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來,這一切都是劉方的陷阱而已。
魏仁武再看看四周,已經不再是兩個人用槍指著他的頭,他的周圍已經布滿了黑衣人,然後他的匕首也被其中一個黑衣人給繳了。
這個時候的劉方陰險地看著魏仁武,就像一個獵人看著自己剛打的獵物一樣。
魏仁武自嘲:“我可真是傻到家了,居然會相信你,你明明長相就這麼混蛋。”
劉方抿笑著走到魏仁武的身邊,用手拍打著魏仁武的臉龐:“你這張假臉也不遑多讓。”
“把魏仁武給我綁了。”劉方總覺得要完全限製住魏仁武的行動,他才能夠感到安全。
緊接著,魏仁武便被五花大綁。
劉方滿意地點點頭,然後他才親自把魏仁武這張假臉給摘掉,露出了魏仁武本來的麵孔:“已經假扮了一次阿豪,現在還敢又玩這一套,這一次就別想騙我了。”
“你沒有直接殺我,而是幫我綁了起來,看來我還有一點用處。”魏仁武想要引出劉方真正的意圖。
“你猜的沒錯,你是有一點用處,所以我才設下這個局來活捉你。”劉方開始在魏仁武的身前走來走去,“你也設局活捉了我一次,咱倆能不能算扯平了?”
“恐怕扯不平吧。”魏仁武既然確定自己還對劉方有用處,那麼他就還有翻身的機會。
“沒錯,根本扯不平!”劉方噴了魏仁武一臉口水,“你知道你害死了我多少的手下嗎?”
魏仁武翻了一個白眼:“那我可真不知道,我又沒有親自看見。”
劉方招手讓自己的手下把魏仁武的匕首遞給他,於是劉方拿著魏仁武的匕首在魏仁武的眼前晃動。
“怎麼?你想……”魏仁武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劉方一匕首插進了魏仁武的左臂。
“啊!”魏仁武痛得大叫了出來,鮮血從魏仁武的左臂噴出,噴了劉方一臉。
劉方一邊擦拭著臉上魏仁武的血液,一邊陰笑著說:“又多扯平了一點,你傷我左臂,我也傷你左臂。”
魏仁武忍著疼痛說:“你就是想拿我撒撒氣嗎?”
劉方癟癟嘴:“老子好不容易設計這麼一個請君入甕的局,總得讓老子享受享受複仇的滋味吧。”
魏仁武冷哼一聲:“得了吧,就你那愚蠢的腦袋根本想不出這種局,是‘撒旦’授意的吧。”
劉方哈哈大笑了起來:“‘撒旦’總說,魏仁武是個很有潛力的偵探,之前我還不信,現在我開始有些相信了,至少你確實不笨,沒有錯,這個局確實是‘撒旦’設的。”
“所以,你是故意讓我逮到的?這都是‘撒旦’早就預料到的?”
“我不想抹殺了你的聰明才智,所以我不騙你,我不是故意被你逮到的,不過被你逮到的這種情況,也確實是‘撒旦’早就預料到的,而且很早以前就預料到了。”
“哦?他早就預料到了?”魏仁武有些不相信。
“可能你不知道,‘撒旦’其實早就在關注你了,他在我的麵前都不止一次地提到你。”劉方的眼神告訴魏仁武,他說的是實話。
“看來‘撒旦’很有眼光,知道我對於他是一個巨大的威脅。”魏仁武在嘲諷那個到現在都沒有露過麵的“撒旦”。
“是的,他的確把你當威脅,所以一個月前,‘撒旦’就告訴過我,我可能會被抓住,也告訴過我,如果我被你抓住後,我該怎麼去跟你講,又怎麼去把你引到這個地方,以及如果才能活捉到你。”
“所以,你是不會背叛‘撒旦’的。”
“背叛?”劉方又笑了,“我為什麼要背叛‘撒旦’?在‘撒旦’的幫助下,我可以為所欲為,我何必要拋棄眼下的榮華富貴去對付一個我根本對付不了的人呢?更何況,我根本不想對付‘撒旦’,誰又會恩將仇報呢?”
“所以,你根本不是在懼怕‘撒旦’,他也沒有在控製你。”魏仁武終於開始明白。
“不,對於‘撒旦’,我不是懼怕,而是敬畏。況且,‘撒旦’沒有控製我,更沒有控製我們任何一個人,他就像燈塔一樣,引導我們,給了我們一個更完美更嶄新的未來。”劉方的瞳孔中閃著光,在他的眼裏,“撒旦”簡直就是上帝一般的存在。
“看來,‘撒旦’給你們洗腦不輕啊,你們難道是一個傳銷組織?‘撒旦’難道是你們傳銷組織的最上線?”魏仁武在嘲笑劉方,覺得劉方這麼一個大男人,居然能被“撒旦”的三言兩語所哄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