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魏仁武癟癟嘴,恢複到正常的情緒當中,“你看看傳國玉璽現在在哪裏。”
嶽鳴仔細看著筆記本上的地圖,傳國玉璽的紅點在地圖上沒有移動,剛好停留在春熙路靠紅星路的IFS商城。
嶽鳴指著IFS問魏仁武:“傳國玉璽在商場?”
魏仁武搖搖頭,糾正嶽鳴的說法:“應該說‘白馬盜’在IFS。”
“他們難道把‘白馬盜’藏在這個人潮擁擠的商場裏嗎?”嶽鳴始終不能相信王子聰會把“白馬盜”綁在IFS,就算大隱隱於市,這也太顯眼了一點,萬一“白馬盜”鬧出動靜可不太好。
“不,‘白馬盜’自然不會被藏在商場裏。”
嶽鳴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魏仁武會說“白馬盜”就在商場裏:“那‘白馬盜’應該在哪裏呢?”
“IFS是個商場沒錯,但是IFS隻有八層,八層以上就不是商場了。”
“你說的是成都國際金融中心?”IFS之上便是成都非常大型的寫字樓——成都國際金融中心,嶽鳴好歹是個商人,對這種金融行業聚集的寫字樓特別的敏感。
“沒錯,我就是想說‘白馬盜’藏在這上麵。”魏仁武點點頭。
嶽鳴把筆記本電腦合上,便站了起來:“那咱們趕緊出發吧。”
“等等。”魏仁武把嶽鳴攔住,“你想上哪兒去?”
嶽鳴看著攔住自己去路的魏仁武,一臉茫然,“難道不該去找出‘白馬盜’嗎?”
“當然要找‘白馬盜’啊。”雖然魏仁武嘴上這樣說,可是他還是攔著嶽鳴的。
“那咱們還不走?”嶽鳴不懂魏仁武想做什麼。
“你想說咱們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去找‘白馬盜’?”
“不然呢?”
魏仁武愣了一下,突然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直不起腰:“你真是太可愛了,這樣大搖大擺地去,你怎麼不再掛個牌子說你找‘白馬盜’,最好再帶個擴音器吆喝,我覺得這樣效果更佳一點。”
嶽鳴被魏仁武嘲笑得臉通紅,他趕緊說:“別笑了,是我太蠢了,行吧?”
可是魏仁武的笑聲根本停不住,笑了好長時間,才因為笑得岔了氣,才停住。
“那你說該怎麼做?”嶽鳴有些生氣,當然,被嘲笑了,他也應該生氣才對。
“我覺得你就該這樣張揚地去找,不然寫字樓那麼大,咱們得找多久才能找到啊。”很明顯,魏仁武這麼說,還是在嘲諷嶽鳴。
“夠了!”嶽鳴終於還是爆發了,“我都知道錯了,你再這樣就很過分了。”
“好好好。”魏仁武向來都是點到即止,他絕對不會把嶽鳴逼太急,不然就不好玩了,“就像我剛剛說的,寫字樓那麼大,我們就這樣去找,一天都找不到‘白馬盜’,所以咱們要注意方法,才能找到‘白馬盜’,而且王子聰是認識咱們的,如果咱們就這樣去的話,你覺得王子聰會坐視我們找到‘白馬盜’嗎?”
魏仁武說得有些道理,但是嶽鳴想要知道的不是魏仁武嘲笑他的原因,而是方法,該如何找到“白馬盜”的方法,所以嶽鳴說:“你覺得咱們到底該怎樣做?”
魏仁武沒有回答,他隻是在上下打量著嶽鳴。
從頭到腳,從腳到頭,嶽鳴被魏仁武看得有些背脊發涼,他驚恐地問魏仁武:“你…你到底想幹嗎?”
魏仁武露出了陰險的笑容:“我在考察你的身材比例和你的長相。”
“就看幾下,就能考察得出來?”
“就看幾下就足夠了,也不一定要非常準確。”
“考察出來了,你又準備做什麼?”嶽鳴對魏仁武的用意表示非常的懷疑,總感覺魏仁武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魏仁武皺了皺眉,撫摸著自己的八字胡,癟著嘴說:“我覺得你該打扮打扮了。”
“我又不去相親,還打扮什麼?”嶽鳴更加懷疑魏仁武的用意了,他太了解魏仁武,一旦魏仁武露出這樣的表情,那麼魏仁武就一定沒有安什麼好心。
魏仁武哈哈大笑起來:“也不一定相親才會打扮的,咱們出去找‘白馬盜’也是需要打扮的。”
“你想怎麼打扮?”
魏仁武嘴角上揚:“這一次,咱們要學學‘白馬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