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麽著啊,你們是不是練法輪功的?你看,你那大兄弟都把自己褲衩燒爛了。”劉倩倩根本沒看劉明,一邊看著春晚一邊說著。
“你這丫頭不是瞎扯淡嗎?大過年的嘴裏有點把門的啊,你哥怎麼就成練法輪功的了呢!”伯母一聽瞪眼睛起來了。
“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嘛!”劉倩倩立馬委屈起來,伯父又開始當好人了:“哎行了,你看看把孩子委屈的,大過年的你也包容下孩子嘛!”
劉明拍了拍王富貴的屁股蛋,哈哈大笑起來。火鉗又打來了電話,兩個人寒暄了一會,約好了初三時候一起出來玩。劉明這電話剛放下,又一個電話打來了。
“喂……劉大哥?”
“哦,是夢夢啊,新年快樂啊!”
“這還沒到新年呢。你睡了沒?我怕你睡得早,提前給你打個電話拜年。”陸夢夢道。
“行啊,小丫頭還挺懂事,到時候我跟你夏涵姐商量商量給你漲工資昂!”
“喲,這話說得,能給我定工資——你已經快要升級當我老板啦?蘇姐姐要變身老板娘啦?”陸夢夢笑道。
“那也說不定哦!”劉明笑了。可回應的隻是陸夢夢的一陣沉默。
“喂?夢夢?”
“啊?哦!剛剛信號不好。那劉大哥你要好好對我們蘇姐姐哦,不然我到時候饒不了你!”陸夢夢道。劉明還沒來得及接話電話就掛斷了,隻傳來一陣嘟嘟的忙音。這小姑娘,一天到晚忙什麼呢,劉明心裏暗想。
過了大年,就是各種的走親戚。劉明這次回來算是給老劉家長臉了,畢竟做什麼職業七大姑八大姨的不是很懂,可看劉明伯父伯母的新衣服和劉明的穿著打扮就知道劉明發達了。很多不常聯係的親戚這次也熱情了很多。
和火鉗見了一麵,兩個人好好喝了一次。想起去年劉明的落魄樣子兩人都唏噓不已。借著酒勁火鉗笑道:“你小子是逆襲白富美,咱們那個美女老師蘇夏涵了是不?現在事業也有了,掙得還不少,你往後怎麼想的?是不是就這樣安定下來了。”
提到這個劉明陷入了沉默。和黃國君的一年之約還有四個月,說實話他沒什麼信息。全視之眼帶給了他現在的一切,可未來的代價說不定就是被全視之眼帶來的危險吞噬。他突然又有種恐懼,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給蘇夏涵帶來幸福安定的生活。
在劉明這兒開開心心過大年的前幾天,大年三十晚上。上百公裏外的一處別墅被打開了。檢察院的一行人帶走了正在吃餃子的高德,被戴上手銬的時候醋還沒拿上來。
高仁義那段爭風吃醋被弄成腦震蕩的記憶完全丟失了,他隻知道這一切的發生是因為蘇夏涵和劉明害的。高仁義他隻是風流好色,可真正認真起來也不是傻瓜。世人常說劉阿鬥是廢物,可真正坐在皇帝位置上能安然這麼久的,又有幾個是真正沒本事的?隻是用心的方向不一樣而已。
這次高德被抓對高仁義的打擊是巨大的。官場棺場,他作為官二代豈會不知道高德的下場?雖然高德安慰他沒事,可高仁義知道,隻要證據確鑿,這次高德沒得跑了。不然這別墅、豪車的錢,他區區一個南崗市委書記,能靠死工資多久掙來?
更加上這次連帶查處,高家的幾個小子也被調查了。好在高仁義的教育局的叔叔座位還比較牢固,好像還沒有被查的意思。這官場落馬,往往是關係鏈條出了問題,分贓不均或者幹脆就是派係鬥爭。這次老市長快要退休,好像是副市長借著高仁義出事檢舉了高德,總之這裏麵的事也是醉了。
高仁義連打帶踹趕走了身邊所有的女人,他突然感覺極其的心煩極其的記恨蘇夏涵和劉明。過個年他每天夜不歸宿,在酒吧夜夜買醉,心煩了就花錢找個妓女過夜,也不論美醜隻是純粹發泄。而就在劉明和火鉗談天這天,高仁義還獨自一人坐在吧台醉眼朦朧。一個高大的俊美男子走到他旁邊坐下衝他笑了笑。高仁義憤怒地叫囂道:“滾……滾開,老子……老子他媽的不搞基!”
對方隻是笑了笑道:“你想報複蘇夏涵和劉明嗎?”
高仁義一下子就酒醒了。他看著那個男子,覺得那個男子的眼睛裏有一股金色的妖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