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我們這兒正親密交談著呢,沒你什麼事吧。”
高仁義隻看了劉明一眼就轉過頭去繼續笑眯眯的看著蘇夏涵,穿著西裝樣貌也還可以,挺不錯的一個小夥子啊,剃了個大光頭明顯就是沒有審美情操,用一個字形容就是:“傻逼。”
蘇夏涵本來就被氣得不輕,她以優異的成績留校任教,自己執教的幾門課優秀率都有百分之八十五以上,而且每年在學生評分裏也是連續兩年都是全優,根本不需要照顧,她這樣的代課水平放到哪個大學都是被搶著要的優秀老師。
高仁義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敗類,仗著家裏有點錢和有個老爹就囂張的不行,自己班的男生被他帶壞了不說,班風也變得非常懶散。
她早就感覺到高仁義這個流氓這次的主意好像打到自己身上來了,和自己關係好的班裏一些女生也私下裏告訴自己要小心這個二世祖。自己已經很刻意的和高仁義保持距離了,沒想到這次高仁義借著請假的名義專門過來,竟然還說出這樣侮辱人的話。
蘇夏涵是書香門第,從小就受教育長大,她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這樣辱罵,也不會罵人反擊,她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憤怒和惡心一陣陣的襲來。
而這時候,門突然開了,被淚水模糊的眼睛看不清來人,隻好像是個光頭。蘇夏涵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高仁義叫來的跟班,她往後退了兩步靠在飲水機邊,隨手抓了個訂書機就背在身後。
高仁義正一臉滿意的欣賞著慌亂的少女的表現呢,他內心的征服欲望像瓦斯一樣,因憤怒而通紅的少女臉龐就像鑽頭在他的心裏鑽木取火,讓他魂牽夢繞的同時,瓦斯爆炸。
原本以為剛剛來的那個大光頭已經識趣的走了,高仁義放下二郎腿準備換一邊舒服的姿勢,媽的,裝逼坐的久了壓著的那條腿有點麻。正在高仁義滿足的意淫麵前一臉慌亂的少女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腿沒放到地上。
扭頭一看,臥槽,是前麵那個光頭傻逼把自己提起來了!劉明在勞改所裏一直鍛煉身體,居然好像得到了二次發育,不但又長了一點,身體早已經健碩了一圈,單手提起高仁義這樣的瘦弱小白臉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
高仁義情急之下也忘了撲騰,張嘴就對著劉明怒道:“傻逼,你他媽知道我爹是誰嗎?”
劉明點了點頭,高仁義冷笑了一聲,做好了麵部表情。從來他告訴別人他爹是誰以後,得到的要麼是敬畏的目光要麼是悔恨的淚水,他此時隻想在心裏再一次狂笑:“來吧,我已經做好接受你們膝蓋的準備了!”
劉明點點頭以後,指了指自己。
高仁義本來狹長的眯縫眼納悶的一大一小睜著,蘇夏涵這時候恢複了一些冷靜,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高仁義這麼呆萌的形象。
高仁義平時飛揚跋扈慣了,家裏人也一直慣著他,周圍一幫狐朋狗友一直捧著他,時間長了腦子就不大好使。看劉明點頭他本來滿意的等待著早已習慣的膝蓋,然後麵前的傻逼又指了指他自己,什麼意思?
劉明看高仁義瞪著一大一小的倆眼睛發呆就歎了口氣:“喂,你不是問你爹是誰嗎?”他又用空著的右手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臥槽你……”
高仁義總算反應過來,發出了一聲殺雞一樣的怒吼,拳頭已經本能的舉起來了。劉明一鬆手,高仁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發出了一聲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