麵竟然沒有聲音是沒有混響的,這說明“撒旦”有可能並沒有藏在這附近,他可能人已經躲得很遠了。
“拜托,咱倆很久沒有說話了,你都不知道我這麼多年都遇上了些什麼樣的白癡,我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至少和你說說話,我還是覺得挺有趣的,所以難免會多說幾句。”
“既然你這麼喜歡和我聊天,不如你出來,咱倆當麵聊聊,說不定我還會請你喝酒。”魏仁武試著把“撒旦”引出來。
“得了吧,想請我喝酒的人肯定不會拿著一把刀,咱們就還是這樣聊比較好。”
“撒旦”知道魏仁武手上有武器,這說明“撒旦”有可能是看得見魏仁武的,有可能這裏有攝像頭,所以魏仁武沒有馬上回答“撒旦”,他在試著找出攝像頭。
“沒有攝像頭的,你手上的武器是我推斷出來的,我人也沒在這裏,你就別想著把我找出來了。”“撒旦”完全推斷準了魏仁武的一舉一動和他內心的打算,他果然和魏仁武以前遇到的所有對手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魏仁武隻是冷笑一聲來掩飾他現在尷尬地處境。
“聊了這麼多,咱們該聊聊正事了,比如你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