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這對夫婦,現在我是百口莫辯,同事,我心裏也在想,到底是什麼人要這麼做?
誰有這個動機?陳二娃?西裝男子說他現在被困在聶水河,想來不會是他,那還有誰?是這十七個水鬼中的某位做的?
村子這麼小,小女孩死亡的事情很快就傳開,而我直接成為被仇恨的對象,他們對我指手畫腳,這個時候,西裝男子也出現了,他眉頭皺了皺,走到我身邊:你麻煩了,那小女孩身份不簡單。
我當然知道自己麻煩了,殺人疑犯啊,而且還被抓了個正著,百口莫辯,自然是麻煩加身,不過西裝男子說小女孩不簡單我就疑惑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女孩,怎麼就不簡單了。
他也沒有說具體,隻是說等我女朋友到了,他會想辦法為我開脫,至少保住我不進監獄。
黑夜壓了下來,我被捆綁在一間水泥房子裏,中途鄭剛來給我送過一次飯,他也相信我是被陷害的,不過事情在沒有水落石出之前,隻能委屈我了。
我心中是一陣悲催,這就是陪同學會躺老家,結果就成殺人疑犯了。
晚飯後,鄭剛為我點了一盤驅蚊香,效果不是特別好,依舊有蚊子在耳邊打轉,不過總比沒有好,心裏還是非常感謝鄭剛。
他走以後,我想著快點睡,睡著了說不定就沒有感覺了。
就這樣,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外麵有人把門打開了,我定眼一看,是自己高中女友,她三步上前,道:一手,現在沒人,快跟我走。
我心說現在離開,那就是畏罪潛逃,到時候就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當即就說:不,我得留下來,等水落石出。
高中女友踹了我一腳,憤恨的說:你是白癡嗎?被人蒙在鼓裏玩,還以為別人是對你好呢?
說話的同時,高中女友已經解開了我身上的繩子,嘴裏繼續說道:我告訴你,那個西裝男子不是人,那個小女孩就是他殺的,目的是要你得罪鬼醫門。
她說的話讓我覺得越來懸乎了,西裝男子不是人,那他是什麼東西?鬼?還有鬼醫門又是什麼東西?西裝男子讓我得罪鬼醫門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一直相信,不管是誰,做一件事情肯定是有目的,沒有人會漫無目的的做事情,而且這還是涉及殺人的事情,沒有足夠的動機,是絕對不可能。
我執意不離開,高中女友直接取出一把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冷冷的說:今天你要是不走,我就死在你麵前。
被逼無奈下,我跟著她‘畏罪潛逃’了,我心中暗歎,自己無暇的檔案,現在要掛上一號了,說不定自己還會成為頭號通緝犯。
一路上,她一直拉著我,朝村外走,就在這個時候,我手裏震動了一下,我打開手機,一看,是高中女友發來的,短信上說:你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找不到你?
短信是高中女友發的,可是前麵拉著我的這個人不就是我的高中女友嗎?
我當即就停下了腳步,問:易小,你手裏呢?
她頓了一下,回答道:放在家裏了。
我聽到這個回答,馬上就知道事情不對頭,因為易小的性格我非常了解,十足的手機控,手機就是她的靈魂。
這不是說她就不會出現把手機忘在家裏的情況,而是反應,正常情況下,易小要是發現自己手裏忘帶了,立馬就會大驚失色。
這是她一直都有的習慣,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十二點四十二分,然後又看了看眼前這個高中女友,淡淡的問道:我記得你從來不會把手機忘在家裏的?
她微微一笑,說:手機沒電了,我就放在家裏了。
我又問:還記得我們高二暑假去西湖玩嗎?那時候我給你買了部oppo,不知道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