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慌不忙(1 / 2)

當劉方說會告訴魏仁武有關“撒旦”的時候,魏仁武趕緊問劉方:“那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劉方冷笑一聲,不作回答。

“他到底是誰?”魏仁武拉著劉方的領口,逼著劉方回答。

劉方依然冷笑一聲,才回答:“他是……”

魏仁武馬上就能知道答案了,可是的劉方的話卻戛然而止,他的表情也僵住了,就好像時間停止了一般。

魏仁武鬆開劉方的領口,他發現不止是劉方定住了,他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奇怪,本來還有的一絲燭光的光線,變得越來越微弱,此長彼消,黑暗也變得越來越巨大,竟然將劉方整個人都吞噬掉。

魏仁武還沒搞清怎麼回事,黑暗便開始逼近他。

就在魏仁武驚慌失措的時候,他聽見黑暗裏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喚他:“魏先生!魏先生!”

黑暗突然從中間裂開,一道刺眼的光芒射入他的眼睛。

魏仁武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躺在床上,剛剛的一切都隻是有關於自己九年前的一場夢而已。

魏仁武不明白為什麼最近一直會夢到九年前發生的一切,他明明都快遺忘掉那段經曆了,可是最近又被重新勾起。

“魏先生,太陽已經曬屁股了,趕快起床了。”把魏仁武從睡夢中叫醒的人是魏仁武的助手嶽鳴,就站在魏仁武的床邊。

魏仁武很生氣地坐了起來,氣得八字胡都倒立:“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打攪我睡覺,不要打攪我睡覺,你怎麼老是記不住!”

魏仁武的起床氣相當嚇人,嶽鳴也不是第一次見識,所以他也很害怕,他隻能跟魏仁武解釋:“我不是記不住,我隻是心急而已。”

嶽鳴也沒有太高興。

“你倒是說說看,你急些什麼?”今天魏仁武破天荒的沒有和嶽鳴多計較。

嶽鳴咬咬牙:“‘白馬盜’被王子聰抓走了,你不急著把‘白馬盜’找到,查明他們為什麼抓‘白馬盜’,現在卻在家裏睡懶覺,你說我能不急嗎?”

嶽鳴是個單純的人,他很容易因為一些他想不通的事情著急上火,而相比之下,魏仁武可就沉穩太多了。

魏仁武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就為了這點破事嗎?”

“破事?”嶽鳴一點都不覺得這事有什麼好笑的,“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嗎?要知道那些人可能會要了‘白馬盜’的命。”

“哎呀?你突然變成‘聖母’了?”魏仁武在嘲笑嶽鳴,“拜托,我的嶽少爺,‘白馬盜’是個小偷,是個壞人,你居然關心起壞人的安危,有這個功夫,你怎麼不心係天下的安危?”

嶽鳴被魏仁武給說紅了臉:“‘白馬盜’雖然是賊,但他也是一個人啊,況且他隻是偷東西,也沒有害過別人的性命。”

“哈哈哈,我覺得你與其關心‘白馬盜’,你倒不如關心關心你的林隊長,好歹她可是被‘白馬盜’給綁了的。”魏仁武掀開被子,他倒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對於嶽鳴來說,魏仁武才應該是最關心林星辰安危的那個人才對。

“對啊,不知道林隊長現在怎麼樣了?”嶽鳴簡直是在替魏仁武操心。

魏仁武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放心吧,昨天我們一衝出博物館,我就讓雷龍去林星辰家裏了,昨晚上雷龍就應該把林星辰給救了出來。”

難怪魏仁武一點都不緊張,原來他早就做好了打算的。

“這不就結了,現在該關心的還是‘白馬盜’才對。”嶽鳴早就知道魏仁武對於林星辰早有打算,魏仁武是絕對不會坐視林星辰受苦的,所以嶽鳴打心底還是很放心林星辰的。

魏仁武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其實,‘白馬盜’你也不用擔心的,他肯定是會吃點苦頭,這毫無疑問,但是王子聰不會殺他的,如果王子聰要殺‘白馬盜’的話,昨晚上在那荒郊野嶺就可以動手,犯不著還要帶著活的他,他花了這麼多心血和金錢,利用傳國玉璽抓到‘白馬盜’,‘白馬盜’對王子聰肯定特別的重要,那麼王子聰也不會輕易讓‘白馬盜’死的。”

“但是,就是王子聰不會殺‘白馬盜’,那也不該是睡大覺的理由啊?你難道就不該有所行動嗎?昨晚你就讓我跟那麼一會兒,卻不讓我繼續跟下去,誰又知道他們現在把‘白馬盜’又帶到哪裏去了呢?”嶽鳴很明顯在質疑魏仁武的態度。

“跟一會兒,就是看看他們會不會殺掉‘白馬盜’,然而看著他們沒有往更偏僻的地方去,而是回到市中心,說明他們要的是活的,咱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跟下去,況且你那車太顯眼,很容易被王子聰發覺我們在跟蹤他,為了保險起見,就讓他們去了。”魏仁武已經將衣服都穿好,“再者說,我們為什麼要浪費精力去跟他們?有那時間,還不如多睡覺,這樣才能保證咱們充足的休息,再更有精力去找‘白馬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