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下來,混混們有的輸、有的贏。贏的人喜笑言開,輸的人垂頭喪氣,生怕自己的雇主會怪責他們。陳建斌看著那些輸了的人一副怕被責罰的樣子,不經輕笑出聲,“你們幹嘛那麼緊張,我不是說過了嗎?
發揮你們的日常就可以了,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你們輸了之後,我自己想要的結果。所以你們不用顧及我,每個人的賭術也不一定全是那麼高,所以,盡力而為就行。”
“好了,我這個人不擅長說什麼安慰的話,今天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我現在命令你們,連續三天都必須去黑市拳擊館賭博,不論輸贏,都必須趕去。最後一天的晚上,來告訴我你們賭博之後的結果。”
那些原本輸了的人,心裏一直忐忑不安,聽了陳建斌的話之後,終於放了下來。
陳建斌這幾天也沒閑著,她再暗地裏一直觀察著黑市拳擊館的動向。其實就算那個人不要求他把黑市拳居館收複在自己名下,自己早晚也會那麼做的。這個是雷曉天留給雷曉萱在這世上的唯一東西,現在雷曉萱有難,他必須要幫著她一起守護著。
連續三天下來,混混們輸的多贏的少,一個個麵對陳建斌時都有點膽戰心驚。
然而,陳建斌卻滿麵笑容,因為他們的輸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他喜而樂見的。
看著麵前的站著的混混們,竟然還是跟上次一樣,仍然垂頭喪氣的站在自己麵前,不禁搖頭失笑出聲:“你們這是幹什麼?我上次已經說過了,輸贏無所謂,你們隻要盡興就好。
所以你們不用這幅表情看著我,我腦子也沒病,好好的。你們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休息,剩下的交給我,等有什麼需要我會在通知你們的。”
陳建斌等把這些混混們都安排走之後,自己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去黑市拳擊館找茬。就在他要開門的瞬間,門鈴突然響了,陳建斌疑惑不解,他不明白,這個時候還有誰來找上他。
等他打開門之後,看到麵前站著的人,陳建斌防備的看著來人,他可以確信自己根本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他是怎麼找到自己這裏來的?難道他是電話裏的那個人派過來的?
就在陳建斌胡思亂想之際,門外的人也在觀察著陳建斌。陳建斌不喜歡拐彎抹角的說話,也討厭雙方一直猜來猜去。於是直接了當的問道:“你好!請問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門口的人一臉的不苟言笑,渾身散發出一種公正的氣息。對著陳建斌禮貌卻不顯低下的說道:“你好,我是蔣勳,蔣欣的爸爸。你應該聽說過我。”
陳建斌聽完他的介紹,態度一下子恭敬起來,對著蔣勳禮貌道:“你好蔣警官!我是陳建斌。請問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陳建斌原以為他是來打聽蔣欣的事情。已經想好了說辭,誰知道……
“我知道你,之前特種兵退役的。”蔣勳看著陳建斌如此恭敬的態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依舊看著陳建斌說道:“我來找你也沒有其他的事,我隻是想問你一下,你知道雷曉萱現在在哪裏嗎?”
陳建斌心裏一驚,他想不通蔣勳找雷曉萱幹什麼?他們應該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麼蔣勳會關注到她?
陳建斌心裏雖然吃驚,但麵上不顯。看著蔣勳,笑著解釋道:“蔣警官,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怎麼會知道雷曉萱在哪裏,雖然我之前在雷家做的是雷曉萱的貼身保鏢。
可是我早就不在雷家幹了,早幾個月前我就已經被雷家給驅逐出去了,這件事情應該整個東海市都知道了吧,你怎麼會來問我雷曉萱的下落呢。”
陳建斌再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有點發虛,雖然他不至於怕蔣勳,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蔣勳麵前,陳建斌就連撒謊都覺得有點力不從心,可能是因為蔣勳的氣場太過強大,以至於陳建斌這個老滑頭都不敢在他麵前輕易得撒謊。
蔣勳看著陳建斌那緊張的樣子,雖然不是太明顯,可是以他這麼多年抓劫匪的經驗,他可以肯定的是,陳建斌一定在撒謊。至於為什麼撒謊,就要看看他肯不肯說實話了。
蔣勳逼近陳建斌說道:“陳建斌,你要想好到底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