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折磨與被折磨(2 / 2)

劉方走到講台上,極不情願地撿起了阿豪扔下的那把本該屬於魏仁武的匕首,看著暈過去的魏仁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好像不太願意?”“撒旦”看得見劉方那不情願的表情,應該說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劉方表現得實在太明顯了。

劉方狡辯著:“也不是不願意,我隻是覺得阿豪這樣冷靜的人都能被魏仁武逼瘋,我還不如阿豪,怕自己也會成阿豪那樣,畢竟有一個前車之鑒在那裏擺著,心裏難免會有些害怕。”

“撒旦”嗬嗬冷笑一聲:“劉方,你就別逗了,阿豪根本沒辦法跟你比,他還隻是個孩子,你可是條老狐狸,冷血還無情,全世界都瘋掉,你也不能瘋掉的。”

劉方隻是想偷一下懶才那樣說的,要知道折磨別人可並不是什麼美差,除了那些本身心理變態把折磨別人當享受的人以外,沒人會願意做這樣的事情,至少正常的人不會,劉方覺得自己也算一個正常人,所以他覺得這種事情能避就避,結果卻被“撒旦”給拆穿了,看來避無可避,他隻能接受。

所以,劉方隻好回答:“我隻是不太會折磨人而已,不過,如果是你讓我做,我肯定再怎麼樣,也會做的,畢竟你是我的老板。”

“撒旦”滿意地點點頭。

那個醫生正在緊急地為魏仁武治療,劉方拿著匕首問了那個黑衣醫生一句:“會不會死?”

醫生搖搖頭:“幸好沒有插在致命的地方,不會傷了性命,血也已經止住了,已經無大礙了。”

“那你把他弄醒,我要準備玩玩他了。”

醫生從醫藥箱裏拿出了一支注射器,對劉方說:“這是腎上腺素,我給他打一針,他就會醒來。”

“我要你跟我解釋嗎?我是要你把他弄醒。”劉方不耐煩地催促醫生。

“是是是。”醫生連連答應,他急急忙忙地把注射器插在魏仁武的臀部,魏仁武立即便睜開了眼睛,並且連連喘氣。

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魏仁武現在異常清醒。

魏仁武醒來的第一眼便看到了劉方站在他的麵前,而阿豪卻不見了,魏仁武好奇地問:“那個慫包呢?”

劉方癟癟嘴:“都怪你把別人嚇到了,所以他慫得跑掉了。”

魏仁武輕歎一口氣:“哎!我還說和他玩玩,結果他這麼沉不住氣。”

“年輕人嘛,受不得一點挫折。”

魏仁武注意到劉方現在手裏拿著匕首:“所以現在是你陪我玩了?”

劉方看了一眼“撒旦”,又看看魏仁武,才回答:“總不能我的老板親自出馬吧,所以沒必然了,隻能我來陪你玩玩了。”

“很好,很好,跑了一個,又來一個,沒有比這更好玩的事情了,來吧,千萬別讓我太無聊。”魏仁武可不會輕易被嚇到的。

“不用擔心,我和阿豪可不一樣,他太年輕,沉不住氣,我最擅長的就是耗時間,要知道我之前混得本來不怎樣,也是耗了很久才坐到現在這個位置的。”劉方也並不擔心自己會變成阿豪那樣,薑還是老的辣。

而眼前這一幕卻被另外一個人盡收眼底,而這所謂的另外一個人並沒有在教堂裏麵,準確的來說他在教堂外麵,而且是在二樓的窗戶外。

這個趴在二樓窗戶外的人就是袁景,他利用攀爬的工具趴在窗戶外觀察著裏麵的形式,而且他還帶著一個藍牙耳機,他小聲謹慎地對著耳機說:“裏麵有二十二個人,都在教堂裏麵,教堂外麵沒有把守,我懷疑這可能是一個陷阱。”

“仁武現在的情況怎麼樣?”袁景透過藍牙耳機聽到了魏真的聲音。

袁景回答:“受了很重的傷,但是整體看著還算精神,問題不大。”

“那就好,雖然外麵沒有守衛,但是你也要小心一點,不要被發現了。”

“我會小心一點的,我有這麼一個強力後盾支持,我一點也不擔心。”袁景對魏真很有信心。

就在五百米外的山坡上,一個草堆裏藏著一杆SCAR-20狙擊槍,狙擊槍的後麵又是魏真的臉,魏真透過狙擊鏡觀察著袁景和他周圍的情況,並對自己戴著的藍牙耳機說:“你就繼續觀察裏麵的情況,我會在你後麵守在,一旦你有危險,我便會開槍,隻需要等到夜裏,對方人太多,隻有夜裏我們才有優勢,一旦入了夜,咱們便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