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斌恭敬的幫雷曉萱把車門關上了,坐上了副駕駛,望著雷曉萱,眼中充滿著笑意。
雷曉萱見他認錯倒是比較快,也沒有在多為難,而是睡在副駕駛:“到了鬆山市和我說一句。”望著陳建斌點了點頭,雷曉萱才滿意的睡著了。
等到達鬆山市時,陳建斌叫醒了雷曉萱,。陳建斌和雷曉萱因為這次來鬆山市也沒有提前準備,所以等他們到達鬆山市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陳建斌和雷曉萱找到了一個賓館,下了車,雷曉萱催促陳建斌快一點,陳建斌雖然有些不滿,但是還是走在前麵,望著雷曉萱在後麵一驚一乍的樣子,搖了搖頭,誰能夠想到雷曉萱居然怕鬼。
好不容易到了一個比較高檔的賓館裏麵,陳建斌帶著雷曉萱到了前台,雷曉萱也恢複了正常,淡然的望著前台服務員。
“請問你這裏有兩個房間嗎?”陳建斌拿出身份證,望著前台問道。
前台看著陳建斌手中的一個身份證,恍然大悟,望著雷曉萱搖了搖頭,遺憾的說道:“這位小姐,對不起,現在隻有一個房間,沒有多餘的了。”
“沒有了?”雷曉萱不相信的望著前台,又看著陳建斌無辜的表情,轉身準備離開:“那我們去下一家吧,不好意思,陳建斌走吧。”
陳建斌趴在前台上麵,望著雷曉萱搖了搖手,對雷曉萱說道:“你去找吧,我不行了,我好困,我要去睡覺了,你明天來找我吧。”
“服務員,給我一個房間。我要睡覺。”說著,陳建斌迷迷糊糊的把自己的身份證交給他登記。
“陳建斌,你在這裏我怎麼辦?你不會就這麼不管我了吧?”雷曉萱難以置信的望著陳建斌,一把奪走了服務員手中的身份證。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折磨人?我都困死了,你去旁邊的賓館去不就可以了嗎?”
“不行,我隻住五星級酒店,那些賓館我住不下去。”雷曉萱拉著陳建斌的手說道。
“那我去住那些賓館可以嗎?你在這裏住!”陳建斌無奈的開口說道。
“不行,你必須和我一個酒店,不然我不安全!”雷曉萱死活不讓陳建斌一個人總,然後把自己一個人甩了。
“我的天啊,你到底想幹什麼?我都困死了你真知不知道?你在車裏麵睡到現在,我一直開車,你好歹體諒我一下好不好?”
“不行,我們現在去找別的酒店,,現在就走,走……”雷曉萱拉扯著陳建斌,陳建斌疲倦的被雷曉萱拖著走出去。
“先生,房間已經訂好了,你是否打算入住?如果退房的話,扣除百分之十的錢。”
雷曉萱一臉懵逼的望著服務員,緩緩的走了過去,指著服務員大罵道:“你有沒有看到我們說話?我們說不訂了,你現在什麼意思?把你的經理叫來,我要舉報你……”
“別舉報了,有房間睡就不錯了。”陳建斌一把接過前台上麵的服務員實在的房卡,拖著雷曉萱的行李箱直接跑到了電梯裏麵。雷曉萱氣憤的瞪了一眼服務員,向陳建斌追了上去。
到了房間裏麵,陳建斌直接把雷曉萱的行李放了下來,睡在床上,吐著氣。
看著陳建斌的樣子,雷曉萱一下子拽起陳建斌:“陳建斌,這裏隻有一個房間,你睡在床上,我睡哪?趕快下去,這個床我睡。”
可是陳建斌根本沒有理會雷曉萱,鬆開了雷曉萱的手,又躺了下來:“你睡了那麼長時間,我現在都沒有睡,你就委屈一下,睡沙發好不好?”
“不好!!”雷曉萱大叫一聲,直接拖起陳建斌,:“我一個女孩子睡在地上,你覺得合適嗎?你是一個男人,而且身體那麼好,睡在地上絕對沒事的。”
陳建斌一下子站了起來,煩躁的望著雷曉萱,然後轉身向沙發走去:“床讓給你了行不行?我睡沙發!”
“不行,”雷曉萱大叫一聲,擋在了陳建斌的麵前:“沙發我要放衣服,你不準睡,你睡地下!”
“幫我鋪地毯。”陳建斌已經累的不想和雷曉萱鬥嘴了,望著陳建斌的樣子,雷曉萱得意的笑了笑,搖了搖頭:“不行,我是雇主,你是保鏢,這個世界上哪有雇主幫保鏢鋪地毯的?”
陳建斌睜開眼睛,冷冷的望著雷曉萱,說了一句:“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一個隻知道壓榨的資本主義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