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奇怪(1 / 2)

魏仁武笑眯眯地走到楊文耳麵前,就像屠夫正看著自己待宰的羔羊一樣看著楊文耳:“說啊,最後一句暗號是什麼?”

“我說不出。”楊文耳向後退了一步,他承認了自己不知道暗號,因為他確實不知道,他沒有參加過昨日在周金辦公室裏的會議,當然這並不是指楊文耳沒有參加過昨日的會議,而是指眼前這個長得像楊文耳的人沒有參加過,因為他並不是楊文耳,他當然沒有參加過。

“那麼你就不是楊文耳了?”“楊文耳”退一步,魏仁武就上去跟一步,便跟的時候,還邊追問。

“我當然不是,你明明已經知道,何必多問這一句呢?”“楊文耳”很冷靜,他並沒有因為身份敗露而感到慌張。

就在“楊文耳”倒退的時候,其他的人卻已經悄然包圍了“楊文耳”,不給“楊文耳”留半點退路。

“既然不是我們敬愛的楊警官,那麼我可以叫你一聲‘白馬盜’嗎?”魏仁武撥動手指,指揮著眾人將“楊文耳”圍成了一個圈。

“你想怎麼叫我,是你的自由,你如果喜歡叫我‘白馬盜’,那你就這樣叫吧,我無所謂。”“楊文耳”沒有再移動,他仍由眾人將他包圍成一個圈,但是他的表情卻不像準備束手就擒。

“你就不該交待交待什麼嗎?好歹你也已經落入我的手裏了。”魏仁武顯然已經把“楊文耳”當作了他的階下囚。

“我沒什麼好交待的,因為畢竟離落入你的手裏,還差那麼一點點,也就差那麼一點點。”當“楊文耳”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他的衣服裏冒出了一種非常濃稠的白煙,一種紅外線夜視鏡都無法穿透的白煙,而且白煙散發的很快,快到一秒鍾便籠罩住“楊文耳”的全身。

魏仁武知道“楊文耳”實際上在用煙遁術,他不得不衝了上去,想趁“楊文耳”還沒有徹底消失之前,抓住他,結果他伸手朝白煙裏一掏,卻掏了個空。

煙沒有消失,而且越擴越大,將魏仁武等人全部籠罩,魏仁武等人除了看得到自己,完全不能看到周圍的其他人。

魏仁武大喊了一聲:“保護王老板!保護傳國玉璽!”

“我已經在王先生的旁邊了。”魏仁武聽到這個回答聲是來自於林星辰的,魏仁武便能夠放心,林星辰是十分可靠的,而且她能夠在“楊文耳”突然使出奇招的時候,第一個想到先保護傳國玉璽,這種判斷力就足夠證明她有能力保護傳國玉璽了。

魏仁武又聽到來自展廳門口方向有急促的腳步聲,魏仁武推斷一定是“楊文耳”先放煙霧迷惑眾人,然後趁亂逃跑,所以又大喊了一聲:“其他人跟我追!”

魏仁武也朝展廳門口追了出去,嶽鳴和重案第二支隊除林星辰的所有人,都追尋著魏仁武的大喊聲追了出去。

周金沒有跟著他們追出去,因為他本身也不具備抓捕壞人的能力,還有王子聰和林星辰也沒有追出去,王子聰身揣傳國玉璽,他是“白馬盜”的目標,當然也不能追出去,而林星辰卻要留下來保護王子聰,以防“白馬盜”倒轉回來。

煙霧畢竟是煙霧,來得很快,去得也很快,很快白色的煙霧便散盡。

周金大呼一口氣:“雖然沒有抓住‘白馬盜’,好在也趕走了他,我估計‘白馬盜’應該無法再動傳國玉璽的歪腦筋了。”

王子聰稱讚已經沒有在這裏的魏仁武:“魏先生的計劃確實天衣無縫,他果然預料到‘白馬盜’會混進了,也成功地找出了他,真乃神人也。”

周金有些擔心楊文耳:“就不知道楊警官有沒有事,既然‘白馬盜’假扮了他,就說明他可能出事了。”

“周館長放心,‘白馬盜’雖然是個大盜,但是他也不會傷人性命,或許楊警官現在在某個地方被‘白馬盜’給迷暈了而已,我相信他明天早上就能夠回來。”林星辰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楊文耳。

“林隊長肯定對‘白馬盜’有所研究,既然林隊長都說楊警官不會有事,那麼他應該就不會出事的。”周金相信林星辰的話。

林星辰又對王子聰說:“王先生,時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安全起見,你也先把傳國玉璽帶上,等明天天亮,‘白馬盜’沒能兌現他要帶走傳國玉璽的承諾,你再把傳國玉璽給帶過來。”

王子聰點點頭:“林隊長說得很對,那麼就有勞林隊長送我回錦江賓館。”

“舉手之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