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是沒有後悔藥賣的,你就認栽吧。”王子聰很快就離魏仁武隻有五米的距離,“趕緊把鐵箱放下,不然我可要開槍了。”
王子聰沒有完全靠近魏仁武,是因為他知道魏仁武非常擅長近身肉搏,離他遠一點,絕對是安全而又正確的選擇。
魏仁武把鐵箱放在了沙灘上,雖然紅水銀核彈他是拿不走了,但是至少得先保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很識相嘛。”王子聰笑了,他已經嚴肅了太久,現在他終於可以笑了,“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被我逮到嗎?”
“為什麼?”魏仁武皺了皺眉,“這很明顯是你故意給我放行,讓我找到紅水銀核彈的。你自己沒有實力找到核彈,你又知道我肯定能夠找到,所以你隻需要跟著我,就能找到紅水銀核彈,真是恭喜你啊,你真的做到了。”
“哈哈哈哈……”王子聰大笑了起來,“‘撒旦’果然說的沒錯,你聰明絕頂,是你的話,肯定能夠找到紅水銀核彈的,他讓我故意給你賣個破綻,就能引你上鉤,還真全部給他說中了。”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上島的?”
“你一到西湧入住客棧,我們便知道了。”魏仁武已經是甕中之鱉,所以王子聰話也就多了一點,“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和你一起的那個小妞是誰,‘撒旦’早就調查過你身邊所有的人的背景,包括你那富豪助手的背景,他所認識的所有人,‘撒旦’都知道,你帶著她,便正好暴露了你的行蹤。”
王子聰說到這裏的時候,魏仁武心涼了半截,如果“撒旦”真的知道了李靈兒以及嶽鳴所認識的所有人的話,那麼就意味著他們都已經被牽扯了進來,李靈兒也會因此有危險的。
“之後,你遇到的人和事情,全都是為了給你下套,跟蹤你到天文台的那個人以及你在島上殺掉的那個人,這些都是為了配合你,讓你以為你的行動非常順利而演的一場戲。”既然魏仁武是待宰的羔羊,王子聰幹脆便全盤托出。
“嗬嗬。”魏仁武冷笑一聲,“沒想到‘撒旦’消失了這麼多年,回來後,還是如此料事如神。”
“你以為自己是‘撒旦’的對手?”王子聰非常輕蔑,“別逗了,你在‘撒旦’眼裏,也隻不過是個螞蟻,就算是一隻強壯的螞蟻,但終究是隻螞蟻,‘撒旦’隻需要伸一隻腳,就能把你踩死,你想跟‘撒旦’作對,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魏仁武把匕首插在地上,舉起雙手,聳聳肩說:“你現在完全可以殺了我,再拿走核彈,可是你卻在跟我廢話,難道你並不想殺我?”
魏仁武說的沒錯,王子聰的目的是紅水銀核彈,他完全可以殺掉魏仁武再拿走核彈,他根本沒必要跟魏仁武廢話,甚至沒必要提醒魏仁武他來了,他直接給魏仁武一槍,要省事多了。
“你還真說中了,我並沒有想要殺你,我要你帶給‘撒旦’,一個活著的你,再加上紅水銀核彈,我都猜不到‘撒旦’該如何獎勵我。”王子聰已經開始想象當“撒旦”得到核彈和魏仁武的樣子。
“當然,你如果想反抗的話,我便沒必要帶走活的你,你如果死了的話,效果應該也差不到太多。”王子聰在提醒魏仁武。
“放心,我絕對不會反抗的,我也想活著見一見‘撒旦’,畢竟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是該敘敘舊了。”魏仁武一點都沒有要反抗的意思。
王子聰放心的靠近魏仁武,離魏仁武幾乎隻有一米的距離。
魏仁武雖然嘴上說不會反抗,但他心裏其實已經在盤算著如果一招製住王子聰,畢竟擒賊先擒王,而“王”離他又如此的近。
然而,王子聰卻又遲遲沒有進一步靠近魏仁武,他有些猶豫地說:“‘撒旦’總說你很危險,讓我們小心,我覺得我隻需要帶回一個活著的你就行了,當然活著也不一定是健全的,殘缺的你,隻要不死也行。”
說完,王子聰就把槍口對準了魏仁武的腿。
這下可就遭了,如果王子聰廢掉魏仁武的雙腿,那魏仁武就真的沒有半點翻身的餘地,魏仁武必須馬上行動,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撿起地上的匕首。
魏仁武的行動,王子聰當然注意到了,他立馬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