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他?看他這個樣子我抓住他隻會打草驚蛇,凶手絕對不會是他,這一點毋庸置疑,我們現在抓住他,隻會打草驚蛇,到後來就是功虧一簣了 ”
蔣欣狐疑的望著陳建斌,還是有些不相信,陳建斌歎了一口氣,望著 刀具店老板看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奇怪,去哪了?他們去哪了?怎麼回事?”刀具店老板拿著鍬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不由著急了起來,陳建斌死死地盯著刀具店老板,感覺一點不對勁。
陳建斌碰了碰蔣欣的胳膊,小聲的說:“哎你說他確定在找那些屍骸啊!”
蔣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這大晚上的,到這樣一個地方來,除了幹這些。難不成他是來欣賞夜景的啊!”
蔣欣抬頭看了看天,隻見天空陰雲密布,正適合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說這個人是不是沒有心的畜牲?殺了這麼多人,居然晚上還敢過來,真應該被千刀萬剮!你說他會不會晚上睡覺害怕把自己嚇死?”
“你怎麼這麼囉嗦 ,不要被發現了,心怎麼這麼大啊!”陳建斌不耐煩的說道。
蔣欣隻覺得和他說話能把自己的肺給氣炸了!不理會他,依舊繼續說。
“我覺得他應該不害怕,像他這種惡貫滿盈、心狠手辣的人怎麼會害怕。否則也不會那麼殘忍的殺害了這一家四口。”蔣欣依舊忿忿不平,對待這件事情她始終有點難過。隻恨不得把殺人凶手給碎屍萬段。
陳建斌被她語氣裏的恨有點驚著了,又有點驚訝。想不到她竟然這麼嫉惡如仇。突然想出個主意,我想蔣欣笑嘻嘻的說道:“想知道他到底害不害怕,其實很簡單。”
望著陳建斌的笑臉,蔣欣突然警惕了起來,感覺有些陰險,但是蔣欣也沒有追究,而是和陳建斌分開了幾步,:“這麼說你有辦法了?快說說。”
“你這樣,我們先不要抓他,先嚇他一嚇。”
“嚇他?”蔣欣疑惑的看著刀具店的老板,不知道應該怎麼嚇這個惡貫滿盈的畜牲:“怎麼嚇他?”
“你剛才不是說不知道他晚上會不會做噩夢,會不會害怕嗎?這個很簡單,你可以扮成已經的冤魂回來找他索命。然後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蔣欣越聽眼睛越亮,兩隻眼睛仿佛會發光。直稱讚陳建斌好主意。
隻見蔣欣把自己的頭發散下來,遮住整個臉部,望著陳建斌笑嘻嘻的說道:“怎麼樣?像不像?”
陳建斌上下打量了一番,搖了搖頭:“頭像了,但是身體不像,你把衣服脫了吧,那樣會更加真實一點。”
蔣欣十分利索的把衣服脫了下來,將身上弄得髒兮兮的,然後走了出去。
“我死的好慘啊……,我死的好慘……”蔣欣嗓子一叫,不僅僅是刀具店的老板,就是陳建斌也被嚇的一個激靈:“我去,當女鬼的資深玩家,這要是大晚上給我來一下,我都受不了。 ”
刀具店老板嚇得一個哆嗦,顫顫巍巍的向前看去,看見了蔣欣披頭散發的向她衝了過來,刀具店老板嚇得一大跳,直接扔下鍬跑了……
一腳踏上了摩托車,直接起火,而蔣欣卻在懵逼的狀態,心中洋洋得意的自己能夠嚇人。
突然,刀具店老板慘叫一聲,將蔣欣驚醒,原來是刀具店老板準備跑了,而陳建斌則偷偷的把刀具店老板的手用石頭打了一下,車子失控,刀具店老板倒了下來。
蔣欣緩緩的向刀具店老板走了過去,刀具店老板驚恐的大叫,要蔣欣不要去。
“是你殺了我……,是你殺了我……”蔣欣沙啞的聲音把刀具店老板嚇破了膽,直接跪在了地上求饒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殺你,是狗釀,狗釀殺了你。”
“狗娘?狗的娘?”陳建斌疑惑的望著刀具店老板,打趣的說道。
“狗釀?誰是狗釀!說!不然殺了你!!!”
“狗釀是一個批發商,我不知道他是誰,我隻知道他是狗釀,是他要我來的,說完成之後給我一千萬 我……我財迷心竅,放過我吧……”刀具店老板向蔣欣磕著頭,求她的原諒,蔣欣看著刀具店老板,歎了一口氣,趁他磕頭的時候跑到了陳建斌的旁邊。