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猜想‘白馬盜’應該手上有王老板想要的東西,或者是曾經是王老板的東西,後來被‘白馬盜’給偷走了,要知道‘白馬盜’本來就是幹這種事情的,而且這東西對於王老板來講,肯定比傳國玉璽更為重要,不然也不需要拿傳國玉璽出來做誘餌。”魏仁武麵色凝重,雖然事情是按他預想的那樣去發展,可是他卻並不希望他猜想的是正確的,因為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
“你會追查到底嗎?”嶽鳴也開始擔心起來,他主要擔心魏仁武,魏仁武最近的狀態並不太好。
“當然,我故意賣了這麼大個破綻,‘白馬盜’本來是該我抓的,我卻留給了這個王老板,我當然要查明真相,我倒要看看這個王老板是不是跟那個人有關。”魏仁武終於說出了他真正的目的。
“那個人是誰?”嶽鳴問了這麼一句,其實他是多此一問,他其實知道魏仁武所說的那個人是誰,可是他想讓魏仁武親口說出來,因為魏仁武能夠親口說出來,他才能真正把魏仁武分擔那一份煩惱。
“那個人是誰,你別管,你隻需要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魏仁武果然還是沒有親口說出來,他就是不想嶽鳴知道得太多,參與得太多,隻是嶽鳴不知道的是,魏仁武不是在疏遠他,而是在保護他。
“魏先生,我覺得你過於把精力放在這上麵了,你有沒有想過,既然‘白馬盜’偽裝的是林隊長,那麼說明林隊長可能有危險,你真的不該擔心擔心林隊長嗎?”嶽鳴其實還是很擔心林星辰的安危,要不是魏仁武硬要拉著他過來,可能他就去救林星辰了。
“林星辰的安危,你不用擔心,‘白馬盜’不是一個會主動傷人的人,所以林星辰現在很安全,我們應該把重心放在這邊,這邊的情況可比那邊危急得更多。”魏仁武目不轉睛得盯著前方正在發生的一切,沒有一絲放鬆。
“話說,你是怎麼發現林隊長是‘白馬盜’假扮的?”嶽鳴之前不是魏仁武提醒,他還真沒有看出來。
魏仁武撫摸著自己的八字胡:“因為我和林星辰認識多年,我太了解她的為人,她是個嘴硬心軟的人,我故意放低身段去想她求和的時候,她不會死咬著我不放,她肯定會原諒我,所以她不斷模仿林星辰和我進行爭吵,也永遠隻能模仿她的形,模仿不了真正的她。我就這簡單的試探,就把她給試了出來。”
嶽鳴沒有說話,但是他心裏明白,魏仁武和林星辰的感情如此深厚,雖然表麵上現在確實是不和,但這不影響到他倆最終的感情,而“白馬盜”選擇偽裝成林星辰,魏仁武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白馬盜”真是棋差一招。
這時,遠處的汽車都已經開始移動,他們已經準備把“白馬盜”帶到另一個地方去。
魏仁武催促嶽鳴:“開車跟上,但是別跟太緊。”
嶽鳴按照魏仁武的吩咐,發動了汽車,追了上去。
在追蹤的過程中,嶽鳴很好奇地問了一句:“魏先生,既然你能猜想到王子聰是來抓‘白馬盜’的,那麼你猜想到王子聰後麵會怎麼做嗎?”
魏仁武白了嶽鳴一眼:“我不是叫你不要多問嗎?”
嶽鳴立即閉了嘴,他可不敢惹怒魏仁武。
魏仁武眼睛一直死盯著前方遠處行進的三輛車,樣子非常專注,可是他的心裏卻在想其他的事情。
越往真相的深處,就越接近那個可能的目標——“撒旦”,雖然他知道這可能是“撒旦”的陷阱,因為王子聰從美國帶回傳國玉璽,很有可能和詹姆斯勞頓從美國回來找南郭先生報仇的情況相似,都是“撒旦”所指使的,可是就算是“撒旦”的陷阱,魏仁武也必須義無反顧地去追查到底,他必須先找出“撒旦”來,不然他連“撒旦”的毛也摸不到一根。
可是如此被“撒旦”牽著鼻子走,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被動了,能贏“撒旦”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必須在追查的過程中想辦法把目前的這個形勢給逆轉過來才行,他曾經也遭遇過被“撒旦”牽著鼻子走的情形,那個時候他還太年輕,太青澀,所以著過“撒旦”的道。
一想到這裏,魏仁武悔恨不已,他想不通九年前的自己追查“撒旦”時,為什麼會那麼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